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其它的事一会儿再说。阿飞,毛呢?”
我接过上官飞递过来的两根天鹅毛转身递给风天狼道:“把天鹅毛管消毒剪断,将两头削尖,快。”休克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利。
猛的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心中一惊转身对余涛道:“余涛,你和你大哥他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余涛点头道:“是。”
吓我一跳,如果不是的话,事情可就严z了。“狼狼,准备好了吗?”
风天狼点头。“你说,我做。”余将军现在生命危急,能快一分是一分,多抢一分时间就多一分希望。
我拿了一块枕头放在余飞虎的手腕边道:“余涛,快过来。”
“狼狼,切开他们两人的手腕的静脉,然后将粗的一端插入余涛的静脉,将细的一端插入余飞虎的静脉。”没有针头,没有导管,只能这样做了。现在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
风天狼眼中一惊,原来输血就是把一个人的血引渡给另一个人。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点头道:“好,告su我静脉在哪里。”他打开药箱,换上另一双消过毒的人皮手套,拿出他一指半长的钢制手术刀。
我点头撩起余涛的衣袖,指着位置道:“看到了吗,就是这根。先在周围用烈酒反复插拭消毒,而后切下去,注意,只是切开,不可切断。”
风天狼点头道:“我知道了。”很快的他照她说的方法切开了余家兄弟两人的静脉,并将羽毛管插入其中。
他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神医,一点就通,并且做得相当好。“余涛,你要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坐好,千万别动。羽毛管很难插入血管的。”
余涛点头,哑着声音道:“风姑娘,只要把我的血引渡给大哥,大哥就能醒过来吗?”如果这样就好,他愿把自己所有的血都给他。大嫂她上月才为大哥生下一子,可不能让孩子尚在襁褓中就失去了父亲。
我心里没有半分把握,但我仍安慰道:“放心吧,你大哥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上官飞看着余涛的血液源源不断的通guo羽毛管流向余飞虎,心里对秦随风又多了一分敬佩。懂常人所不懂,会常人所不会,她真乃天才,奇才,全才也。
风天狼自风儿让他拔去羽毛管后就一直摸把着余飞虎的脉搏。大约一刻的时间后,他把脉的右手突然颤抖起来,眼里噙着激动的泪,哽咽道:“飞……飞虎他……活过来了……”他赌赢了!开腹,断肠,缝接,切开静脉,插管……他创zao了自己行医生涯的奇迹!
我猛的扑到他身旁,摸着余飞虎的手道:“噢耶!我们成功了!”太好了,我再次战胜了死神!!!
我兴奋的跑出帐篷给大家报喜。
帐外等候多时的上官云副帅,两大将,以及众多的将士听到我的欢呼声,顿时沸腾起来。
余将军脱险了!余将军无碍了!……
也许是来的时候流血过多,也许是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也许是太兴奋,我叫着叫着眼前就模糊起来,很快的就陷入完全的黑暗,接着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大家都沉浸在无花谷大捷和余飞虎脱险的双重da喜中,皆没注意到最先出来给大家报喜的人早已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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