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知道这是他的故事,那个女主角就是上次碰见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室长,也不知道心里怎么莫名的那么疼,那么乱。手抓着他的手,怕他突然走丢了似的。
在爱情的游戏里无法说清楚谁对谁错,总有人要多付出,为了维持两人的关系,但谁先认真那就谁被动,或许不完美的爱情才是最美的,最难忘的,最刻苦铭心,最让人惋惜的。
能明显的感觉到一个男孩成熟到一个男人的痛苦历程。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中间有的就是过程,酸甜苦辣百味品尝才是人的真滋味。
不想去追问其中的细节,也不想去知道他怎么度过的这十五天,虽然很好奇,但从种种来看,他是认真了,他爱她。至少过去是这样的,但她才更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更有味道,更吸引人。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莫欺少年穷,有时后悔才是最大的惩罚。
静静的陪伴,长久的守候才是最浪漫的爱情,激情终归平淡,热烈的爱情终会变成柴米油盐的生活,平平淡淡,如水般,才是幸福。
今晚很平静,室长没有出去,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想了很多:
枯草疏枝荒芜地,冰珠冬风送远人。孤雁野鸭空悲吟,一人一路一离别。看着如此荒芜的乡野田间,心里多少有些伤感。小路杂草丛生,上面还挂着露珠,想来走出去,裤腿下都该湿了。再加上像冬天的寒风,吹得人刺骨的疼。
皮肤如老树皮般的粗糙,脸上满是皱纹,身体感觉像皮包骨般。手粗大有皲裂,这是农民勤劳的双手时间的证明。还未完全白的头发见证了她岁月的沧桑,曾经的点点滴滴仿佛在昨天。不算高大的体型,有些驼的背,耳朵还行,就是眼睛差了些。整个人精气神还在,慈祥的脸只有在我面前才有,对着她的小儿子一直是副严肃的面孔,有时还会恶语相向,但我知道那才是她最关心、最在乎的,也是她的一块心病吧。
坚持要把我送到乘车的地方,看着她粗衣布鞋、步履蹒跚,我爱她,但不敢,也怕说了,矫情。听着大雁、鸭子的叫声总有些孤单的落寞,想到自己走的路也是孤独黑暗的,但是不得不走的,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既然选择了,就不后悔,坚定的走下去。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太多的话,婆本就是话少有主见的人,而我也是,到分别的时候,多番叮嘱,挥手离别,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到她还站在那儿,直到她看不到,才转身回去。
婆看不到,但我还看得到。那又苍老了几年的背影深深的扎痛了我的心,这一别即永久了。鼻子一酸,眼睛里像进了几只蚊子似的,回想我与婆的点滴生活,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下了。
那时,我还小,家里穷,没有好吃的,一走亲朋好友,有好吃的,婆总是包一点回来,放着到晚上黄灯下,泥墙旁,坐在木床上,拿出来给我吃。有糖,有蛋糕,还有肉,虽然不多,但真的太美味了,婆总是把好的留给我,她吃一点,有时掉地上了,捡起来,擦一擦,吃掉。
她笑着说:“不干不净吃了不生毛病。”
我信了,我也想吃,但她会说:“你还小,吃了,肚子要疼。”但她却吃了。
赶集,她总是带着我走路,说到了街上买好吃的,好远的,走了很久很久,而且起得很早,但还是很兴奋,集上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好多东西我都想要,但没钱。婆要用蛋换钱,才能买一些给我。当兴奋劲过了,走路成了痛苦,看着别人乘车,我也想。
婆会劝我说:“乘车要多少钱,够买多少米了,够我们吃几天的了???坚持坚持就好了。”
我也清楚,我们家不比别人家,要节俭,要懂事,要听话,所以一般我都很乖的,静静的用眼睛观察,记住我想要的,待以后。
我有帮家里干活,切猪草什么的。一次把手切了,血流不止。婆背着我去医院,其实伤口不是很疼,可能是痛麻木了吧,到医院,脸色有些发白,婆那关切的焦急的表情一直烙在我的脑子里。
毕竟是切了四个指头,血流太多了。婆背我走了很远的路,根本没有休息,急切的找到医生。汗水湿透了衣襟,汗珠挂满脸上。那老医生有条不紊的处理我的伤口,细细的听婆急切的诉说。
还记得,我们一家人在过年的时候挤在婆的那张木床上,看着黑白电视,感觉特别温馨。每次我的脚冻冷了,婆都会把我的脚捂在她的怀里,烤皮火儿。
记得我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唯有家人才会无私的爱。当家人以涌泉相报时,我却无以为报。想着再也吃不到婆做的小菜,无法回报她,羞愧渗入骨髓。
从我上初中开始要住校,她便经常要一个人生活,那种亲人都不在身边的孤寂,很难挨,我一放假回家,她都特别开心,每次都带些小吃回去给她尝尝,她很开心,经常在外人前提到她的孙子是多么孝顺的。
她眼睛不好,要戴老花镜,又喜欢看看黄书,经常靠那黄灯很近的看,眼睛就更不好了。偶尔她也发呆,很可爱,也很哀伤。我猜测她又是想到她不争气的小儿子了吧。
她原有5个儿子,夭折了三个,活下我爸,然后超生我5爹即她的小儿子。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婆对幺爹的爱多了很多,家里经常闹矛盾。我的上辈,再上辈都不是懒人却依旧很穷。
穷到人都要绝的地步,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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