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雁道:“忧儿,你确定要跟云灵上云雪山?”
燕无忧看向赵怀雁,说道:“母后,女儿想弄懂天魔黄线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关乎到女儿的生命,所以,女儿一定要弄清楚,你跟父皇放心,等我弄清楚了,我会再回来的。”
燕迟松开茶杯,抿着薄唇说:“你决定了?”
燕无忧道:“嗯。”
燕迟看着她,半晌后又转头看向赵怀雁,说道:“既然忧儿决定了,那就按照她的意思吧,这件事情也确实得弄懂,不然,这会是你的遗憾,亦是我的遗憾。”
是,燕迟的母亲,因为会看懂天魔黄线,死的早,赵怀雁的母亲,也因为看得懂天魔黄线,死的早,如今,他们的一个女儿,亦看得懂天魔黄线,所以,弄懂天魔黄线是怎么回事,对他们而言,极为重要。
赵怀雁站起身,走到燕无忧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轻轻地说道:“上了山,要听云灵的话,那里全是灵狐,你不许再调皮。”
燕无忧笑道:“母后放心吧,女儿有分寸的。”
赵怀雁见她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她伸手抱住她,却在这个时候,燕无忧塞在袖兜里的楼魂令渗出了血,那血一开始只在楼魂令令牌的周围蔓延,后来大概是血太多了,就从楼魂令的令牌上滴了下来,透过薄薄的衣衫,滴在了地上。
赵怀雁和燕无忧没看见,但燕迟和云灵看见了,燕迟大惊,喊道:“忧儿!”
他急忙站起身,去拉她的胳膊。
这个时候,燕无忧也发现了那血,赵怀雁也发现了,二人怔了一下,赵怀雁握住她的胳膊,蹙眉问:“怎么流血了?胳膊受伤了?”
燕无忧道:“没有啊。”
她伸手往袖兜里摸了摸,摸到一片粘稠,她不解地咦了一声,又往里面摸,摸到令牌,正要拿出,却只见身后的云灵大叫一声:“别动。”
他站起身就要阻止燕无忧去抓那个楼魂令,结果,迟了一步。
当燕无忧的五指全握住楼魂令的令牌,欲要将它拿出来的时候,眼前忽然一白,她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力量吸附着,她吓的脸一白,喊:“母后,父皇!”
赵怀雁紧紧抓着她。
燕迟也紧紧抓着她。
可那股力量很强大,亦很强悍,不管燕迟和赵怀雁如何使力,都抓不住她,最后,被她带着,一同跌进了黑暗里面。
再睁眼,燕无忧就在一片血腥的屠戮场,而赵怀雁和燕迟不在身边。
周围的血腥气很浓浊,各种诡异的气息漂浮在四周,燕无忧触目一望,四周全是火海,但奇怪的是,那火海蔓延在四周,却独独烧不到自己身上,她正诧异,却忽听身后有一个声音,很微弱很弱,在说:“怎么是你?”
燕无忧吓的猛地转身,然后看到一张年轻的脸。
这张脸,她没见过,亦不认识。
楼危看着她,似乎是要说什么话,但实在伤势严重,一开口就吐血,而且,周围的火焰已经在渐渐的变弱,那么,这火焰就拦不住太久,他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就说:“楼魂令的令牌拿给我。”
燕无忧咦一声:“你知道楼魂令的令牌?”
楼危道:“快点。”
燕无忧慢腾腾地哦一声,把染血的令牌扔给了他,楼危接住,下一秒,他整个人连同身后的楼姜全都消失了,之后楼魂令的令牌又跌了下来,有声音从里面传出:“这令牌你拿好了,不能落入邪恶人之手。”
燕无忧捡起令牌,上下翻了翻,发现那些血都不见了,而且,里面还有人的声音传出:“你虽然跟赵怀雁长的极像,但你不是她,你是谁?”
燕无忧对着令牌问:“你认识我母后?”
楼危喃喃:“母后?”
他道:“你是燕迟与赵怀雁的女儿?”
燕无忧连连道:“是呀是呀,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母后和我父皇?”
楼危道:“你父皇是我表哥。”
燕无忧一愣:“啊?”
楼危道:“小侄女,把令牌拿好了,我们先在这里面养伤,你是人类,在这里是受保护的,不会被任何人伤害,所以,不用害怕,有什么问题,在没人的时候,单独问我,我先闭关了。”
楼危说完这句话,四周的火焰忽的一下子全部散掉,然后,屏障没了,外面的声音就传透了进来,还有如鬼火一般的影子。
有人在说:“君上,天火熄了,那小子一定死了。”
有人在说:“不对,天火只是暂时熄灭,火皇的种子没有出来,那就说明,那人没死。”
有人在说:“争论无用,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于是,有脚步声走近。
燕无忧将令牌藏在袖子里,想想觉得不安全,又掏出来塞进衣服的内兜里,想想还是不安全,就又拿出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找个好地方藏蔽,就有一个人迎着散尽余火后的熊熊地面,缓步而来。
四周被火烧的空净,空气极为燥热,有黑暗的光与火红的光交替,那人于黑暗和火光中走出,一身狮王般的长貂大衣在风中摇摆,隐约中可见其面容极其犀利,目光如鹰隼一般,锋利无比,身材更比普通的人高大魁伟,当他的影子笼罩在燕无忧的上方,莫名的就有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拂掠过来。
燕无忧还是将楼魂令的令牌塞到了袖兜里,她撑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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