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冲上来,扯开欧克民将他摔在地上,沈长安忙松手,想要去和来人拼命,可他那是关山的对手?
关山对他尤不客气,捏着他的手腕废了一条胳膊,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整个人往后倒去。
后脑砸在床头柜上,顿时不省人事。
而那秦寿,此时也已经松开了抓着乔明月的手,呵呵一笑:“哟,这不是关总吗?什么事情要劳您大驾?”
关山冷冷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一拳砸在秦寿脸上。
秦寿整个人往一边倒去,呸的一声,吐出一颗红白夹杂的板牙来。
乔明月早已经理好自己的衣服,关山拉起乔明月,脸色及难看的往外走。
黄萱从门口进来,沈长安此时已经幽幽转醒,抱着自己的后脑手,迷迷瞪瞪的坐在床沿上。
黄萱眼中含着眼泪看向沈长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长安甩了甩脑袋,抬头看向黄萱:“你来找我做什么?”
黄萱扬起巴掌,狠狠甩在沈长安脸上:“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沈长安冷笑了一笑:“为什么?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和我在一起那么久,我一直希望你能把乔明月给干下去,可是你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长安一席话,黄萱整个人都懵了。
她喃喃道:“你什么意思?你和我在一起,只是想要我帮你报复乔明月?”
沈长安道:“你总算知道了。”
黄萱整个人血液都冷掉了。
和沈长安在一起以来的点点滴滴,就像压抑已经的洪水一样决堤涌来。
她明白了为什么沈长安总是跟她说,乔明月是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要她远离乔明月!
他没有爱过她,他一直爱的是乔明月……他和自己在一起,一直都是想要报复,乔明月离他而去的狠心!
黄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
宋一卫看见她失魂落魄,吓了一大跳,将黄萱按到沙发上道:“怎么了?乔明月没事吧?”
刚才,他们正在和这里管事的人说明情况,关山便赶了回来。
听说乔明月自己一个人跑到他们约的房间来,关山气得差点没吐血,一刻都不敢耽搁,便赶了来。
只是现在,乔明月安全了,黄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对沈长安一直抱有一丝希望,现在,连最后一丝希望都已经破灭。
沈长安和她在一起,甚至从没喜欢过她,从没爱过她,就连那次去公司,想要求她复合,也只是因为,未完成对乔明月的报复。
黄萱看着宋一卫:“有酒吗?”
宋一卫道:“你身体刚恢复没多久,不能喝酒。”
黄萱失落的垂了眼皮,掀开被子将自己窝了进去。
宋一卫是过来人,当初,小平安的母亲离开他的时候,他一度想过,要带着小平安一起跳进江里。
他甚至不记得当初,是什么让他打消这个想法一路坚持到现在,看着小平安明亮坚定的眸子,他觉得,自己幸亏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
当下才是最好的。
宋一卫将小平安安顿到他的房间,自己又回到了黄萱所在的房间来。
黄萱房间的床头,挂着一把吉他,他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只是那时候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拿得起吉他。
见如此的黄萱,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好多年没碰这东西,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触碰,现在重新抱起吉他,竟然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浑身轻飘飘,就像踩在云端。
一张口,微微嘶哑的嗓音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却如低如诉,带着一种沧桑的开阔感。
一首歌唱完,躲在被子里的黄萱,早已经泪流满面。
而被关山救出来的乔明月,此时被关山抵在墙角。
关山面色冷肃,是乔明月从没见过的模样。
乔明月问:“你怎么了?”
关山定定的看着她,许久之后,一言不发,竟直接朝着她那两瓣鲜艳的薄唇上欺去。
这一闹,他们谁也没有心思度假了,第二天一早,便回了市区。
关山还在生着乔明月的闷气,乔明月暗忖,同住一个无言,气也气不了多久,独自跑到医院去看安悦。
安悦是被成章押在医院的。
趁着成章不在,安悦跟乔明月吐槽:“那又不是什么厉害的蛇,打完血清就能回家,非要让我住院,让我住院就算了,还不来陪我!”
乔明月道:“怎么不厉害?你当时就晕倒了!你知道当时有多吓人吗!”
安悦吐了吐舌头:“我那是被吓的。”
“那……”乔明月指了指门外:“那成章那嘴……”
成章病急乱投医,抱着安悦被咬过的伤口吸了好几口血水,结果忘记自己上火溃疡还没好,纵然蛇毒微弱,也直接让他变成了大香肠嘴。
安悦脸唰的一下红了,她支支吾吾道:“意外,纯属意外。”
话音落,安悦忽然想起早上成章来和她说的事情了,她抓住乔明月的手臂,左右上下打量了个遍。
急急道:“你没事吧?”
乔明月倏然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成章会知道,一定是关山说得,既然关山能告诉成章必然是及时赶到救下乔明月。
安悦在乔明月额头上弹了一下,无奈道:“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你要知道,以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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