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何晓军自己也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心态、状态,都不适宜出现在这你死我活的战场。而且他也知道这种心态、状态,如果不及时纠正过来的话,会让他随时陷身伤亡的危险中,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毕竟,凡事都需要一个心理适应的过程嘛。
此时,下面传来了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大声叫嚷道:“弟兄们,这条村的油水肥着呢。现在,我们还差一点就能逮着这只肥羊了,只要我们再加把劲,等着我们的就是女人和银元,弟兄们,听到了吗?”
“嗷,抢他们的银元,捉他们的女人……”
那破锣般声音的人,应该就是下面这班人的领头,他的话,成功地点燃了众土匪的**。
不过有利就必有弊,这个破锣般的声音,虽然提高了他部下的土气,却也揭开了蒙在何晓军心上的阴影。
因为证实了对方是无恶不作、罪无可赦的土匪后,何晓军就放下了那没有经任何司法程序伤人、杀人的那丝负罪感。
“弟兄们,冲啊……”
心态有所恢复的何晓军,在那这把破锣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掉过了已经重新装弹的老套筒枪口,也没有瞄准,向着破锣般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枪。
当然,何晓军的这一枪,并没有打算收拾那个头领,只是想示威,给自己这方争取一些缓冲的准备时间。
果然,这一枪达到了何晓军想要的效果,那破锣般的声音在被枪声打断之后,现场就出现了一片静寂。
此时,心已经定下了一些的何晓军,找出了一个能让自己镇定的方法,就是他想起了一种既能壮胆、又能热血的好东西——酒。
何晓军转身问身边的大牛询问,雕楼中有没有酒?大牛答道,村里有酿酒的作坊,出产的是高度的酒,而未销出去的酒,都存放在这个阴凉的、适合存放酒的雕楼中。
听了大牛的回答,何晓军出乎意料地一愣后,灵机一动,脑中马上冒出了一个克敌的方法。
何晓军再问了大牛几句之后,就如此这般地对他吩咐了起来。
大牛听完了何晓军的吩咐,也没有问什么,马上就向客厅那边走了进去,去按何晓军的吩咐准备他要的东西。
趁这个空隙,何晓军连忙给阿光布置起防守的任务来。
何晓军先向阿光查问弹药的贮存情况,当得知了这条并不大的村子,在打了一大通之后,竟还有几百发的子弹贮备之后,何晓军不禁暗下乍舌,心想道:难怪大牛他们老放空枪也一点不在乎。
这情形,也侧面证明了这个世道的乱。
知道了弹药充足之后,何晓军就让阿光不用理其它的地方,只管朝竹林那边不停放枪就行,反正,他的枪法已经不用指望,就索性让他给那更隐蔽的对手一些威吓。
而大牛呢?由于他用的****射程有限,对下面的敌人没有丝毫的威胁,所以,何晓军准备安排他做别的工夫。
战场寂静了片刻之后,那个破锣般的声音,可能见雕楼这边没有动静,就重新吆喝了起来:“弟兄们,他们的子弹应该不多了,给我冲啊。”
这吆喝起后,何晓明故伎重演,往吆喝的地方又打了一枪。不过,这枪却得不到上次那镇住土匪的效果,因为,那破锣般声音的进攻号令已经发出。
何晓军的这一枪,还是让众匪的进攻窒了一下。
窒这一下,已经够何晓军用了,因为,大牛已经按他的吩咐,把他要的东西搬过来“燕子窝”与大厅相连的阳台上。
何晓军让阿光以他能做到的最高频率继续放枪之后,自己才抽身到大牛这边来,处理他要做的事。
大牛搬来的东西,是一坛有几十斤的高度酒和十几个空的酒瓶,还有一些不知从哪撕下来的布条。跟着他过来的,还有两个何晓军让他找来帮忙的妇人和两个中年汉子。
何晓军先从酒坛里舀出了一勺酒,喝了一口品尝过后,再把那勺酒一口喝光,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过来帮忙的两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把空酒瓶都给装上大半瓶的酒。
而两个跟着过来帮忙的妇女,何晓军就教她们把布条先在酒里浸湿,才放入酒瓶里。那放入酒瓶的布条,一半浸在瓶中的酒里,一半露出瓶外。
何晓军示范灌了一瓶之后,就点燃了大牛拿来的一段松脂条,才拉着大牛进入了“燕子窝”。
此时,敌情更严峻了,有几个腿快的土匪,已经冲到了雕楼前的十多米,阿光也已经掉过了枪口,对着这些人放枪,但他那疏稀的枪法,又哪能起到什么作用?
见到了情况危急的何晓军,连忙用燃着的松脂条,点燃另一只手中那个自己灌的酒瓶上那用酒泡湿的布条。
由于布条浸过烈酒,所以燃起来很快,一下子就把它连着的酒给点燃了。等到了酒瓶里的酒燃起来后,何晓军望了望已经冲到了雕楼前的那几个土匪,把手里的酒瓶向着他们扔了过去。
这个何晓军自制的燃烧弹飞出了一个抛物线后,砸落到了冲在最前的土匪丛中的地面上爆开了,即时,燃烧着的烈酒飞溅到了几个土匪的身上,把他们的衣服点燃了起来。
这几个不知受到了什么怪异武器袭击的土匪,见到了那看上去颇为壮观的景象后,愕住了,站在那里不但没有再前冲,就是连隐蔽也忘了。直到了他们身上的火烧到了他们的肌肤,几人才像被烫的猴子一样,边跳边拍起身上的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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