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易兰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缓缓走到华辰身边说道:“您~您还没有休息啊。”
华辰声音柔和地说道:“没有,倒是你,怎么还没睡?我以为你们都睡了。”
“我睡不着”,易兰想了想说道:“我还没有回屋,但我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睡不着。”
华辰笑道:“在我们那边,睡不着的情况下可以数数,还可以喝牛奶,实在不行了还可以服用一种叫做‘安眠药’的东西。
当然,安眠药这玩意儿不能服用过量,否则一觉过去就再也起不来了,到死又很多人想不开又怕疼就靠吃安眠药让自己歇菜。”
易兰几次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华辰有那么一丢丢的讨厌了:你这么说让人家怎么接话啊?
见易兰一副欲言又止到最后甚至都急地眼圈发红的模样,华辰脸上的笑意依在,只不过却是多了一抹怜。
“其实,还有一种治疗失眠的方法,就如同母亲怀抱婴儿入睡时一般。”华辰如是说道。
略微有些恼怒地易兰声音急促地说道:“我没有母亲,亲生母亲没见过,养母也去世数月了。”
“你这小脾气是耍给谁看的?”华辰貌似无悲无喜地说道。
易兰的心如同漏跳了一拍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之间,易兰也只能是低着头、抿着嘴,时间也如同静止了一般,让她感觉每一个呼吸都漫长无比。
过了许久,华辰戏谑地声音传来:“一句话就生气了啊?这可不行,医书上说女子长时间心绪不佳会导致过早衰老。
明天我就要走了,要是你这么一直气下去的话,等我再回来找你的时候岂不是就要面对一个黄脸婆了?”
“啊?”易兰没想到华辰会突然这么说,双眼瞪大、小口微张的模样煞是可爱。
“啊!”又是一声低吟,这次易兰直接就被华辰拦腰抱在了怀里。
短暂的惊讶过后易兰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此时她的小脑袋中却萌生了另外一种在她看来刺激又大胆的想法:这会不会也不是最后一次?
华辰低头俯在怀中易兰的耳畔说道:“去你屋还是我屋?”
“我屋~不对不对”,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易兰赶忙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为什么要去我屋?还有~还有~去我屋干什么啊?”
被语无伦次的易兰逗乐的华辰笑道:“是你自己说要去你屋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至于干什么~两位伯母都不在了,又恰逢我们家阿兰失眠,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履行一下应尽的职责。”
月光下,两道拥在一起的身影越拉越长~
次日清晨,早睡早起的范辛在天还没亮之前就将旅途中所需要的东西给装上了马车,只待吃过早餐之后就可以把酒~不是,是策马离开了。
为了弥补昨天做饭时给易兰添了那么多麻烦,圣月儿早早地就准备好了早餐并开开心心地端上了饭桌,心想:这又是正常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吧?
将早餐摆好后,看着眼前只有易千行和范辛两人,圣月儿有些傻眼了:那个说好要走的男人去哪儿了?那个铁定会送行的女人又去哪儿了?
用询问的目光扫了一遍易千行和范辛,结果圣月儿看到的也只是和自己一样的反应:懵逼。
就在三人面~面~面相觑的时候,易兰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透过支开的窗户,坐在正厅里的三人恰好能看到这一幕,而后很有默契地一齐张嘴摆了个“o”字形。
华辰和易兰手牵手走进了正厅,华辰脸色平静如常,易兰则是一脸羞红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是有些不自然。
待华辰和易兰入座之后,易千行双眼微眯,圣月儿一脸戏谑,倒是作为全场唯一一个有妻有女之人的的范辛再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面对着几双眼睛的注视,易兰低垂着小脑袋,连拿起食箸的勇气都没有。
华辰看了看几人说道:“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以前吃饭的时候还有行注目礼这一仪式的?”
“不吃了,自家妹妹变成别人家的了,没心情吃了。”易千行心中满是复杂,言语间却是一派轻松。
圣月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充道:“是啊,如今兰儿都名花有主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唉~羡慕啊!”
本就脸色羞红的易兰嘤咛一声直接扑到了华辰的怀里,死活就是不愿再抬起头来。
华辰伸手抚摸着易兰柔顺的秀发轻声说道“阿兰,你不觉得咱们这样很被动吗?不偷不抢的,咱们怕什么?再说除了老范之外,他们就是几只单身狗,要笑话也是咱俩笑话他们,你说是吧?”
易兰在华辰怀里扭动了几下却没有起来的意思,总之就是死活都不愿意再将自己的脸给露出来。
“我懂了”,华辰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说道:“还是你高明,咱们没必要争口舌之利,用行动虐狗才是硬道理。”
“……”圣月儿等人虽然不大明白“虐狗”二字为何意,但是联想之前华辰就称他们为什么什么狗的,也就明白了大半。
至于易兰,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扑还有这种“虐狗”的效果。或许这就如同中学现代文阅读题一般,出题人出的题文章的原作者永远都得不了满分,因为那些强加到文章之中的感情他们在写文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过。
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反应出华夏九年义务教育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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