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一出好戏的蓝姬无奈只好回到车里。
太岁哪里是大老黑的对手。
比起太岁在暑期学的速成班来,大老黑这个冠军的实力明显跟他不是一个层次。
好在,大老黑虽然外表粗糙,但心思缜密。不仅没有按蓝姬的吩咐去踢太岁的命根子,还不时提醒他,叫啊,快叫,叫得越大声越痛苦才好。
就这样俩人在雨地里满身泥泞的翻滚爬。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大老黑一个箭步上前,将太岁揽腰抱起扛在肩头,转了几圈等对方头晕目眩的时侯,将他使劲往地上一摔。
“好,就这样,接着给我狠狠的踢。”
蓝姬摇下车窗,仍不解气。
大老黑作势,照太岁腹部一阵乱踢乱踹。
“大哥,大哥,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好,姐大说了,你只要跪地求饶,她马上就放了你。”
“爷是打大的,从来不做缩头乌龟。今天输给你,我,我口服心服。”
“你小子骨头还挺硬,那爷就成全你。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哇,好痛,好痛,痛死我了。你丫的干脆来个痛快的,掐死我吧。”
好小子,真不是孬种,只是你得罪谁不好,干嘛非要得罪她呢,这可是你自找的的,怨不得别人。
趁着蓝姬在车里补妆的空隙,
老黑捉住一只在路边草匆里避雨的老鼠,将它的头扭下来,用手接了些血抹在太岁脸上,然后又将老鼠放在太岁脖子底下。做好这一切后,才急匆匆跑向蓝姬。
“姐大,不好了,那小子流了不少血,再打我怕会出事。”
“怂样,出事有姐顶着,怕什么。”
蓝姬打了一把伞,下车,一摇三摆地来到太岁身边,蹲下身子。查看太岁脖子底下还在不停和着雨点往外淌的血水。
“情弟呀,别怨姐狠心,如果不是你三番二次的戏弄,姐也绝不会如此待你。你能明白姐的心吗?”
说完,蓝姬伸手想将太岁头推向一边,看看脖子流出血的伤口到认底有多严重。
老黑吓的在一边叫了一声。
“姐大,将死之人的血千万不能碰,不然这个死人在死去后会循着自己的血来找你麻烦的,因为他认定犯是身上沾有他的血的人,一定就是害他的人。姐大,你,你要当心。”
“是吗?”
“千真万确,这是道上的行规,死人血,沾不得。”
“这不是还有半条命嘛,你瞎嚷嚷什么。”不过大老黑说的话也有些道理,蓝姬起身,缓缓后退两步。十分不舍的说:“太岁啊,这可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能不能活命,就要看老天爷的安排了。”蓝姬用嘴吹了吹差点要碰到太岁的手指。
抬起头,见天空里的雨点小了许多,不由轻浮的笑了起来,看来老天爷是想帮你,不过即然你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也算付出应有的代价了。姐,再不放过你,就没有人情味了,是吧,好待我们相识一场,你就好好的躺在这里听天由命吧。
“妈的,歹毒的女人,早晚会得报应的。”
一直紧闭双眼装死的太岁,直到听见汽车远去的声音,才起身坐在地上。摸了一把脖子上还在滴的血水,哭笑不得。有点头懵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将老鼠恶心的尸体踢进草丛里。才走到摩托车旁边。费了半天劲才将车子发动起来。
神志不清的离开。
“姐大,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停下了。”
“大老黑,我问你,刚才那小子是不是叫你师兄来。”
“对,是叫了,但我跟你说。他叫是他叫,我压根就没打算认他这个师弟。”
“认不认是一回事,但叫都叫了,你还能下得去手揍他。”
“姐大,瞧你说的,我们职业拳手是没有感情的。”
“是吗?”
“不过我呢,心软,见不得别人一丁点不好,不如我们回去给那小子送把伞,你说好不好。”
“送,送伞。”大老黑的心里猛得格蹬一下。他又不是那种善于伪装的人,脸上的变化全被蓝姬看在眼里。
“怎么?你这是害怕啊,还是心虚啊。”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那小子就算命再大,这会儿恐怕也还没恢复过元气来。动弹不得。再说,姐大刚才在现场不是也听到他痛苦不堪的惨叫了吗。”
“是呀,我心里怎么老觉得那叫声不够大,不够惨烈呢。”
“男人嘛,总不能像女人一样,一点点痛就叫得人震耳欲聋,悍天动地不是。”
“有道理,可是眼下这么大雨,那小子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了呗。姐大不是将他恨之如骨来着。”
“这可不一样,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瞧瞧吧。”
听这大老黑的语气,中间一定藏了什么猫腻。
蓝姬脸色阴晴不定,马上将车掉了个头,重新返回去。
大老黑手心里的汗一直擦不完,可是有着多年打架经验的他,脸色凝重,不显山不露水的还在夸赞着蓝姬。
“姐大真是菩萨心肠,能有幸认识姐大,是俺几世修来的福气。”
“是不是福气,现在下结论好像有点过早。”
“姐大这是不相信俺,没事,咱们一见分晓。”
在出事的地方,蓝姬特意打开几乎不用的车前大灯。
亲自打着伞下车验证。
“姐大,没关系,我试过了,还有气。”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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