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这个字眼儿不陌生,它不同于妖,更不是鬼。是独立的一种东西。在山村这样的偏僻地方,各种东西鱼龙混杂,魔也是真实存在的,这种东西比普通的人要高很多,浑身长毛,眼睛血红,生有獠牙,极其恐怖。
但是魔这种东西,也分为两种,一种是白魔,顾名思义,这种魔浑身长满白毛,性情温和,是一种人畜无害的种类,它手里有一件物品,是一杆秤。如果人们得到这杆秤的话,用它称任何东西,都可以变成黄金。
另一种魔是黑魔,通体黑色的毛发。这种魔,性情暴虐,祸害人畜。如果遇到了,生命堪忧。
今天就讲一个遇魔的事情,也是真实的发生在刘五爷身上。五爷到现在还是谈魔色变。
那还是在七几年的时候,当时正值大锅饭盛行,各村各户响应国家号召,按村落建立生产队,人们一起耕作一起劳动,然后集体分配,个人凭着挣公分来匹配口粮。那时候刘五爷也算村里一份子,自然也需要在小队里分配工作。
话说那是一年秋天,地里的庄稼都被收了回来,各种粮食作物,被分门别类,一垛一垛的集中放到村里的场院里,因为怕夜里被偷,所以小队里会安排人员在场院里值班看守,刘五爷就被分配为值班人员。一人一天的看守,一直也是相安无事。
这天又轮到了刘五爷看守场院,早早的五爷就吃了晚饭。扛着一把叉粮食用的钢叉,又拎了一壶热水,就溜达着来到了场院。因为在村边,所以就在场院的边上搭了一个草棚子,用来晚上休息之用。
慢慢的天就黑了,五爷在草棚里眯了一会,就拿起了钢叉,在场院里各处走了一圈,没有什么动静。然后就回到了草棚里,继续抽着旱烟休息,正常的话一晚上巡视个三遍就可以了。五爷也不着急。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五爷坐起来抽了一袋烟,准备第二次巡视,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草棚的外面,传来沙沙的声响,听声音似乎离着很近,就在场院里,五爷来了精神,心想是不是有人偷粮食呢,赶紧拿起钢叉走出来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是能看到黑黑的粮食垛,忽高忽低的在周围隐现。而此时那个沙沙的声音也停止了。五爷仔细的沿着场院周围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可能是野生动物,五爷脑海里印出这样的想法。因为在秋季,各种过冬的动物也会在夜间出没,寻找吃的东西。特别是地里的屯鼠,这种动物个大儿,吃的东西也多,在当时山村里极其常见。
五爷觉得没什么事,就又回到了草棚里,刚一进草棚,外面的声响又响了起来,而且声音更加的清晰。五爷转身迅速的就出来了,一定要抓到这个偷粮食的东西。心里想着就迅速的围着场院转起来。一垛一垛的粮食查看完了,还是没有发现特殊情况,五爷就开始纳闷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捣鬼呢。
五爷这次长了个心眼儿,往草棚走来,但是却没有进草棚,只是在草棚的边上静静蹲了起来,虽然天黑,但是凭借的好眼神儿,五爷死死的盯着场院里的每个角落。就这样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时就听到正对草棚的那垛大豆后面,清晰地传出沙沙的声音,五爷心想可算逮到你了,说着压低了身子,轻轻的靠近那垛粮食。
随着越来越近,那种声音也越来越大,五爷到了粮垛下边,侧着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后面挪,当把头伸向后面的时候,终于看清了。只见一个人形的东西,蹲在粮垛的后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么。但是隐约的能看出是一个人的身形,不过好像很大。
五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顺势一蹦就出来了,嘴里大声喊道:“什么人?”
只见那个东西也是一颤,似乎被突然的吼叫震了一下。蹲在那里,慢慢的就把头转了过来。只见一对火红的眼睛瞅向五爷,这对眼睛就像灯泡似的,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楚。五爷哎呀一声惨叫,吓了一个跟头,坐在地上。这时那个东西就站了起来,足足有两人那么高,张开了大嘴,露出一对獠牙。通体的长满了毛,黝黑发亮。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东西,伸开了爪子,向着五爷直扑过来,只见那个爪子就像钢爪一般,指甲足有几寸长,锋利如刀。五爷被这一吓,腿都不听使唤了,想爬都爬不起来,这时那只爪子已经来到了五爷眼前,五爷随手拿起钢叉一挡,那只爪子刚好抓住钢叉的木头柄。此时那东西的脸离着五爷就几寸的距离,顺着嘴里流出了粘液滴答在五爷脸上。五爷也顾不上那么多,放开了钢叉,一个驴打滚就滚到一边,爬起来就跑。
那个东西这一抓扑空了,把钢叉一甩,转手就抓向五爷后背,当时五爷穿了一件厚厚的破棉袄,那个爪子的指甲,一下就插进了五爷后背,但是棉袄太厚,没有抓透。五爷这时已经爬起,只听呲啦一声,生生的把棉袄撕开了几个长长的口子。趁着这个档口,五爷爬起来就跑。那个东西紧随其后。
幸好五爷年轻,身手还算敏捷,但是那个东西身材高大,而且十分灵活,爪子伸的直直的,就在五爷的脑后。五爷甚至能感觉脖子后面一阵阵的冷风。这么跑下去,肯定跑不过这个东西,五爷就顺着这个高大的粮垛转圈跑了起来,那个东西也是跟着一起转。
就这样也不知道转了多久,突然感觉身后的东西不见了,五爷停下来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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