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瞧你大惊小怪的。”站在消毒柜旁边的吴嫂起身用围裙擦了擦手纳闷的问。
“这儿。”紫萝指着盛放盐的玻璃器皿。
“怎么?”
“吴嫂,你还记不记得我每次用完盐、辣椒油,都会将上面的盖子盖好,免得气味消散,还有胡椒油,现在它们的盖子却都是打开的,而且盖子还离灶台那么远,还有盐,虽然盖子在上面,却歪歪扭扭的像要掉下来一样。”
“你是说?”
“嗯,我想,是不是有人来动过辣椒油和胡椒油的瓶子。”
“能吗?这里除了我们俩个人,轻yi不会有人进来。就是夫人一年也来不了三五次。难道?”吴嫂拿起胡椒油瓶子,小心的嗅着。
熟悉的香味,红酒柠檬混和着麝香的香水味,尽管叫不出香水的名字,她却能一下子就辨别出这与蓝姬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在这个家里,除了她还能有谁。
“怎么样,吴嫂。”
看着紫萝澄清无瑕,纯净的目光饱含想要洗清罪名的希冀,她故意生气的将瓶子随手一放,说:“紫萝,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这些是我动的,你该不会怀疑是吴嫂要害你不成。”
“吴嫂,是你动的?”
“是啊,忘ji告su你了,明天我要出去采购,就过来看了看有哪些需要添置的调料,就查看了一下嘛。好了好了,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来做就好,你快回房复习去。”
“可是,吴嫂。”
“好了好了,没有可是,快走吧,我的大小姐。”吴嫂不忍心看紫萝眼里破灭的希望和消沉下来的失望。
忙着将她推出厨房门外。
“知道了,我走就是了。”紫萝失望极了。
“丫头,怎么了,一晚上都不说话。”傍晚的半山坡上,铺满金黄色落叶,由于身处山坡南边,这里没有叫嚣的寒风,只有西下的夕阳给大地涂抹了一层金辉。
与香灵并排做着的韩太岁将一棵瘦长干枯的草茎叨在嘴里,不解今天的香灵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与平时叽叽喳喳快乐的小鸟一样相比简直判若俩人。
“没什么啊,就是不想说。”
“为什么突然不想说话,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你了?”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是有心事?”
“嗯,就算是,是有一点烦心事。”
“说来听听。”
“说了之后,你得答应帮助我。”
“成,没问题。”
“嗯,我是想紫萝呀,她以后可该怎么办?”
“你的好朋友?经常提起的那个善良的女孩子。”
“是呀,是呀,就是她。”
“她怎么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生活在对她关爱有加的老师家里嘛,你担心什么?”
“你不明白,自从那个蓝姬做了相南老师的未婚妻,气焰高涨的进了相家大门,紫萝在相家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不会吧,有这么严z?”
“当然严z啦。蓝姬对待紫萝就像对待佣人一样。呼来呵去,打骂成癖。连贴身袜子和内裤都要紫萝洗,还要打扫房间,洗衣做饭,清洗鞋子,打理包包,太可恶了,她现是变着法子在找紫萝的茬,总之欺负人的事做很多啦。唉,可怜的萝萝。”
“不能吧,现在外面这种服务有好多,比方擦鞋、打理皮衣、皮包之类的,她干嘛不在外面做?”
“你傻呀,如果全部在外面做,她不就少了折磨人的乐趣了。”
“说得也对。”
“我跟你说,那个蓝姬虽然外表看上去像清纯的玉女一样讨人喜欢,骨子里不知有多坏呢。今天上课的时侯,我就发现紫萝手背肿了一个大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踩的喽,你想想在相老师家,除了心地恶毒的蓝姬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是吗,可她们之间又无冤无伤的,干么要相互伤害呢。”
“不是相互,根本就是蓝姬的问题,只有相南老师呆头鹅一样不辩是非的护着她。”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过多评论的好。”
“什么别人家的家事,紫萝是我朋友哩,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中而不顾。”
“丫头,你说,需要怎么帮她才好,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照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所以人家才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苦恼的嘛。”
“要不,我们请她吃饭,或者尽量在生活上帮助她。你们不是快高考了吗?等她考上大学,学费我们俩个人一起来出,好不好?”
“哎哟,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想过啦,没用,紫萝才不肯轻yi接受别人施舍来。她呀,就像一只看似温顺的兔子实际上倔强的要命。重要的是现在怎样做才能让蓝姬不再伤害到她,耽搁她在家复习。”
“要我说,这种人,非得让她才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做人的本份。改天我替你们去教训教训她,怎么样。”
“韩哥,你别吓我啊,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打架的事,我不许你做!”香灵吓了一跳,赶忙阻拦。
“哈哈哈,知道了,这件事容我再好好想想。瞧你那点出息,胆小如鼠说的就是你吧。啊?”
“喂,说什么呢你,你才胆小如鼠呢,没礼貌的家伙。以后对我说话要客气点,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香灵气势凶凶的站起身,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指着寒太岁数落道,像骂街的泼妇一样。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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