娟子在他的心目中是个乖巧伶俐,模样俊俏,腰段丰满诱人的姑娘,此时贴近来看,更是柔媚动人。
在腾腾的热气中,她媚眼含情,sū_xiōng微露,shuāng_rǔ鼓鼓地向前突出,妩媚的手指带着哗哗的撩水声在他的周身上下游走。
这种极富挑逗性的撩拨,就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世也难逃此劫。
他心旌摇荡,难以自持,猛然半蹲起身,双手一揽,将她款款搂进浴盆。她惊“呀”一声,本能地在水中扑腾了两下,随着哗啦啦水响,她慌忙起身背对着他做出逃离的样子。此时的他伸出双手抓住她的裤腰试图将她扯回来,这一扯,倏然间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腿弯处。浑圆而饱满的臀部霎时像凉粉坨子似的展露在自己眼前,一股热血顿时直冲脑门,强烈的刺激进一步激起他高亢的yù_wàng和冲动。急切中他将她湿漉漉的衣裤尽皆挎去,抱起来跨出浴盆,将她平展展放倒在浴室内的更衣床上。
看着她丰腴莹洁的玉体,他已感觉招架不住,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慌乱地动作起来。
她闭上双眼,大口地喘着粗气,迫切地等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
可是她等了半天,只听见他的喘气声和悉悉索索的动作声,她的身体却没有那种预想得到的感觉。她微微抬头,睁开因灼热而发红的眼睛一看,发现他双手抱着自己下边的根器在不停地抚捋摩挲着,却不知道进入她的身体。
“你在干嘛呢?”她娇嗔道。
“我在……播……种。”他气喘吁吁地说。
“播种?”
她一时无语。
没想到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竟然对夫妻床笫之事浑然无知!此时的娟子暗自揣想,怪不得跟少奶奶结婚都好多年了,始终不见怀孕生子。这怎么能跟播种扯到一块儿呢?要作比拟的话,贴近一点儿的也应当是配种。
她虽然不曾接近过任何男人,也从未让别的男人碰触过,但从牲畜配种的样子来看,男女床笫之事也应当如此。
娟子来到白家做丫鬟之前,其父母开着一个小小的配种站,主要依靠家畜配种维持生计。有时候父母忙不过来,她也会去搭把手。长期的耳闻目染,让她从牲畜配种的过程中慢慢得到开悟和启发,渐渐的谙晓了男女缠绵之欢。
在一个倒霉的夜晚,她家的饲草料莫名地燃起大火,良马、种牛、种猪、叫驴,连同三间房屋一夜间全都烧成了焦炭。最主要的是还把别人家送来配种的牲畜也给烧死了,为此欠下了一屁股债。
为了还债,她以五十两白银的身价来到了白家。
她对白少爷心仪已久,但始终不敢表露出来。今天,夜半孤床时的臆想即将变成现实,她决不放过这个机会。
她虽然是初次做那种事,显得十分羞怯,但看到少爷如此的笨拙,火燎燎难以抑制的yù_wàng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帮助服侍和引导。
她半撑起身子,双腿环抱在他的后腰,轻轻打掉他的双手,自己动手捉住他那发烫发硬的根器对准自身的位置,身子猛然向前一送。
异样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疼让两人不由得一同大叫。
她顿感眩晕,软软地躺了下去。
白玉泉感觉那东西好像进入到了该去的地方,使得他浑身顿时舒畅无比,欲仙欲死。他开始大力躬耕,使得她柔软的腰身像水蛇一样不停地扭动,嘴里也嗯嗯啊啊地大喊大叫。她的叫声让他倍受鼓舞,信心更足,直弄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让他平生第一次彻彻底底的畅快淋漓了一回。
一阵抽搐过后,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庄稼还可以这样耕种!也许这种耕作法就是点播吧?嗯,点播比撒播好,撒播时种子外露,容易风干,若把种子点播到土壤里,保湿又保墒,更有利于种子生根发芽。他想,我喜欢点播。
“娘子,我会点播了,以后我也要在你的土壤里点播。”他喃喃道。
“你在说啥呢!”娟子扭动了一下疲惫的身子,睁开惺忪的眼睛轻声问道。
“没你的事,宝贝!”
他高兴地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自此之后,他俩整天搅在一起,显得亲亲热热,白豆温并非没有察觉。“下人嘛,睡就睡了,这有何妨?谁家都这样。”白老爷这样想。
两个多月后,儿媳妇舒晓梅终于回来了。
她回来的当天晚上,白玉泉就迫不及待地要跟她上床。久别如新婚,这没的说,很快,他俩亲热地搂到了一起。
宽衣解带之后,备耕生产算是匆忙就绪,他俩又要和往常一样,开始辛勤耕作了。但这次他改变了播种方式,不再撒播,而是选择了点播,是在趁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他锋利而坚挺的犁铧猛然间掀开了她温软潮湿的泥土。她惊叫一声,积压已久的恐惧心理在刺痛中让她本能地反抗起来,推搡当中双手在他胸脯狠抓了一把。他强忍着烧辣辣的疼痛,用健壮的身体将她死死压住,静静地等待她从惶恐中慢慢地走出……
沉睡的大地终于被唤醒,让她渐渐有了充实舒畅的感觉。悄悄的,她将隔在他胸前的手抽了出来,轻轻搂到了他光滑的背上。
他开始躬起身子浅耕深翻,她也开始挺起火热的胸脯积极迎合。在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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