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军机大帐
余涛和左德远刚去增援不到一刻的时间,上官父子和风军师就开始在帐中暴走。三人来回在我面前穿插,直晃得我眼花。这三人,着什么急呢。时间还早着呢,按我的估计,此战,三万五对敌六万五,至少也得拖个一两个时辰吧,这是去啃硬骨头,又不是去吃嫩豆腐,哪有那么快?
风天狼纠结着眉,摸着他陆小凤似的八字胡,不时向帐外张望,就盼着突然跑来个插旗的传信兵,带来个好消息。
我啜了一口茶道:“我说风军师,你能不能别摸你那胡子了?本来就已是你形象的一大败笔了,你还反复在我面前强调它的重要性,你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看你长得人模人样,也挺会配行头的,咋就非得留着它故意糟蹋自己呢?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但你都混进这帐里了,也得到大家的信任了,没必要再留着它了吧?”
上官云和上官飞听着她的话,先后转身朝他胡子看过去。上官飞摇摇头,递个眼神给他:我早说难看了,这下信了吧。
风天狼抽了一下嘴,有那么难看吗?这可是他费了好多好心思才敲定的造型诶。他不服气的问道:“就没一点美感?”他看着她,投去请求的眼神:大爷,你别再打击我了啊。
我摇着头道:“岂只没有美感,不洋不土,不伦不类,简直就是糟糕头顶,失败至及。完全就是一堆胡粪插在脸花上。”花满楼的脸都全被它给糟蹋了,真是可惜。
风天狼听后朝上官父子看去,期待他们看在老交情的份上能昧着良心替胡子说句好话。上官飞耸了一下肩,对不起,兄弟,这事我帮不了。
上官云摇头道:“听见没?在姑娘们眼里,它可丑死了。如果你还想嫁人的话,趁早剃了吧。”
我赶紧摆手道:“他这胡子,毛粗根深,一看就知道生命力倍儿强悍。保准是粗胡剃不尽,晚风吹又生。我建yi,赶紧躲到一边去拔吧,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上官飞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捉弄人,不过他认为以风天狼的英明睿智应该不会上当,所以他也就沉默了。上官云倒是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这个方法好。”
军中谁都知道老将军刚正不阿,他都这么说,那定是觉得好了。风天狼的信心早被打击得所剩无几,这会儿再经老将军这么一说,他自己竟真觉得她的话有理起来,于是道:“我出去一会儿。”
见他出去,我和上官飞窃笑不已。
上官云看着我们两人伏在桌上肩膀抖个不停,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道:“你们俩笑什么?”
上官飞取下面具,指指秦随风,又指指外面,最后指指鼻子下方。他不能大笑,那家伙肯定没走远,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被阴了。这叫什么,狐中更有狐中精,她阴更比他阴强。
上官云道:“你们是在笑天狼去拔胡子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勉强忍住笑道:“老将军……我这纯属恶搞……拔那么多胡子……不疼死他才怪。嘿嘿……嘿嘿……”早知道他那么好骗,我就建yi他先用开水烫,然后再用刮刀刮,或则干脆用火烧。
恶搞!好,这词用得好!上官飞第一次认同她奇怪的语言。
恶搞???什么????那不是自己也被她拉下水了???自己,自己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她恶搞的帮凶,实在,实在是太可气了!!!!可是一想到风天狼躲在帐里忍痛拔毛的情景,他又觉得实在好笑。好气和好笑,两种激烈的情感在他心中激烈交战。
上官云抽着嘴,抖着胡子,眨着眼,硬是怒不起来。不一会儿,他憋得实在难受了,捶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你这丫头……太会折腾人……”先是春药,药,麻药,十香软筋散,迷烟草对付敌人,现在又是拔胡子法对付自己人。她的心可真黑啊!还好,自己是她的崇敬之人,不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定然会惨遭她的荼毒,下场悲惨,凄惨至极。
“这可不能怪我,都是他自愿降低智商,非要相信,我也没办法呀。”我说的无比无辜,憋屈,可是实在挤不出眼泪。
上官飞好久这么痛快的笑过了。他指着她道:“你……你就不怕风军师以后长不出胡子,报复于你?”他很期待,那家伙发现自己被恶搞后的表情。
猛的,我想到我们两人似乎都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阿飞,我们都忽略了前哨的事。”
上官飞摆手道:“他们人数应该不多,偷袭我们不成,一定不会在那里久留。再者,我回来的时候已经给沿途的哨岗打了手势了,不必担心。”他们顶多几十人,按理应该是潜过来打探我军布防情况的,可是如果是这样,他们怎么带上笨重的巨阙天弓呢?
忽然,他眸光一冷,手握成拳。“副帅,让巡营的人故意放松巡查,密切注意从我军飞出,或飞进的信鸽,信鹰。”军中一定有奸细!!!!此事非同小可!!!
上官云道:“是,我这就去。”说完,出了帐。
不一会儿,他回来对着上官飞点了一下头,示意他已经办妥。
我眯着眼,手指轻敲着桌子。“阿飞,可否派两百人便装出营,去将修大哥先接过来。我急需他的帮助。此事,非他不可。”别人我可信不过,而且这绝对是一件震惊列国的大事。
上官飞想了思讨片刻道:“两百人目标太大,派一百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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