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目的银色闪电猛的撕裂了遥远的天际,紧随其后的奔雷轰的一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万物生灵仿若微微一颤,不甘示弱的暴雨立刻从天而降,粗大的雨点顿时砸在一个瘦弱的白衣少年身上,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脸上早以是模糊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白衣少年喃喃自语道:“师傅,难道弟子真是灾星吗?
白衣少年跪在一座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土坟前,坟前插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木头牌子,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李一金道长之墓,字迹倒也秀气。
少年的身旁竟也跪着一个神色肃目的小猴,像模像样的磕了几个响头,模样颇为滑稽。小猴伸出金黄色的左手扯了扯白衣少年的衣袖,右手指了指旁边一个破败的草亭。
白衣少年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坐在草亭内,不由的一阵发呆。过了良久说道:“二圣,别翻了,都烧了吧。”小猴乖巧的把一本本发黄的书籍扔进一个漆黑的火盆里,顿时燃起丝丝火苗,映在白衣少年苍白的脸上,少年轻道:“生龙活虎的师傅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场怪病,不明不白的就这样走了,临死的时候送给苏忽悠一把刻着金字的青色小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嘱咐苏忽悠到灵山派参加五年一次的修士选拔。苏忽悠若是不答应,恐怕师傅是死不瞑目。
苏忽悠不由的再次叹了一口气,十岁那年被苏家族人赶出苏家村,怀中抱着一个还没吮到几口奶的瘦小猴,四处流浪,碰巧遇到一个仙风道骨模样的潇洒道士。几个热呼呼的馒头之下,苏忽悠便傻傻的拜在李道长的门下。
数年来,苏忽悠跟随师傅走南闯北之际,记不清有多少次装扮成假牌道士、假扮成弱小的小乞丐。最是苏忽悠不乐意的是有时还扮成无良的小和尚。学的尽是些观人相貌、猜人心思的哄骗之术。师傅留下的《骗道之术》、《心思面情术》等众多的哄骗旁门之术。数年来,苏忽悠早已是倒背如流,技巧上更是青出蓝而胜于蓝。
李道长生前不止一次的夸奖苏忽悠根骨极佳,是修习骗术的不二人选。每次听到师傅的赞美之词,苏忽悠心里一阵无语,早已知晓,自己的这一生怕是被这个无良道长给毁了。尽管如此,师傅这四年来,从不亏待苏忽悠、二圣两人。从心里面,苏忽悠还是非常感激师傅的养育之恩。看着师傅留下的众多遗物,金银倒是没有,骗人的道具却是一大堆,或许自己将来用的着。苏忽悠稍加整理后,正欲将包袱背在身上,金黄色的小猴见状,唰的一声伸出金黄色的手掌抢了过来背在身上。
雨后的小山头尽显绿色,艳丽的彩虹高高的悬挂在天际,数只不知名的小鸟正欢快的在慰蓝的天空中蹿来蹿去。苏忽悠带着小猴行走在崎岖的山路间,回想起这十四年的点点滴滴,世上的亲人只剩下不知身在何处的铁牛堂哥,说起铁牛堂哥,大伯的身影同时显现在眼前。大伯是苏家村远近闻名的秀才,谁家有个喜丧之事,少不了大伯的身影,就连自己这奇怪的名字,都是大伯取的,说是忽然之间,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世上。“不就是早产么。”苏忽悠撇了撇嘴道。奇怪归奇怪,比起傻蛋、二狗子、三猪儿强太多了。想到这里,苏忽悠很是敬佩大伯。
苏忽悠素无大志,最大的心愿能够吃饱穿暖,娶个漂亮媳妇,像大伯一样中个秀才就知足了,天不遂人愿,大伯,大婶都因自己而死,唯一的铁牛堂哥被逼离家出走,早以不知去向。
不争气的泪珠哗哗的流淌在苏忽悠眉清目秀的脸颊上,忽然,苏忽悠觉的头皮一湿,一只小鸟飞快的从头顶掠去,苏忽悠心中火起,骂道:“小家伙,你就不能理貌点,没看到我潇洒的白衣公子么,飞得那么快,小心摔断你的小翅膀。”苏忽悠心中没好气,脚下步伐不由加快许多,不良师傅临死时交待的甚是清楚,沿着东南方向,需二个月时间方可到达灵山峰。师傅再三叮嘱,千万别错过灵山派的考核时间。
苏忽悠刚走到半山腰处,二圣突然发出兴奋的猴啸声,欢喜的连蹦带跳。苏忽悠定睛一瞧,前方不远处一片长满连藕的鱼塘,旁边斜立着一座黄色的茅草屋,屋后是一片碧绿色的桃园。一阵风吹过,鲜红欲滴的蜜桃仿佛向你招手一般,难怪二圣如此兴奋,这简直是猴类的克星。苏忽悠略一深思,二圣却是不等回话,迫不急待的一跃而去,转眼消失不见,片刻之后,桃树一阵哗哗的摇晃,顿时传来一阵狂暴的犬叫声,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苏忽悠顿时猛的一惊,暗道:“不好”
苏忽悠急忙打开包袱,挑出一件破烂不堪的麻布长衫立即套上,顺势在莲塘边上滚上一圈,抓起一把发臭的烂泥在脸上一抹,一个可怜楚楚的乞丐呼之欲出,刚一冲进桃园,苏忽悠灵动的双目飞快的一扫,心中不由的暗暗发苦。一张散发着鱼腥味的大网紧紧的将二圣捆隹,动弹不得。二圣手里还抓着让人忍不隹想咬一口的蜜桃,此刻露出满脸的委屈。一黑一白两只土狗正狠狠的狂叫不止。旁边站着一位身穿土布麻衣的老者,一个扎着红丝小辩的小女孩紧紧的靠着老者,兴奋的满脸通红,正好奇的盯着二圣瞧个不停。
好一对纯朴的老少,苏忽悠一个箭步冲到老者面前,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爷爷开恩啊,小儿一家数口,躲避北方战乱,一路流浪此地,遭土匪抢劫,身上早以是身无分文,忍饥挨饿已是数日,还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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