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国、古金国、木宛国的叛乱,最终起了成效,在萧景煜的头疼中,与三国签订为期三百年的和解书。
北寒坚咬牙坚持要韩卿,耶律征也咬牙要韩卿,百里溪也咬牙要韩卿,萧景煜更加不肯放人韩卿只有一个,掰不成四瓣。
最后四人各自退后一步,私下默契地达成约定,在韩卿三十岁之前都呆在牧云,其他人可以每月前来看望韩卿一次。
三十岁之后,韩卿轮流在每个国家呆三个月,其他人可以每个月前来看望韩卿一次。
当几人把那纸承诺书,拍韩卿面前要他签字画押卖身时,韩卿面皮抽动,扬手就撕碎承诺书,怒不可遏的把碎纸砸在他们脸上说道。
“我不是物品,任人买卖,我想去哪我自己说了算。若是逼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大家面面相觑,正不知怎么办时,萧景煜适时跳出来悔言道:“花郎不认,这纸合约,朕第一个不同意,你们爱咋咋地。”说罢,甩下烂摊子急匆匆地追着韩卿屁股走了。
百里溪、北寒坚、耶律征三人,满脸悻悻,互看对方。
百里溪决意跳出这个同盟,自挽说:“花郎儿,不想干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逼他,这局棋我不奉陪二位玩了。”说罢,甩甩屁股潇洒的离开了,仿佛这个提议当初不是他说的一样。
北寒坚与耶律征面面相觑,耶律征气急败坏地敲了一记北寒坚的脑袋,骂道:“蠢货,看我有什么用,韩卿就会跟我们走吗?”
北寒坚捶了一拳耶律征,怒道:“你现在能复辟古金国,还不是我放你回去。”
“你放我回去,难道不是打仗输了,要我一起帮你要回韩卿!”耶律征冷哼道。
两人一路相骂,互看对方不顺眼,可是关健时刻却默契地站同一阵营,一致向外对敌,是对矛盾的朋友。
此刻,宫道上韩卿臭着脸,闷闷不乐,萧景煜像只哈巴狗似得围在他身边道歉。
韩卿被他扰得头大,忽然停脚,细眼诡异地看向萧景煜质问道:“你不是萧景煜,到底是谁!”
萧景煜被他看地汗毛倒立,心虚地说道:“我不是萧景煜还能是谁?”
“别装蒜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卿捏着拳头,冷笑说道。
萧景煜退后一步,讪笑说道:“你看出来了。”
“不然呢?”韩卿挑衅道。
“好吧,我在被红袖杀死时,使用移魂大法,蹿身到萧景煜身上。”樊墨涯可耻地承认道。
“你在萧景煜身体内,他被换魂到你真身上,代替你死了?”韩卿问道。
“不,他还活着。我使用移魂后,就进入萧景煜体内,被牢牢地黏住了,萧景煜也没有被吸出,我们俩个现在挤在一个壳子里,我现在使移魂出不去了。”樊墨涯苦恼地说道。
“呵,你们是故意打赌,想看看我的反应么?”韩卿鼻子冷嗤笑一声,觑着樊墨涯危险地说道。
樊墨涯抵挡不住,韩卿的进攻,赶紧把身体使用权让给了萧景煜。
“我死了,你应当很开心罢。”萧景煜这时忽然开口说话。
“你藏着掖着终于肯出来了。没错,你没死成,我当真惋惜。”韩卿靠近萧景煜交脖在他耳边,曲腿挤进他的两腿中间,呵着热气说道。
“我也十分惋惜,你摆脱不了我。”萧景煜伸手收紧韩卿的腰,近距离的对视韩卿,凤眼十分“惋惜”地说道。
“我想起来,我们之前的事情了。”韩卿平静地说道,细眼里升起萧景煜熟悉的目光。
“我知道。”萧景煜说道。
他和樊墨涯二魂同挤一个躯体内,同享记忆,谁也离开不了谁,两人达成和平共识,把韩卿封锁丢失的记忆,翻找出来了。
“萧奴,十年前的我,不相信我会喜欢男人,正如现在的我,不相信我会喜欢男人。”韩卿直视萧景煜说道。
“那你现在改变主意没?”萧景煜伸手轻压着韩卿的头,两人顶着额头,问他道。
韩卿微微侧脸,吻上了萧景煜唇,送上没有出口的答案。
两人渐渐地亲吻在一块,在皇城夹道上,辗转着掉落了一地衣裳。
宫人们纷纷退避,羞怯的拉起了布帘,此路今日禁止同行。
牧云和北寒、古金、木宛,签了和平条约后,几国的百姓能暂时喘一口老气,至于男后韩卿的去留仍是棘手的问题,几国君主时不时地发生摩擦。
牧云每年雨季,江南地区总是洪水泛滥,百姓死伤无数,颗粒无收,李君烨之前想出一个新的方案,那就是改渠浇灌,在河流上方,设计出全新水坝,利农利民。
之前因为几国打仗,国库调拨响银支援前线,不得不暂停这个耗资巨大的水坝建造的工程,现在战停了,萧景煜让李君烨在这两年内,务必把水坝建好。
李君烨拖家带口,奉命前行,没料到刚刚出了皇城,一拨刺客就找上门来。
那时,花惜欢正给孩子喂好奶,忽然马车*进一支利箭,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摔了怀中孩子。
李君烨拔下马车壁上,看见只有宫廷巧匠才能做得出杀伤力极大的利箭,面上神情很严肃正思考间。
突然,马车上传来几声轻响,马车一个抖动,前进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李君烨知道马车被人从身后似乎被拉住。
他豪不犹疑地翻手拍开马车座椅,沉脸从下面拿出一把长剑,边观察马车外面情况,边对妻子吩咐说道:“你等会儿,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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