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急切):“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小孩:“在这里。”
老头(伸手yu拿,被小孩闪过):“给我啊!”
小孩:“讲好的条件呢?”
老头:(着急地)“让我喝一口再说!”
小孩(不满地):“要守信用啊!”
老头(接住酒瓶,喝了好几大口):“恩!是上好的沃特加!”
小孩:(催促):“快讲故事给我听啦!”
老头(喝了口酒):“给你讲个不一般的故事吧!那是我还算年轻时……”
(老头咳咳地咳嗽,又喝了口酒)
小孩(不耐烦地):“快点!”
老头:“哦,哦,让我想想开头是怎样的……”
小孩:(怒)“……”
老头(汗):“别这样嘛!嘿,我想起来了!”
老头所讲的故事
那是我还拿得稳枪的时候…不相信?我年轻时可是有名的快枪手啊!死在我手上的人起码上百!真的不信?……起码也有几十吧……还是不信?!给你看看我的枪……(于身上摸索良久)啊,是了!就是这把!麦格南。44口径左轮,快速上弹,枪的保险是挫平了的……(小孩很感兴趣的听着)只要轻握扳机……(小孩抢过左轮便要依样画葫芦)不行不行,你还太小(夺回手枪),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小孩:不满……)呃,刚刚讲到那里了?……对,讲到我年轻时的光辉事迹……现在的年轻人那……(被愤怒的小孩所打断)哦,抱歉,我们继续讲故事……我在35……也可能是36岁时觉得自己已经老得做不动护卫了,于是就决定做最后一次就回来养老……我选择了护送武器去瑞丁,然后运金矿回新里诺……去的时候风平浪静,路上连只野狗都没遇见。回来时,我们遇到了死亡爪,整整六只成年的死亡爪!在黑夜里,我的同伴像待宰的双头牛一样,一个个地被扎穿,撕裂。我别无选择,只好没命地逃跑。那群死亡爪和人一样的有秩序……
我已经在风沙中站立很久了,一动不动。辐she尘埃迎面卷席着我,还有面前的这座坟。坟上的木十字架已被风沙刮倒,并像坟中的人一样被掩埋了。
我微微动了一下,虽然身处于黑暗之中,还是伸手拉了拉长袍的面罩,让脸部隐于长袍之下,因为山谷外有些异样的声音传来。
我侧过身,仔细地倾听着。
急促的喘息声,杂乱的脚步声,野兽的低吼声……
在沙暴中,即使是经过改造的机械左眼也无法看得很远。我小心地向声源处潜行过去。
风沙中赫然出现两个黑影,一大一小。
一声透过风沙的惨叫,小的黑影滚倒在地,而大的黑影再次举起了它的爪子。
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野兽的嘶吼,如果以一只死亡爪来评判的话,那就是两个字:
“住手。”
大的黑影顿时停止动作,开始向我这边走来,并在我面前停住。
果然是只死亡爪,成年的……
令我微感吃惊的是,他开口说“人”话了:
“说英语吗?”
“呃……是的。”
“你是什么?”
“什么意思。”
“你在那里?!”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
右爪猛然出手,抓破了我的长袍,从头旁擦过。堪堪避过这必杀一击之后,我伸出双手抱紧他的右爪,双腿蹬取他的右腋下,然后借势飞出。死亡爪肺部的位置和人的差不多,在他没有预料到我这一招的情况下,最坏的结果就是命丧当场。
不过我留了力。
即使这样,他还是蹲伏于地下良久,急喘不定。
我走向另一个黑影。如我所料,是个人。
“怎样,你还好吧。”我调整了我的电子眼,使之由被动式红外线侦测转为发出微弱的可见光,然后蹲下身去看那个男人。
30多岁,头发已经开始变稀,穿着一般商队保镖所钟爱的皮装甲,右侧背部有三道爪痕,不过伤口并不严z。他看起来更像是跑得脱了力似的。
“啊……谢,谢谢了…要不是你,我就要和我的同伴一齐上路了……”他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
“其他人怎么了。”一边明知故问,我一边向死爪倒地处看过去,死爪已经不在那里了。
“都死了……拉我起来行吗……”
“为什么死爪要杀你们。”我身体前倾,把右手递给他,好让他能够坐起来。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脸和我的脸离的相当的近。
“啊~~你――”他猛然甩开我的手,手脚并用快速地向后挪动。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脸有一半未被头巾遮住。
正是左脸,这时我才发现,风沙一直拍打着我那没有知觉的左侧面。而电子眼发出的微弱光线,以经足够他看清我的机械左脸了。
看他的样子,似乎他宁可被死亡爪扎穿一百次,也不愿再次看到我的“尊容”似的。
苦笑。
我转过头,将刚被死爪撕破的的头巾重新包裹好,并且仔细地隐藏起面孔。
“抱歉吓到你了,你不要紧吧。”
“你――不要过来!怪物……你是……什么怪物啊!”
苦笑着摇头。
因为我的左侧身体,喉头都经过了手术改造,所以无论从视觉还是听觉上讲,我都像足了一个机械人。
“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虽然是电子声音,但我很有说服力地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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