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身体无碍,沈忆楠便也不用再多费心力,能完完全全把心思挪到自己的事业上来,没了之前的种种约束,那么沈忆楠之前放地狠话自然也不是白白放的。
商场如战场,那些商人也不想是医院那么怕舆论,怕被黑,而且那做派到像是混混一般的存在,沈忆楠看着眼前这个情况,觉得之前自己是怎么瞎的,竟然会相信这样一群人人?
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有好的结果,也不是什么正义终将会胜利。
沈忆楠拿着连本都没回来的钱,深深地觉得自己的正义不仅迟到了,它还缺席了。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沈忆楠扪心自问。没有。
她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很多时候可以说是毫无主见又鲁莽用事的人了,而且她在这里可以说是毫无依仗,没钱没势的,只能由着那些“有本事的”人压在头上打。
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沈忆楠觉得这不是她的“春”,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寒冷刺骨呢?
她冷得蜷缩在了一起,缩在床中央的模样像是一个糯米团子,软软的,好像谁都能去戳一戳。
“呜——”
她抱着自己,头发散乱着遮住了人的脸颊,只能听到那小声的抽涕声。
于是她把自己蜷地更小了,很难想象这个平日里骨子硬梆梆的人是怎么把自己蜷成这个弧度的。
可怜的小小一只。
最近的事情对她来说的确是很大的磨难了,消失母亲生病,谁知道最后竟然虚惊一场,又和医院周旋了很久;而本来一比不小的生意,却被人中途毁约,白白赔了很多,还不能得到自己应有的正义……无论是哪一个,有些一个女人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在外面独自解决处理着,都会是异常劳其心力的事情。
第二天的时候,沈忆楠沉着脑袋起不来了,她觉得眼睛有些疼,便伸手去揉,这一揉让人直接彪出来了眼泪,她拿过镜子一瞧,两个眼睛红通通地肿了起来。
“啊好……”
“好烦”两个字说出来一半,沈忆楠就自己闭上了嘴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被磨砂刮过一样,听起来都是刺激耳朵。
像是破掉的唐老鸭牌收音机。沈忆楠心中默默吐槽着。
她翻了一个身,想要思考一些什么,可昏沉沉的脑子一点都不听使唤,完全是一坨浆糊。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感受着自己火烧一样的坐热的呼吸,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了,她认命地用脚把晚上被自己提到床脚的男神抱枕给夹了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试图得到一些精神力量。
半个小时之后,沈忆楠起身给自己的小伙伴打了一个电话。
“岚岚——”
【你谁啊?忆楠?你嗓子怎么了?】那边最开始好像还有点不确定的样子。
“哑了。”
【你怎么回事啊?现在在家吗?】
“恩,我好像发烧了,你过来捞我一把。”
“行行行,你在家里等着。”
挂了电话,沈忆楠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刚才说几句都觉得自己嗓子要废掉,不过她觉得她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如果宋岚来的及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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