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就说过,不准任何人打扰,都聋了是吗?”刘楦手上的奏折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纤雪看着蝶衣吓得颤抖的身子,只见一个身影立即飞奔进来,跪在蝶衣面前。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是你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刘楦轻问。
这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吓得太监总管立即冷汗岑岑。
“回皇上,奴才,奴才已经交待过由纤雪姑娘侍候就行了。”太监总管小声的回应。
“那就是你手下的人不听话!”刘楦嫌恶的扫了一眼那个蝶衣,恐怕又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角儿。
纤雪淡笑一下,刘楦好像跟本不认识这个蝶衣,可怜了人家姑娘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就凭她的姿色闭着眼嫁也能找个如意郎君!
“奴才这就处理。”太监总管立即答道。
蝶衣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刘楦,双眸之中全是泪水,小楦子不认识她了,早就忘了还有个蝶衣了。
“小楦子,我是蝶衣,我是蝶衣啊!”蝶衣突然喊道,就算是要被处死,她也要让小楦子知道,她来找他了,不顾一切艰难险阻的来找小楦子了。
刘楦靠在龙椅之上的身影一听到蝶衣两个字,立即坐直了起来,打量的看着泪眼婆娑的蝶衣。
“蝶衣,真的是你?”刘楦轻问。
“风筝飞走了,飞得好远好远,小楦子也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蝶衣哭着说道。
刘楦立即走下龙案将蝶衣扶了起来,挥挥手,示意太监总管退下去。纤雪看着刘楦的模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知明的怒气,她不知道这股怒气从何而来,但是一看到刘楦扶着蝶衣,蝶衣含情脉脉的模样,她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一副温馨的画面啊,儿时玩伴,青梅竹马,奸夫yin妇!纤雪转身离去。她不知道心里怎么会蹦出一个奸夫yin妇出来,但她的心就像猫抓一般难受,恨不得冲过去朝刘楦脸上再挥一拳!
“纤雪!”刘楦看到纤雪的衣角,紧张的唤了一声,刚想追出去,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总管,给蝶衣小姐准备个住处,好生侍候着!”刘楦大声吩咐道。
月色高挂,那抹仿佛能够沉寂世间万物的清辉怎么也无法将纤雪心中的怒意平静下来,这一股怒气简直就想拆了她眼前的栖凤殿!她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没有这般失常过!
“纤雪姑娘,今晚皇上在蝶衣姑娘那里闲话家常!您就先休息吧!”太监总管站在离纤雪三步之遥的地方说道,生怕纤雪的怒气会波及到他。
太监总管的话刚一说完,栖凤殿三个大字的匾额硬生碎裂。太监总管轻轻退了下去,皇上提醒过,就算是纤雪姑娘把栖凤殿拆了都不准阻拦。
纤雪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那张贵妃榻看在眼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阵阵凌厉的掌风扫过,殿内没有一件东西是完好无损的!
刘楦!你这个畜生!
次日下了早朝,刘楦看着栖凤殿的一切,眼中的笑意顿时扩散开来,刚一踏入殿内,便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逼近身形便被纤雪放倒在地,怎么?还想强暴他?!正在刘楦得意之迹,便觉得两腿之间的私处猛得一凉,用力将身子向后退去,看着插在两腿之间的匕首刘楦就觉得后怕,若是他慢那么一点点的话,他就真被纤雪给废了。
“纤雪,纤雪!”刘楦唤了两声,飞身而起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看着纤雪。
“我今天非阉了你这个畜生!”纤雪怒喝一声。
“为什么啊?”刘楦反问。
为什么?这一个问号闪现在纤雪的脑海里,为什么啊?是啊,为什么她要这样啊?纤雪手中的匕首突然落到地上,她与刘楦的关系只是碍于赫连惊云的安全,只欢不爱,各取所需,她一看到他和蝶衣在一起她怒个什么劲!若是他真的爱蝶衣的话,对她不是更有利!
“不为什么!”纤雪回复冷静。
“你吃醋了!”刘楦笑着说道。
“我还吃酱油呢,你也配!”纤雪说完,不理会刘楦惊愕的神情跨出大殿,她需要好好的透透气。
刘楦的笑意不断的在嘴角扩散,兴奋的朝身后的墙壁之上抡了一捶,整个墙壁立即摇摇晃晃,刘楦跳窗而出只见整面墙坍塌下来。看来,他的宫殿以后都要加固,纤雪一阵怒气发泄完后,就毁了一个宫殿!蝶衣啊蝶衣,小时候没白疼你,你这一来,还真是来对了!
“纤雪姑娘,皇上请您去御书房走一趟。”太监总管在纤雪身后说道。
纤雪没有回答,而是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纤雪姑娘,您看一下这个。”太监总管将手上的小泥人晃了晃。
纤雪看着那个小泥人,差点没咬碎牙龈,转向朝御书房而去。
“找我有什么事?”纤雪看着刘楦怒问。
“看看这个。”刘楦将一个圣旨交到纤雪的手中。
纤雪摊开一看,不解其意的看着刘楦,他要将那个蝶衣嫁给西秦的将军?这个跟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的心里却忍不住升起一抹喜色,让她更加不解,最近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这些行为究竟是怎么了!
“蝶衣是我的发小,我们一起长大的。”刘楦轻声解释。
从小一起长大?刘楦怎么可能在宫外长大?
“我不叫刘楦,而是姓陈,家住在与五国商会相临的湘城。”刘楦站起身来,将纤雪手中的圣旨放到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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