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下飞机就往家里赶,在家的时候希望出去浪,真出去几天却又想家想的不行,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就是这个道理。强子没有跟吴畏一起回来,他还要在他老爸的地盘上玩一段时间,即使争不过原配母子,好歹也挣回点脸面。因此吴畏是自己坐机场大巴回去的,这一趟下来也累的够呛。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自己家房子前围着好多人,还停着一辆警车,吴畏心想肯定出什么事了。扒开人群,只看到里头一个妇女正抱着头躺在地上在哀嚎,而自己的父亲则被手铐铐着从房子里往出带,两个民警一左一右的押着他。
“放开我爸,你们要干什么?”吴畏一着急,顾不得什么就去拉自己的父亲,两个民警马上警觉起来,一个反身就把吴畏按倒在地。经过专门擒拿训练的民警肯定要比吴畏身手好,只一个回合就让吴畏动弹不得。
“小兔崽子,瞎掺和什么,大人的事情你别管,孩儿她妈,把他带走。”吴祖生看见自己的孩子冲上来也着急的怒骂道。
“警察同志,这是我儿子,他刚从外面回来,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他吧。”吴畏的母亲李美玲急的眼睛直掉泪,双腿微屈就要跪下来。一个字都不识的李美玲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自己的丈夫被抓了,儿子又被按倒在地上。
“妈,不能跪!”吴畏急的怒气翻滚上来,只觉得喉咙口腥腥的,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吴畏,吴畏······”李美玲看见吴畏吐血,也急的哇的一声晕倒过去了。
一个貌似民警队长模样的警察走过来,看了一眼一家三口,哼了一声道:
“敢打我姐,让你没有好下场!把吴祖生带走关几天再说。”说完踏着王八步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算你们走运,要不是你们一家子都不经打,看我弟不弄死你们。”那个刚刚还在地上撒泼的妇女此时又爬起来活蹦乱跳的了。
围观的大部分都是竹制品厂的工人们,看见警察走了,才敢上前扶起母子二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拿纸巾的。吴畏和李美玲慢慢的才缓过来,吴畏刚刚是急火攻心,冷静下来就好多了,看见母亲这会已经流干了眼泪,眼里全是迷茫的神色,心疼不已。扶起母亲到房间床上躺下后,这才对刚刚帮忙的邻居们说感谢,大家也就散去了。
“林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吴畏对还留下来的林语汐的父亲问道。
“哎!今天我和你爸一起去问财务要工资,厂里都拖欠我们大半年的工资没发了。你爸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句话没谈拢就和财务科的主任起了争执,他家婆娘就过来拉架,没注意就给摔了个踉跄。她有个弟弟付权在县公安局支队里头当副队长的,一个电话就过来了。这泼妇硬说你爸打了她,就把你爸给抓走了。都说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咱们这小家小户的能有什么办法啊!”林语汐的父亲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吴畏静静的听着林叔叔的陈述,一双拳头攥的紧紧的,牙关紧咬,他自己也不知道嘴里的腥味是不是刚刚那一口血而来的。都怪自己没能力,连自己的家里人都保护不了。
“林叔叔,麻烦您帮我跑一趟公安局,看看人家怎么处理的,先把我爸保出来再说。”吴畏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递给林方炳。
“这,小畏,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林方炳诧异的看着那一沓人民币,估摸着也有两千多块,这笔钱在当时厂里员工每个月不过三四百块钱的时代已经算是巨款了。
“林叔叔,你先别管这钱哪里来的,先去看看,不够的话我再去取钱,把我爸弄出来要紧。”吴畏也心疼父亲,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直傲的一个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好的,你先照顾好你妈,这边我来处理。那个泼妇就是仗着自己弟弟有点权势来耍横的,有钱赔给她肯定就没事了。”林方炳安慰吴畏道。
吴畏回头看母亲,受到这么大惊吓的李美玲此时太累了正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时不时喊一句“求求你,求你。”吴畏再看了一眼母亲,转过头擦掉了要流出来的眼泪,不忍心让母亲看到。现在自己是家里的男子汉了,不能再被压垮。
林语汐的母亲这会也过来,陪着李美玲说说话,吴畏看见母亲好些了以后也往公安局赶。此时的吴祖生正在做笔录,林永安也在另一个屋里接受民警调查。而那个副队长付权还迈着王八步指示两个办事的民警:
“从严拷问,实在不说就用点手段。”那个付权丑恶的嘴脸让吴畏看的一阵恶心。
“你们政府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吴畏忍不住又想上去揍他,但是想了想这里是公安局,又放下捏紧的拳头。
“怎么,你不服气吗,你家老子涉嫌故意伤害罪,就等着坐牢吧,法医鉴定已经出来了。敢打我姐,让你把牢底坐穿”付权牛逼哄哄的样子。
“还有没有法律?”吴畏这句话问的苍白无力。
“呵呵,法律,我的话就是法律,法医是我哥,检察院有我舅,你说我是不是法律?”付权用手指头点了下吴畏的脑袋,蔑视的说道。
“那你说这人要怎么判呐?”一个雄浑的男性声音传来,吴畏正背对着入口,转身一看,发现居然是那天在海滩上救下来的陈民义。陈民义也发现了吴畏,眼神一定,又摇了摇头示意吴畏不要说话。
“依我看,这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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