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抱过孩子,抵着孩子的额头,低低道:“以后,父亲可以天天陪你了,再也不会跟你分别了。”
孩子看着他一会,突然小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挣扎着向娘求救:“妈――妈――丫”
几个月不见,孩子就不认得他了吗?他大受打击,看向她:“他……不想要我吗?”
她笑着抱过孩子:“你这副鬼样子,他认不出来!”
他摸摸自己的脸,叹气:“我明白了。我们快走,离开了这里,我就把脸上的妆容洗掉……”
虽然这出戏演得很辛苦,但是,这出最后的戏演完了,一qie便可以结束,开始新的生活。
两人手拉着手,朝城外走去。
“我们现在去哪里?”
“修琊和战神已经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qie都准备妥当,那儿就是咱们的新家,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不是很远……媲”
“有点远,但也不是很远,以后你想来京城玩,走个几天就到了……”
“你以后不会忍受不了平庸的生活,以后想偷偷地跑回京城想继续当皇帝吧……”
“唉,我以后若真的这么干了,别人会比你还饶不了我?反正有你和孩子在,我也没精力想那些有的没的……”
“放心吧,我有很多很多的安排,一定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的……”
“你就是喜欢做坏事吧?还想拖我下水吧……”
“你不就是喜欢被人做坏事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干坏事吗……”
“我是被你带坏了……”
“咯咯哈,妈妈……今今……”
两人的身影,渐走渐远,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后,京城再也没有先皇的消息,先皇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只是每一年,皇后和摄政王都会带上太子,前去先皇养病的温泉行宫探望一次,据说,先皇已经病得声形俱毁,不能以真面目见人,每次只说上几句话,便摒退他们。
先皇染的是传染病症,没有人愿意再接近他,他便在这行宫里,过得与世隔绝的生活,自生自灭,被世人所遗忘。
这些,都是后话了。
先皇下诏让位的消息传出后,天下轰动,自以为了解内幕者并不怀疑,但是,精明过人的东方侯,绝不相信!
他坐在窗前,看着楼下的碧水蓝天,还有百花盛开,想着,龙渊璃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并不是对龙渊璃的事情特别有兴趣,他只是不得不关心朝廷的事罢了,毕竟,朝廷的变动与东方一族的兴衰利益相关,龙渊璃对他还算不错,但以后,他得去拉拢摄政王、南皇后和小皇帝!
还有那个女人呢?龙渊璃把她藏到哪里去了?他的退让,是否与她有关?
一阵风吹来,他甩了甩头,告su自己:一qie已经结束,别去想了!东方一族的强盛,才是他所追求的!
这时,下人禀报:“侯爷,有您的信!”
他不耐烦地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件,让专人审阅即可,不必往我这儿送!”
下人道:“但是侯爷,送信的人说是以前的馨姨娘的故人,务必让您亲自拆阅。”
这府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侯爷以前如何宠爱馨姨娘,虽然馨姨娘已成传说,但他们还是判断得出该怎么处置这信。
东方翎洛跳起来:“快拿来我看看!”
拆开信封,上面只有一行清秀工整的字:明日午时,溪边桃花树下,有要事告知,请务必亲自前来!
他一看就知道是她的笔迹。
他怔怔地盯着她的笑迹,半天不动,心情极其复杂:现在这种时候,她突然出现,突然给他信,突然约他见面,到底想怎么样呢?
不管怎么想,他都想不出她想见他做什么。
良久以后,他才折起信,收起来,看着外面的春光,陷入纠结之中:去,还是不去?
第二天很快就来临。
东方翎洛早早地起身,早早地进入书房,开始审阅各地送来的账本货单文jian,但是,整个上午,他都看不下一个字,心里只是想着:去,还是不去?
眼看薄薄的阳光从斜射变为直射,时间快到了,他才突然合上账本,果然走出书房,对随从道:“我有急事出去,马上找管家和锁儿随我出去!”
其实,然后,他回房取外皮,唇边满是苦笑,虽然他似乎想得很头疼,但他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去的!
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机会了,他怎么能不去?
虽然要去,但他的心里,却因为不知到底何事,居然有些惶惶不安,就像青涩年少时代与心仪的女子会面一般,所以,他把最信任的管家和曾经侍候过她的丫头也一起叫上了,如果他真受到什么冲击,也好有他们扶着。
策马外出,疾驰半柱香时间,终于来到附近的花溪。溪如其名,溪边遍植桃花,地上布满各色野花,时值四月,桃花未谢,野花绽放,远远看去一片红白美景,走近,空气泛着淡淡的花香,春风夹着花瓣吹来,耳目清明如洗去浊尘。
他跳下马,快走朝前面走去,心中焦灼躁动:她在哪里?
环顾,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桃花树后,如诗如画。
仿佛知道他来了,她转过身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背对着他,他见她时心跳如鼓,却又隐隐抽痛:她来,带着孩子,究竟想做什么?向他告别?向他道歉,亦或道谢?还是想告su他,她有多幸福?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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