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如果这就是你约我出来的理由,那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这次见面了。”
许若欧低垂着眉眼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声音冷淡,听不出半点对乔暮色的眷恋。
乔暮色心头一梗,原本想说的话又都吞了回去,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之前误会你,也做了很多让你受伤的事情,我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是想道歉。”
顿了顿,见许若欧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心里舒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里边是席郁斯和闵南爱见面的一些录音、监控录像和照片,我很抱歉没有相信你,闵子雯我也已经开除,后续会追究她和闵南爱的责任,目前公司律师已经在着手搜集证据,等证据链完善后会直接起诉。”
许若欧没说话,依旧低着头,但她放松的肩膀让乔暮色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知道你的心愿是希望许氏能回到你父亲手里,之前我也和你分析过许氏的状况,据我所知你父亲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东山再起,所以综合考量,我决定帮助你父亲重新成立一个新的许氏,许泽宇那边你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有麻烦,跟我无关,你不要这么看我。”
乔暮色苦笑了一声,他不怪许若欧不信任他,只是有些心塞罢了。
“还有吗?一次说完吧。”
许若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道。
“嗯,安哲很想你,他知道真相后一直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你,他亲生父亲也回国了,我和他谈过,他希望陪伴父亲,他父亲也确实需要他。”
乔暮雅和傅天成的故事太长,乔暮色并不打算占用这次见面的机会事无巨细地说清楚,他这个时候提起也只是想表达自己即将孤家寡人的事实,希望能得到许若欧的一丝怜悯。
这一点也算是从席与西身上学到的,席与西毕竟就是靠自己的先天性心脏病获得许若欧这么久的陪伴照顾的不是吗?
“哦对了,你可能已经听过安哲父亲的名字,你的闺蜜江九儿就是他的助理,他是……”
手机铃声打断了乔暮色的话,许若欧瞥了一眼立刻神色紧张地接了起来,甚至顾不上和乔暮色打招呼。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许若欧拧着眉听了一会严肃地回了一句,挂掉电话不好意思地看向乔暮色,“抱歉,乔先生,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你的意思我大概懂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谈。”
即便是询问的意思,许若欧却并没有等他做出答复,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离开。
“是席二少吧,我送你回去,这个时间不太好打车。”
许若欧没拒绝,到了医院后,许若欧直接下车,步履匆匆,乔暮色叹气。
“小欧,我明天晚上在瑞舍尔等你!”
许若欧应了一声,也不管乔暮色听见了没有,小跑着进了住院楼。
病房里已经没了席与西的身影,问过护士后,许若欧直奔手术室,她刚到那儿还没站稳,席郁斯也跟着出了电梯,见到许若欧时脸色不太好却没有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而是问她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也刚来。”
许若欧是接了刘禹的电话来的,他只说了席与西不太好,并没有说需要进手术室抢救,她现在也很茫然无措。
席郁斯知道这个时候责怪已经没用,黑着脸站在一边。
抢救进行了五个多小时,刘禹才一头汗水地出来,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与西的情况不太好,我们已经尽力稳住了,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他自己,许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多陪陪他。”
说着,刘禹瞥了一眼冷漠的席郁斯,不客气地继续说道:“毕竟你是他唯一的牵挂了,如果你都唤不醒他,他可能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刘禹的话算是当头一棒,把许若欧和席郁斯都打蒙了。
许若欧一直守在病床前,不时地说些话,帮席与西做做局部按摩,只想让他早点醒过来,他也不负所望,在第二天中午睁了眼,见到病床前一脸憔悴惊喜的许若欧,勾了勾唇。
“我还以为我看不见你了。”
听到席与西这么说,许若欧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即便没哭也哽咽地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表达自己的情绪。
一直守在病房门口的席郁斯听见声音却没进去,他在门口又听了一会病房里的对话后,悄悄走了。
乔暮色在瑞舍尔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许若欧,他给她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全部都是关机,于是在天亮的时候到了医院,也看到了伏在席与西病床前沉睡的许若欧,心如刀绞,他终于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却又于事无补。
他迷茫又无助,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舒若却突然通知他说,席氏在恶意收购乔氏的股份,而且制造了大量舆论指责乔氏偷税漏税等。这些罪名极大,一旦沾上必然要被调查,也会失去大众口碑,乔暮色顾不上别的,直接去了公司。
许若欧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医院陪着席与西,看着他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直到刘禹又一次例行检查完毕后,把她叫出了病房。
“许小姐,谢谢你,但与西可能就这两天了,他现在只是回光返照,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我还是希望你能陪他走到最后。”
如晴天霹雳一般,许若欧整个人都蒙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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