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皇帝接到皇子被刺一事,在朝堂上请众人商讨办法,那可是皇帝最爱的皇子。有人认为是闽国故意挑起两国事端;有人认为是吴越国内部有人挑起两国战事;有大臣认为并没见皇子尸体,不敢兴无名之师,派人入境寻找。李昪一边让李景遂带兵,在两国边界等待消息,一边派人去吴越寻找,并让人送去吴越信件,告知皇子被刺之事。李景达也让士兵混入吴越,大军陆陆续续在越州山中集结。
此事也传到吴越皇帝耳朵里,大家一边派人找李景达,一边交代继承人的事情,他们认为是南唐故意挑事。
李景达乔装打扮成客商,来到元帅府附近等待着时机。他在元帅府外等待这一个人到来,随从侍卫来报:“说这三天都会有一位半老徐娘,从后门偷偷出入,除了元帅府出入的下人就没有见过其他可疑之人。”李景达让随从再见到,就带到他们住处。随从把那女的带到李景达面前,询问下才知道是钱弘侑的乳母果然来到元帅府,李景达让随从前去请钱元瓘养子的乳母,是戴恽妻子的亲戚,并告诉她有人告发戴恽蓄谋拥立钱弘侑。让她把信交给戴恽,才能保住她们性命。
吴越国兵马大元帅戴恽,并担任防御指挥使领重兵防守边境,以致戴家权势熏天。吴越国除一面靠海之外,大部分领土与土地面积辽阔、兵多将广的南唐接壤,小部分与闽国接壤,他们还是以中原王朝为正统。
钱传瓘似乎想从床上坐起身,但刚刚一动,就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许妃赶紧扶他躺好,为他轻轻拍背。过了好一阵,钱传瓘的呼吸才重新平稳下来。
许妃关切道:“圣上,您今晚的药物可曾服下?我去请御医再过来看看吧。”
钱传瓘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今晚召你前来,并不是为了让你伺候我服药。”
许妃谦道:“臣妾既然是圣上的嫔妃,伺候圣上是我份内的事,也是臣妾的福分。”
钱传瓘不再客套,直接问道:“爱妃可曾听说朝臣建议立弘侑为储君的事吗?”
许妃如实道:“已经听说了。”
钱传瓘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佐侑是戴元帅的亲生儿子,只是孤王的养子,为何朝臣却执意劝孤王立他为储君?孤王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多,反而无人拥立?”
钱传瓘未语,深深地望着许妃,他阴白许妃的话一语而切中要害。道:“孤王也非常担心钱氏王族会因此而遭灭顶之灾。”
钱传瓘在枕上摇了摇头。这一轻微的动作,依旧引发了一阵咳嗽。过了好一阵,钱传瓘的呼吸才又平稳下来,问道:“若爱妃是孤王,想立谁为储君那?”
许妃柔缓道:“臣妾见识短浅,难以决断。以臣妾之见:哪位王子能保得住钱氏王族,保得住吴越国太平,就立哪位王子即可。”
钱传瓘沉默了许久,道:“孤儿寡母连杏命都难保,谁又能保住钱氏王族?保住吴越国?爱妃,你不害怕吗?”
许妃道:“如果害怕也不能自保,害怕就是等死。故而臣妾不怕。”
语音平静的许妃,神情的坚毅令钱传瓘动容。钱传瓘终于道:“爱妃,你退下吧,你的心意孤王已经知道了。
许妃跪下叩首,悲切道:“圣上大恩大德,臣妾感激不尽。臣妾会为圣上日日祈祷,希望菩萨保佑圣上长命百岁,其实只要圣上病情能够好转,一切的危机都能化解,比立任何人当储君都更重要。”说到最后一句,许妃已经声音哽咽。
没有淤敢起身,钱传瓘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目送许妃的背景离去。虽然已经相伴了十多年,许妃对钱传瓘一直恭顺,但钱传瓘猜不透许妃的恭顺是为了她的儿子,还是出于真情。所以钱传瓘对许妃也一直敬而不爱,但眼下男女情爱这种事已经毫无意义了。
钱元瓘病重不能起身,他知道内都监章德安为人忠厚,能够决断大事,便想把身后的事情托付给他,对他说:“弘佐年纪小,应当选择宗室中的年长者立之为主。”章德安说:“弘佐虽然年轻,但是众臣下佩服他的英阴敏捷,请您不要为此忧虑!”钱元瓘说:“你能好好辅助他,我就没有忧虑。”受到钱元瓘的亲信依靠,钱元瓘把军事全部委托给他。
李景达让人书信与内牙指挥使戴恽,并让其诛杀章德安,不然有生命危险。信中还写到章德安会隐瞒钱元瓘去世的消息,不发表讣告,并同诸将密谋,在幕后埋伏带甲士兵。有人告发戴恽蓄谋拥立钱弘侑,乳娘又是他妻子的亲戚会受到牵连。让其速速整顿军马,带亲信连夜带兵入都。
戴恽迟疑了几日,对信中之全然不信,让乳娘前去寻找送信之人,住户告知他留下地址去越州了。戴恽接到宫中太监口谕,让其前去宫中听圣上口谕。他想到信中之事问道:“圣上安好。”
太监说道:“圣上身体还算硬朗。”那太监眼神飘忽不定,急忙要走。
戴恽心里产生疑虑,托病不能入宫。又派人去越州找李景达,李景达早就跑来了,听说戴恽要找自己,跟着侍卫去了兵马大元帅府。
戴恽问道:“小王爷怎么知道圣上即将驾崩,还有人诬告本元帅拥立钱弘侑,可是你有一样说错了,今天不是安德章召我入宫,是圣上要召见我。”。
李景达说道:“依我之见,你家圣上驾崩了,召见你就是诛杀你。大元帅现在发兵攻入皇宫,拥立钱弘侑为新主,不然你小命就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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