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御谡非但没有焦急,反而偷偷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他开始帮她做些粗重的活,比如,他学会了劈柴、生火。
又过了几日,他开始帮着她洗衣服,甚至淘米、洗菜。
最后,她出诊时,他开始厚着脸皮跟着,帮她提着药箱。
这样简单古朴的日子,竟是兰御谡一生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突然希望,永远留在这个小山村,既使为她劈一辈子的柴,洗一辈子的衣裳也愿意!
夜幕深沉,秋风习习,除了一片的月光,没有任何的灯火照亮。夜景出奇地静,雾色弥漫水上,听得见轻缓的波纹温柔地拍打石岸,吞吐之间方显露出一些动静。
宁常安一动不动地抱着膝她坐在一块巨石上,偶尔用袖襟拭了拭眼角划下的泪,接着又饮了一杯米酒。这酒本来是来祭拜娘亲的,可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想偿一偿,感受师父口中喝了酒后,就会忘ji一qie忧愁的滋味。
今天是她娘亲的周年祭,上个月时,兄长就寄来了家书,问她是否要去金怡兰的坟前上柱香,她拒绝了。
她想,死既然对她的娘亲而言是一种解脱,那她就不要去她的坟前哭,让她娘亲的往生之路都走得不踏实。
兰御谡是一路偷偷地跟随在她的脚步来的,这半个月以来,他发现,她并不拒人的接近,她对谁都一样,有问必答。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但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天真,她的笑仅仅是在她的病人被治愈时,她才会露出一丝的笑意。
她甚至不会生气,既使他看得出,秦之遥处处暗地里为难她,而她也不是傻瓜,她只是不愿意去计较而已。
这不应该是个十三岁少女的心境,苍老得万事皆空。
终于,今晚给他发现,平静如厮的她还是会落泪,看到她足边的元宝蜡烛,他隐隐猜测到今天于她是什么日子。
看她连连饮了六杯了,兰御谡失笑,这小傻瓜,再喝下去恐怕就要醉到在这里了。
兰御谡轻轻地咳了一声,宁常安听到身后动静,转首看到一身青布宽袍的兰御谡,眸光带着微微的游移看了一眼,傻里傻气地抱怨一句,“好久没下雨,这里的水都快干了!”
“你喜欢水?那你听过应龙的故事么?”这个秋天竟是一滴雨水也不曾下过,这个湖的水面也低出很多。
宁常安摇摇首,双手撑着地摇摇显显地站起身,将所有的东西收好后,用白麻布盖在了竹篮上面,她不喜欢与别人分享她的秘密。
因为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宁常安下岩石时,一脚落空,兰御谡身形一晃,便将她抱个满怀。
“对不想,我我的头有些晕了……”宁常安用力摇摇首,本能地用力一推,却被他更紧地箍住,
宁常安有些神思恍惚,除了父亲和兄长外,宁常安从不曾如此靠近过一个成年的男子,尽管这些日子来,她衣不解带地照顾过他,可那时他正昏迷不醒,而现在――
兰御谡见她醉眼迷茫,喉咙一紧,收紧臂膀,极力控zhi着自已紧张的情xu,让自已的呼吸显得均匀。
在她无力的推拒中,他悄然地抬起手,轻轻挑起她发鬓的几缕青丝,穿行在指尖上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她发质的温柔。而后微微俯身而闻那淡淡的发香,闭上双眸无法自拨沉醉其中。
这是他第一次能如此与她贴近。他俯首看着怀中的她,月色下,她如扇尾的睫毛微翘地排在那如玉般的凝水肌肤上,投下一丝丝暗影。他轻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端着她脸缓缓地抬起,他想好好的,静静地看看她。
“你……放开!”她感到双腿发软,他炙热的快要化成两簇焰火般的瞳眸几乎要灼烧了她的脸,她猛地侧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时,唇瓣一烫,男子陌生的气息瞬时钻进了她的肺腑之内。
她蓦地瞪大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就对着她的眼。那狭长的凤眸紧紧地钳住了她,他的唇没有停下掠夺着她的吻,在她吃惊地张开了口时,他更满意地趁机而侵袭入她的口腔。
他从不在性事上取悦一个女子,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尤其是对宁常安这种毫无经验的少女,他的手紧紧地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身,既使隔着衣裳,他还是能嫌熟地挑起她身上从不曾开发过的陌生触感,他的热吻带着蛊惑很快就让有了醉意的她完全迷失。
他看到她有些意乱情迷地琉璃眸微微眯着,他心中暗暗惊叹,如此美丽,亮如七彩宝石般的眼眸,平生未曾见。他的心如被蛊惑般,唇已强力地附在她的唇上。最后,他没有耐性去吻她,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唇,勾舔着她的唇内的每一处芬芳。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一手流利地探入她的衣襟,毫无怜香惜玉般地揉捏着。
手心处触到的竟象是一块凝脂般的玉肌。那饱满温润的软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带着引诱般的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着他的掌心,带着魔力地驱使他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着,探究着。
这种感觉是激活了他从未曾有过的yù_wàng,竟象是一种野兽的本能,他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倒吸冷气中,他看到了令他几乎血脉喷涨的美丽。
“你不要这样!我让我感到害怕!”身体骤然一凉,她的神智被拉回了几分。气息停滞在胸腔之内,琉璃眸圆睁,她的身体被一个男子这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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