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克民看着眼前两个人,愣了半晌才答:“不是,我来探病。”
在c大,沈长安没有行政职务,欧克民却是有的,见欧克民这样说,沈长安怎能放弃搞关系的机会呢?
他道:“是哪位领导住院了?我正好也来探病,顺道去看看。”
欧克民这样说,哪会真的是学校领导同事?
他正在上升期,就等着前副校长陈岩的提拔,被陈一鸣撞上那档子事,只当陈一鸣与乔明月和黄萱很熟,不得已才来给黄萱赔礼道歉的。
这事儿自然不能让学校里其他人知道,他讪讪一笑:“不用,不用,我自己的朋友。”
欧克民推辞,沈长安也不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人,他还有对乔明月说的话没说完,边等着欧克民先离开。
欧克民是谁?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见了不知道多少人,用人精来称呼他,绝对不为过,他早就看出乔明月合和沈长安之间,绝对闹得很不愉快。
再说,乔明月脸上的巴掌印郝然还在。
给黄萱道了歉,再给乔明月卖个人情,她们俩人去跟陈一鸣说一说他的好,之前那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更大。
欧克民道:“乔小姐,幸会。”
乔明月正愁脱不了身,可她也知道,欧克民必定是带着目的帮她解围。
这个欧克民,她看见他牙痒痒都不止。
她道:“既然你们认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乔明月心中暗忖,要承欧克民的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可她也不愿再与沈长安纠缠。
先走一步,是最好的选择。
从医院回到公司,李温婉最先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
可李温婉不敢说,更不敢问。
乔明月也害怕——害怕被关山知道,便独自跑去茶水间找冰敷。
谁知,关山在茶水间等着她。
在茶水间遇到总裁可是个大稀奇,乔明月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又退出去,发现门框上头的确挂着‘茶水间’的铭牌。
华策部门多,各个不同的楼层职能也不尽相同,总裁办公室没有茶水间,是因为老板们不需要到茶水间来。
更不可能会出现在业务部这一楼层的茶水间。
确认自己没走错,乔明月知道,关山是来堵她了——她下意识的捂住脸,转身要跑,被关山一把抓住。
“跑——”关山咬牙切齿:“你跑什么跑?”
乔明月捂住自己的脸,诚然道:“没跑。”
关山腾出手来,去抓她捂脸的那只手,左边脸上一片红印子,肿得有点触目惊心。
关山面色一沉,拉着她到冷藏柜前——茶水间里的冷藏柜放着一些需要冰冻的休闲食品,他从里面翻出一个冰袋,带着微微怒气,沓在她那边脸上。
乔明月蹙眉嘟嘴:“疼啊!”
关山气道:“你还知道疼?知道疼干嘛要去搭理那混蛋?”
乔明月气哼哼:“也不是我要搭理他,他早就知道我会出现,悄mī_mī的堵着我,今天不被他抓住,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关山瞪她:“以后不许一个人行动。”
乔明月不服气:“他能把我怎么样?”
话说到一半,乔明月忽然想起,关山怎么会知道,是沈长安堵了她?
她伸手接过冰袋,审视的目光落到关山脸上。
“还敢瞪我?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哪儿也别想去了!”
关山一脸严肃,说完,拿下冰袋去看她脸上的红痕。
沈长安那一巴掌打得狠了,肿了那么久,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乔明月未免让关山看了生气,随便应道:“好,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关山就看出她的意图,先她一步拦住她道:“乔明月我警告你,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乔明月心里一咯噔,委委屈屈的看着关山,正要说话,关山背后,两个同事目瞪口呆。
顺着乔明月的视线,关山回头,面上表情严肃森然,吓得结了伴来茶水间偷懒的同事面色都变了,瞬的掉头回了座位。
乔明月悠悠道:“这倒是给我从秘书岗下来,给了好解释。”
放着总秘不做跑去做业务,已经成了华策年度一大悬案,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乔明月是找个岗位过度离职,没想人家刚就职就搞定塔塔集团那么大个单子。
可成绩再突出都比不过威风凛凛的总秘啊!
可大家又绝不想承认,是关山太苛刻,才导致乔明月死活也要卸掉总秘的职务。
茶水间这里,恰好被看去总裁最凶神恶煞的这一幕,只怕,关山人设要倒了。
关山对此表示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都和他没关系,他只在乎乔明月眼中的自己。
回到自己办公室,客人还没走。
陈一鸣坐在茶座,独酌独饮,见关山回来,他给他斟了一杯茶,道:“嫂子情况怎么样?”
关山呷了一口杯中的茶,道:“今天谢谢你了。”
要不是陈一鸣告诉他,乔明月只怕要瞒得死死。
陈一鸣是发现欧克民去医院,他为了给他爸探风,悄悄跟过去的,最后发现欧克民是去给黄萱赔礼道歉,他便偷偷离开,谁知,碰上楼下电梯口鬼鬼祟祟一个人。
他那会儿不认识沈长安,纯粹是觉得那人不对劲,还以为是守在医院里等着偷病人救命钱的小偷,便在不远处观察着他。
才过了没两分钟,便见他拉走乔明月。
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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