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开张,秦晗月自然是心情大好,正哼着小曲地走在街上四处乱逛。
“肚兜?!这是谁干的?!谁干的?!”
走到东城门处的时候,秦晗月只见前边围了一群的人,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正在气愤地咆哮着。
秦晗月好奇,便是挤进了人群,也看了去。
“大人,这是小女子的,但是,这绝对不是小女子干的啊!
是他们,都是他们!”
一个女子从城门上匆匆地跑了下来,一脸焦急地向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解释着。
“大人,这东西是她的,自然是她扔下来的,与我们无关才对!”
又有四个男子从城楼上跑了下来。
“哼,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拿着这等污秽之物招摇过市,如此还不够,居然敢将其丢掷在本官的官帽之上,你这是侮辱朝廷命官!
来人,拿下!”
那官吼道。
“是!”
身边的两个衙役便是应道。
“慢着!”
就在两个衙役要上前拿人的时候,秦晗月走出来了。
“没想到天子脚下,居然也会有这种官冤枉民的事情!”
“大胆刁民,你说什么?!”
一旁的衙役提刀拦住了秦晗月。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本官面前放肆!”
那官员怒道。
秦晗月勾唇一笑,打开了折扇:
“在下何淡如!”
“何淡如?”
那官员拧眉,他自然不知道何淡如是个什么人物。
“是个状师!”
秦晗月又补充了一句。
“状师!”
这下那官员才愁了起来。
谁不知道这些状师,都是闲着没事干,凭着自己读过些书,就帮着百姓,钻着漏洞,专门对付朝廷命官审案来的。
“这位姑娘……”
秦晗月绕过那官员才发现,这惹上官司的人,居然是林萱兰的表妹——周玉婉!
秦晗月轻蔑地又笑了笑:
“这位姑娘,算你幸运,有我何淡如帮你打这场官司,一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多谢这位公子。”
周玉婉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了秦晗月。
“喂!你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四个男子其中一人叫嚣起来。
“我忘了,还有你们这四个家伙,我会将你们一并带上公堂!哼!”
秦晗月最不喜欢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了,虽说她对这个周玉婉并没有好印象,但是眼下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也就不与周玉婉计较什么前嫌了。
京都顺天府,公堂之上。
顺天府大人左大人一拍堂木:
“堂下犯人周玉婉,本月十六早上,于京都东城门之上,竟将女人的肚兜,此等秽物抛落本官尊贵顶戴之上,不止有辱朝廷命官,更损我红南国国体,实为不敬,依律例,理应判打三十大板。
周玉婉,你可知罪?!”
“错!”
左大人刚念完罪状,秦晗月又是一个打开折扇的动作,大声驳道。
“错?”
左大人一脸狐疑地看向秦晗月:
“何淡如,此案人证物证俱在……”
“城楼之上,并不只有周玉婉一人,大人何以判断这肚兜就是周玉婉抛落的呢?”
秦晗月辩驳道。
“这肚兜是她的,不是她抛落的,还能是谁?”
四个男子中有人辩驳道。
“片面之词,何以为证?!
相反,我还要告你们四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于城楼之上强抢民女的私物,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止,还抛落私物,嫁祸、诬害周玉婉!”
秦晗月字字铿锵有力,说的那四人都吓得紧张起来。
“何淡如,那你又可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
左大人问道。
“大人,试问一句,女子的肚兜这等私密之物,他们四个大男人,怎么会一口咬定那就是周玉婉的?
若不是之前就看到周玉婉手持此物,怎么能那么肯定?
可他们又如何看到的呢?
试问有哪个女子不知道人言可畏,哪个女子不清楚清誉贞洁?
周玉婉乃堂堂一个待字闺中的富家小姐,更是知道女贞妇德,又怎会干出将肚兜之物随意拿出来示人的荒诞举动?”
秦晗月一句接着一句地发问。
“周玉婉,你既是大家闺秀,又为何带着这等私物上街?”
左大人又问话道。
“回大人,小女子绣工拙劣,想要拿去托人代为刺绣,却是不想路上遇到了这四人。
谁人不知他们四人是京都的四大恶少,尤其是那卞世杰,与我素来有仇怨,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我手中的包袱就抢了去。
他见里边是我的肚兜,为了取笑我的绣工,更是为了羞辱于我,竟是带着我的肚兜跑到城楼之上大肆招摇。
我自然是要追上去要回来的,可是没想到,我才上了城楼,他就把它抛落下去,这才,掉落在了大人的顶戴之上。”
“大人,你别听那个贱人胡说!”
卞世杰急了。
“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一星点地欺瞒大人啊!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
周玉婉叩首道。
“大人,这四人是京都四大恶少,其为人卑劣,想必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周玉婉一介女流,安分守己,不过是为了把肚兜拿去找人代为刺绣,孰是孰非,想必大人心中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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