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楞神的时候,姜鸣一把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揽了过来:“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发现什么?”
“你们不是去找院长了么,院长怎么说,那个老头是不是英雄制造者,这个盒子一定关系着,全人类的生命吧。难道是间谍?该不会是神盾局吧?”
小芊凑了过来对姜鸣说:“你脑袋里,长的不是肌肉,是死肉吧。醒一醒年轻人,别活在电影的幻觉中,不是每一个肌肉男,都是浩克。骁霆,我们要怎么联系船长。”
我咬着牙,用力揉着拧成麻花的眉头,身心巨疲的说:“有什么办法,能收了你们这两个妖精?你们怕黑狗血,还是怕照妖镜?”
姜鸣咧着嘴说:“喂,别板着脸,有点幽默感嘛。”
我欲哭无泪的说:“大哥们,你们别玩了,这不是游戏。不要脱口而出,就提盒子。你觉得很好玩,可这事真的很要命。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很可能,下一秒就死在你们面前。你会亲眼看到,人类灭亡的全过程。还有你,杜小芊,在也见不到船长了。”
“怕什么,门关着呢,谁能听到。”
“就是,看你那怂样。我们听到的版本,好像不太一样,反正我俩,己经一脚插进来了,你就不如大大方方的,把事情给我们说清楚。”
为什么有种被胁迫的感觉,也罢,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还是两尊大门神。
还别说,有他们在我身边,心里的安全感上升了不少,想到这,心一横,把昨天到今天,所有发生的事,跟他们讲了一遍。
姜鸣听完,右手不停的摩挲着下巴,一脸陷入思考的表情。
小芊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说:“呵,这事,好玩诶,还有杀手。”她一边意味深长的说着,一边按动着十根手指的关节,咔咔直响,那副磨拳擦掌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冲出去。随便抓个路人,打一架的样子。
我赶紧拦着说:“美女,我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甚至连杀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可千万别冲动,万一出了什么事,一来我无法和大叔交代,二来,依您的体格,要是真倒下了,救援行动,恐怕我负担不起。”
小芊一甩手白了我一眼,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她说:“我是那种没分寸的女人么,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冲动,不过,能遇到对手,也是件令人很开心的事。”
我松了口气,心想着,知道分寸就好,但是你这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还真是让人很担忧啊。
姜鸣突然开口说:“嘘,小声点,这事不是儿戏,咱们得制定个应敌计划。”
我又松了口气,你也终于知道,不是儿戏了。
姜鸣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分析整件事情,他说:“首先,我们得保护这个盒子,又不知道这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除了张大民以外,我们不能把这个盒子,交给任何其它人。现在我们面对三个实际问题,和一个附加问题。首先是三个实际问题,第一,盒子的主人张大民,去向行踪不明,联络方式不明,盒子的交易时间和地点不明,唯一剩下的,就是在这间病房里,以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待张大民前来拿回盒子。这一点到是好解决,只要婷婷假装各种不舒服,继续找理由住院,就可以拖延时间,等待交易的机会。“
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演讲:”你等会,这里是医院,不是学校,装病就能请假,请问我要怎么在医院里,面对专业的医生和检查仪器装病?“
姜鸣口气淡淡的说:”这不难,实在不行让小芊打你个内脏出血,外表还看不出来,很容易的。“
小芊一脸邪魅的笑容,冲我揉着拳头,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冲出去暴露自己,让杀手给我个痛快的死法,早日脱离苦海。
姜鸣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第二个实际问题,李浩。刑侦大队警察的身份,不可能是假的。但是他和张大民的关系,是否真如他所说的,情同父子,客观上我不做评价,因为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们之间的感情,至少,张大民没有把盒子交给他,而是给了初次见面的婷婷,这一点,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信任度很薄弱。第三个问题,杀手,张大民临走之前所看到的人,即便不是杀手,也是对他存有威胁的人。这个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是继续追杀着张大民,还是潜伏在医院里,暗中盯着婷婷,不得而知。至于附加问题,就是隔壁的隔壁的720号病房,住的是什么人?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和二十年前的命案,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不然,张大民不会监视他半个月之久。但话说回来,做为一名老警察,追查这个案子二十年之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监视了半个月,还不能下定决心抓捕罪犯呢?难道是在撒着大网,想要一次性抓捕更多的人?一个围绕在病人身边的犯人,会是谁?是探病的家人,朋友,同事,亲戚,还是病人本人?这里也存在着三个问题,第一,二十年前的案子,很可能不是一人所为,而是团伙作案。第二,我们所面临的,每一个进出720的陌生人,包括病人在内都有可能是犯人,而且不止一个。第三如果二十年前的案子,和5.17的案子有关联,那么杀手,会不会隐藏在,720病房探病的人群之中呢?综上所诉,我得出的作战计划是,婷婷要继续住院,不到万不得以,不能与李浩联系,虽然只是附加问题,对720号病房,探病的人员,我们不必过多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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