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离心头一颤,身体从头到脚缓缓变得酥麻。
“好不好……”他忽然凑到她颈窝,唇在上面细细磨蹭。
她猛的一惊,一把推开他跳下假山。
“夫人?”他眉头一皱,对她的举止不解。
“别叫我夫人!我们只是做戏,记得,是做戏!”她站在地上,忽然抽出怀中的东西,手腕一拽甩开那张写着黑字的纸。
他却看着她的动作,不言不语。神色亦高深的很,幽深的黑眸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继续开口,“还有,你是觉得我丑,嫌弃我了?”顿了顿,她又斜睨了他一眼,悠悠补充道,“原来墨王是这么肤浅的人。不仅如此,还喜欢毁约。既然嫌弃,你当初就不应该找我。”
“小狐狸觉得我嫌弃你?觉得我毁约了?”眉头微皱,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没有。”
“既然没有,又为何要说什么去掉胎记。我看,你和那些fēng_liú成性、流连花丛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他坐在假山上,虽居高,却无法临下般的看她。
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她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才那些话,她并不是为了故意气他而说。或者说,那是真心话。只是,她说的很是巧妙,听在他耳里,却是故意。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僵持着。
方才才升起的温情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气氛。
许久许久,只见白影一闪,“既然你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抛下这么一句话,他踏风而去。一瞬间,人影便没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站了许久,最后,轻叹一声,她又爬上假山,收拾心情开始吐纳。
似乎是因为这似争吵又非争吵的一个早上,两人的关系便变得微妙起来。总之,秦之离一天都没再见到他。直到晚上睡觉,睁着眼躺在床上许久,连个鬼影都没等到。心中一恼。她对不起他了么,她说的都是事实,她没生气只是说了两句,他倒好,耍起小孩子的脾气。哼!
气呼呼一哼,她挥手凭空灭掉了远处的烛火,一扯冰凉的被子,索性闭上眼直接呼呼大睡去了。
只是也苦了她,这古代没空调不说,电热毯都没有,向来怕冷的她在过了十五年这样的冬日,本也有了习惯,忍耐忍耐就过了。可后来却又来了温暖的怀抱,这下怀抱突然没了。她怎么也睡不安稳,躲在被窝瑟瑟发抖。心底默默怒骂着某个让她如此受罪的男人。
时间缓缓过去,她就这么抖着身体睡着了。
窗外的暗夜中忽然影子一闪,有人在窗外站了许久,一动不动。一声轻叹幽幽响起,屋内的人顿时一个激灵,“谁!”
翻身坐起,她再看声音来源的窗外,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人都没有。
微微皱了皱眉。
难道她听错了?做梦了?
不过……现在那么晚了。那个谁,不会准备就这么分房睡了吧?
想着,心中郁闷更上一层楼。冷风侵袭,她抖着身体回了冰凉的被窝。
一夜无梦,却也没好眠。
第二天大早,身体健康的她居然打了个大喷嚏。然后,秦之离华丽的感冒了。夜魅很是诧异,进门后放下洗脸盆便走向她,有些着急,“王妃,您生病了?”
吸了吸堵地很是严重的鼻子,她依旧淡淡道,“可能吧。”可是,声音却没有以前那么清亮,鼻音浓重,让夜魅的脸更是白了一层。
“王妃,我去给您传御医去!”
御医?
一个小感冒而已,有那么严重么。
眼疾手快,她一把拉住她,“不用了,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这怎么能行呢,王爷吩咐过要好好照顾您的,若王爷知道您生病了,定会心疼的。再说,这病可大可小,小毛病若不及时医,很有可能牵扯出大问题。王妃,您先歇息着。若觉得冷,夜魅去给您再拿一床被子来!”说着,她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秦之离无奈。
黑着脸坐在床上。
心疼?
他会心疼?
还是别开玩笑了。捏了捏鼻子,她又躺了回去。等着夜魅把大夫找来。说起来,这是她的身体,她不爱护,谁爱护呢。
半晌,只听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夜魅率先进门,将秦之离床上的轻纱放了下去。
秦之离皱了皱眉,看着床边那朦胧的轻纱幔帐,大概懂这个意思。她是王妃,身份高贵,又是女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看到。以至于,才会有这样的幔帐挡着。
可是,让她感到矛盾的是,看病不得摸手么,不比看到脸要严重?
而后,门外又走进一个穿着背着医箱的年迈太医。
他步履急促,显然是被夜魅给催来的。身侧还跟着一个萧。
“太医,您快看看咱们王妃。”
那老者点了点头,坐到床边,说了几句道歉的话,以示冒昧。然后让秦之离伸出手。
悠悠伸出手,让他把脉。没多久。这老者便起身去开了几个方子,萧一直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老太医让他去抓药,他拿着方子便要出门。可门还没出,却是忽然一顿,开口道。“他就不是个东西,你不应该继续留着……”
“萧!”夜魅一蹬脚,怒气冲冲地喝了他一句。
萧没再说话,拿着方子出门抓药。
秦之离眸光一闪。
他?
夜魅似乎很是气恼,看他离开,又不知再说些什么。转过身将那太医送走,又把她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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