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那冰冷的脸没有任何变化,而自己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扣住了手腕。
紧接着,就听到钟禾冷声道:“医者仁心,你身为医者却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真是狼心狗肺,妄为医者!”
唰!
只见钟禾随手一甩,陈道仇像流星一样被甩了出去,直接砸进了烂泥中。
吕伯见状也是惊讶万分,就凭刚才钟禾甩人的那一手,他就能够断定钟禾绝不是普通人!
能够随手做到这种事的……
难不成他还是个外家武者?
可他才多大年纪啊!这怎么可能?!
一般的武者,大多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特别是淬体的外家武者,更是刚直果敢,何必去骗一个素不相识之人?
想到这里,吕伯对钟禾的话更加信任,立刻道:“请先生救命!”
话里称呼,也从先前的小兄弟换成了先生,充满了敬意。
“吕管家,你想清楚,万一失败了,那余霜就是身死当场,到时候即便是请来了我们门主都救不活她!”陈道仇嘶哑的吼道。
“你给我闭嘴!”吕伯回头一吼。
此刻的陈道仇,两眼充满了血丝看着钟禾,恨不得把钟禾直接活剥了!
自己对余霜垂涎许久,眼看就要到手了,被钟禾破坏他如何不恨!
同时,他也笃定,钟禾不可能治好余霜!
“你要是敢动手脚,我发誓,我道医门必追杀你!”陈道仇又咆哮道。
“嗯?”
在这一瞬间,钟禾的目光宛如两道冰冷的利剑,直接插在了陈道仇的心里,后者当即背脊一凉,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吓了回去。
钟禾走到余霜的身边,先是摸了摸余霜的脉搏,然后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余霜眉心一点。
下一秒,令所有人都为之惊颤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余霜的眉心处,忽悠一抹黑气升起,紧接着,余霜脸上原本痛苦不堪的表情开始逐渐舒展,一分钟过后,余霜呼吸平稳,整个人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这!”吕伯见状激动万分,“大师真是神人!”
一旁的陈道仇,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整张脸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这怎么可能!”
前所未闻,前所未见!
陈道仇看着钟禾,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你给我等着!
陈道仇擦了擦脸上的污泥,一声不吭的走了。
钟禾擦干指尖的血迹,道:“她睡满四个时辰自然就会醒来了,这一次为了救她,我用了我的指尖血,可保她十年之内万邪不侵。”
“多谢大师!”吕伯是什么阅历,哪还听不出钟禾的意思,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道:“这次出门出的急,这张卡里面有两百万,大师先拿着,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日后我必登门重谢!”
像这样的大师,还是一位外家武者,还这么年轻,那必然是前途无量啊!
那还不得腆着老脸去结交啊!
钟禾也没有客气收下了银行卡,至于吕伯口中的重谢他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能够收获二百万,就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头了。
“我没有手机。”
“啊?”吕伯一愣,随即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送给了钟禾,顺便还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随便寒暄了几句,吕伯便带着余家人走了,走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似是要把周遭的路线全部都刻在脑子里似的。
钟禾倒是没有想太多,步子一迈,便进了村。
只是刚进村没多远,钟禾便听到了一阵锣鼓齐鸣的喧闹声。
在乡下,一般有这种声音那就意味着哪家在办红办喜事,钟禾眉头一皱,脚下的速度加快,直到远远望见了一队抬着红箱子的队伍,这才心中松了口气。
既然是喜事,那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看看,订个婚就这么大的排场,老钟家的那个女儿还真是有福气啊!”
这时,钟禾神色一凛,听到了身旁似是有人在议论。
“欠了老王家二百万,老钟被人逼得腿都折了一条,最后还得把女儿赔出去,这也是福气?”
听到这里,钟禾整个人脸色一沉。
如果没记错的话,整个钟南村,姓钟的只有一户人家。
钟禾的父亲——钟卫国;亲妹妹,钟青青。
万幸的是,钟禾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口和窗户上,都贴了几张红色的喜字,只不过钟禾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喜庆的气氛,相反,屋子里满是沉重的氛围。
“爸,妈……”
钟禾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正一脸愁容的父母,眼泪不争气的便流了下来。
这一声爸妈,不仅是钟禾憋了十年,钟禾的父母又何尝不是等了十年。
钟父钟母二人听了这忽如其来的呼唤,先是一阵错愕,可随后,立马就认出了这个十年未见的儿子。
一家人团聚,钟母一下子就把钟禾给抱在了怀里。
“妈,我回来了,爸,我回来了!”钟禾擦了擦眼角,目光落在了钟卫国那一瘸一拐的左腿上,惊呼道:“爸,你的腿?”
钟父摆了摆手:“不要紧,前几年摔的。”
听了钟卫国的话,钟禾心中越发的愤怒。
“哥?”
一直在闺房,穿着嫁衣的钟青青也听到屋外的声音,掀开了盖头走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欣喜。
钟禾抬头一看,强行将自己的怒气平息下来,露出了一个笑容,对着妹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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