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门听到“行凶作恶”四字时,瞬时瘫倒在地,知道,今日白家之祸必是躲不过!
这时,一阵马骑声传来,接着楼下传来命人避让之声,很快,从人听到马靴疾速踏上楼梯的声音。
众人压不过好奇,偷偷抬了首看向楼道,只见一个胄甲披身的中年男子上来后,几步到帝王的身前,跪下,谨声道,“微臣西北大将军邢荣,接驾来迟,请皇上娘娘恕罪!”
“邢荣,你不镇守泰合,来此作甚?”兰亭神色素淡。
“臣有罪,请皇上降罪!”邢荣满脸愧色地低下首,他是在军中请了假,回来给父亲做寿,方才刚至城门,就接到来报,说杏苑楼有情况,他马上赶过来,结果一看楼下停靠的两辆马车,就感到不妙。上了楼,第一眼就看到兰亭。
沈千染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心中生了一丝不忍之意,邢父明日八十寿辰,他今日方赶回,在和平时期,尚坚守边疆至此,就冲着这一点,她必要保下邢荣。
“皇上,这个臣妾倒要给邢将军说个情了,古语家国家国,有家方有国,如今西北安定,军中的将士也应享享天伦之乐。邢将军的老父如今已近八十古稀,邢将军回来给老父敬一杯茶,磕个首这也是为人之子应尽的孝道,实属人之常情!”
帝王不语,邢荣不觉抬首望向沈千染,见她容貌与传说相差甚远,想来是易了容,但那双眸如湖水般清澈,出奇清旷幽长,不觉心里安下七分,朝着沈千染磕首,“多谢娘娘美意,邢荣惶恐!”
“邢将军,今日之事,邢家也免不了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微臣惶恐,是微臣管教不严,致邢家后人与武林嚣小之辈同流合污,微臣一定给四方百姓一个满意的结果!”
邢少恒脸色惨白,启了启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原先这婚事邢荣曾经警告过他,说白家是江湖草莽,在西北的名声并不佳,而他却是军营中极有前途的一名参将,最忌与江湖人士挂勾。
但邢荣却极想借着白家为自已办些私事,比如以江湖仇杀的方式除去那些堂兄堂弟,以防他们取代自已。
“既然是遇到了,本宫这里有一件礼物,就当送给邢老庆贺他八十寿辰!”沈千染吩咐一句,高漠离了身,很快就拿出一个黑檀木盒,沈千染轻笑道,“金银珠宝不过是身外之物,倒是这参是当年本宫在东越时找到,可延年益寿,最适合年长者。将军是国之栋梁,又是孝子,想来只有后方的家人平安,将军方能全心全意为西凌镇守边疆!”
“微臣替老父多谢娘娘赏赐!”
兰亭抱着沈千染来到客栈的房间,刚一进去,房间里全是扑鼻的香气,沈千染蹙了蹙眉,方才在二楼大堂她吃得挺香的,可这会,不知为什么,闻了都想吐。
兰亭忙吩咐伙计把酒菜撤了,扶着她到一旁先坐下,又给她端了杯热茶压压喉中的呕意。
高漠已吩咐店里的伙计备好热水。
象往常一样,他将她轻放在床榻,就蹲下身子给她脱下鞋,然后将她的脚抬上床榻,坐在了她的身边,又拉了薄衿盖住她的身体,“困的话你先睡!”他笑着拍拍她的脸,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取下碧玉钗,解开她的青丝,开始帮着她洗头。
进入西北后,一路风沙,虽然她几乎是避在马车里,但偶尔下马车透透气时,总是感到风沙扑面,所以,每天他帮她洗头、沐浴、更衣是她睡前的功课。
每次她洗完后,他给她擦拭头发时,她都会枕在他的膝头,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聊着,孕妇嗜睡,通常她都会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可今日却被兰亭若有若无的小动作弄得没了睡意,本想闭着眼就含糊过去,可他总是不死心地在她的耳绊喷气,他的眼光缓慢又带着暧昧地落在了她的肚腹上,话音里蕴含一丝暧昧意味,“染儿,太医说三个月了……”
她识医术,自然知道她虽孕期至三个月,但一路行程,决不适合房事,太医是断不可能提出这点建yi!
“三个月,不行的……”她惊异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艳丽的凤眸带着情动,却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猛地明白自己被他有意戏弄了,便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捆缚。
兰亭却双手叉在她的腋下,轻轻一提,就将她分了腿坐在自已的膝上,面对面地搂着她,腾出一只手,双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脸画得丑死了!来,让我瞧瞧我儿子多大了!”说完就动手要解她的衣裳。
“别!白天呢!”沈千染瞬时心漏跳了几啪,满脸瞬时激红,她擅于和人针锋相对,却在男欢女爱上从来都放不开。以往在宁王府时,兰亭宠着、哄着,她多数是半羞半涩地接受,但也仅仅是限于夜里!
可自大婚后,兰亭在这方面提出的要求愈来愈多,常常是变着花样,她身体的哪一处不被他细细瞧了个遍,每一次他提出什么奇形怪状的要求时,她总是羞得差点闭过气去!她不明白,兰亭第一次时,甚至不知道如何与她结合在一起,怎么到了现在,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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