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绯月走过去敲了一下宸越的头,“还来?看看你现在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回去了”
看向沈清寒,“师尊,让您见笑了,宸越醉都成这样了,我这就把他带回去了”
“夜已深了,不如就在此歇息了”
“不用了,乘着那白雕,来回也快”
“如此师尊也不再挽留了,以后多来串串门”
“自然”季绯月笑着答道。
扶着宸越走出留兰居,季绯月问倒:“你是不是招惹师尊了?”
宸越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嗯嗯?”
“哼什么哼,醉鬼”
苏挽歌回来时就近沈清寒坐在那里喝闷酒,苏挽歌见此又“充满思想”来了:难道我真的压迫沈清寒倒这种地步了吗?
“怎么了吗?”苏挽歌走过去,又继续端着慈祥的笑,在沈清寒看来实在不顺眼得很。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好难看”
苏挽歌:他已经嫌弃我是黄脸婆了吗?
“人总是会老的啊,丑是丑了点,你将就点看好不好”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沈清寒忽然靠着苏挽歌的肩膀上,让苏挽歌有些无措。
“没有啊……要错也是我的错啊……”
“可是我没错,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笑得那么疏远”沈清寒满是委屈。
“……疏远?不是温柔贤良吗?”
“不是……”
“那你觉得我做什么好一点?”
“像原来一样就好”
“你不会觉得我很凶吗?”
“没有,很好”
“你不会觉得我很懒?”
“没有,很好”
“那你会一直不讨厌我永远爱我吗?”
“会”
苏挽歌心里暖暖的,可还是想问,还是想听,“那我为什么我问你去干什么了,你不告诉我?”
“因为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
“作夜听你迷迷糊糊的说想吃丹荔,起早便南下买了一些来”
苏挽歌眼神亮了亮,“那么远……”
“你需要的,多远都无所谓”
“我放在冰室里了,要吃吗?吃的话,我去给你拿”,这么说着,他已经站起来了。
苏挽歌拉住了他的手,“明日吧,明日再吃,你坐下来,我还想问些话”
“嗯”
“我见你好像对宸越有点意见,怎么了吗?”
“……没什么”
“……你看你还是不相信我,什么都不告诉我”苏挽歌假装生气。
“因为……在没有我的时间里,他差点与你成亲了……我”
苏挽歌拉着他的手,“你是因为这个啊,我与他只是时势而为,没有什么的,我只会爱你的,你相信吗?”
“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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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五岁了,长得可爱好看,就是上房揭瓦下地捞鱼,淘气得很,这不,又是一个风和日丽适合作死的天气。
“染哥哥,我来看你了”
不染一听这声音就头大,沈家这娃太黏他了,感觉他比他亲爹亲娘还亲。
苏挽歌是纠正过好几次沈深这个称呼的,可那孩子总有一堆狗屁不通的道理说什么就应该叫不染哥哥,搞得苏挽歌直接放弃治疗他。
“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宝贝?”沈深贼兮兮的说道。
“哦,什么?”
“当当当当,我爹的宝贝笛子”沈深甩得高兴,不染是看得胆战心惊。
不染拿过沈深手里的悦心,“祖宗,你小心一点,这笛子可能比你还重要,来,我帮你收着,自己去那边玩去,我批完封文再带你玩”
不染记得上次他碰了一下这个笛子,沈师兄那眼神,似乎要将他大卸八块一般。
“啪啦”一声清脆的声音,扰断了正在批封文的不染,他转头一看,满脸菜色。
已经被他“妥善”放着的悦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那瓜娃子手里,现在已经在地上光荣壮烈牺牲了。
沈深开始怕了:“染哥哥,我觉得我可能会被我爹打死”
不染走过去捻起一块碎渣,“黏黏,自信一点,不是可能,是一定”
“什么一定?”凭空响起沈清寒的声音,感觉世界都静下来了。
沈深抢住先机,一脸无辜又真诚的表情奔向他爹,“爹,染哥哥把你的笛子摔碎了,还威胁我与他狼狈为奸,作为一丘之貉来欺骗你,可我还是选择了爹”
不染满头黑线:这龟孙子。
据说沈深的那天的结局很惨,具体有多惨,请参考平时你爹怎么收拾你,具体一点就是沈深的猪叫声从七揽峰一直绵延不绝的延续到玄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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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深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天才,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修为已经远远高出同门,于是这天,他跑到苏挽歌面前:“娘亲,我想去恶煞成景冒险,我一个人去”
苏挽歌摸摸他的头,“黏黏不可以一个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黏黏这么可爱的小猫咪,万一被恶狼吃掉怎么办?”
沈深觉得他娘亲真是太爱他了,于是他又跑到沈清寒面前说:“爹,我要去恶煞成景”
沈清寒神情焦急的看着他:“你娘去吗?”
沈深有些得意,看来爹也是爱他的,于是他接着乐洋洋道:“我娘不去,我一个人去”
沈清寒松了一口气,“哦,那你去吧”
沈深呆了,再问:“爹,我要去非常非常危险的恶煞成景,非常非常,危险,我一个人”
沈清寒:“嗯”
沈深愣住了,嗯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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