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三天时间已过,福州依旧保持了一片宁静,似乎青城派已经放弃了寻找褔威镖局的麻烦,而且据褔威镖局的探子所说,福州城里没有出现过陌生的武林人士。
林镇南紧绷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热情豪爽,只有夜风心里明白,余沧海是绝不不会放过褔威镖局的,因为这不仅关系着他师父和褔威镖局的恩怨,甚至还是他心中的一个执念。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余沧海还是没有动静,这让林镇南有些怀疑,夜风是不是在欺骗他,不过能让儿子林平之拜入夜风门下,即使是欺骗,他也认了。
现在就连夜风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到来引起的蝴蝶效应,毕竟笑傲的开场就是褔威镖局的灭门,不过若是褔威镖局因此能躲过这一劫,无论是对镖局还是对夜风来说,都算是一个好消息,想想也就不再纠结。
不过现在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也不远了,虽然还有四个月的时间,但光是在路上的时间恐怕也有三个月,既然现在褔威镖局的结局已经改变,想想他们也该告辞了。
这天,夜风等人向林镇南提出了告辞,在林镇南热情的欢送下,夜风等人带着林平之踏上了去衡山的路。
中午时分,几人来到了一座小镇的客栈中,吃了午饭后,正准备休息一下继续赶路,可是夜风心里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忽略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躺在客栈的床上,心里有些烦闷,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望着天边的白云,忽然,灵光一闪。
“糟了,好像中了余沧海的缓兵之计了。”
想着,夜风将陆大有几人叫了出来,吩咐道:“大有,接下来你们自己带着师妹们前去衡山,顺便看好平之”
说着,将目光望向林平之道:“平之,你一路上要听陆师伯的话,不过基础功夫不许落下,到时候为师可是要检查的。”
“是!大师兄。”“是,师父。”
陆大有和林平之纷纷应声道。
“不过大师兄,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竟然不和我们一起去衡山?”岳灵珊却是有些不喜的问。
“好了,该你们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不该你们知道的就不要问了,只要记住我刚才的话就行了”夜风白了岳灵珊一眼神色严肃的道。
岳灵珊顿时小嘴一噘,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夜风现在没有心情去哄她,说完,对着陆大有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
“哼,臭大师兄,凶人家,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他?”
看着夜风没有像往常一样哄她,转身就走,岳灵珊心里有些委屈,娇骂了一声,转身向着客房跑去。
福州城
褔威镖局,林镇南这一天过的是提心吊胆,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夜风他们刚走不到三个时辰,在镖局正堂的牌匾上用飞刀射来一封信。
信的内容让他触目心惊,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亲笔所写,大体的内容与夜风所言不差,即是为了他师父长青子报仇,并限日落之前,褔威镖局将镖旗撤下,招牌砸烂,所有镖头、趟子手自挑经脉跪在镖局门前,否则镖局上下,鸡犬不留。
看完信后,林镇南真实又惊又怒,一方面派人快马加鞭追赶夜风等人,而另一方面他则将一些镖头和趟子手集中起来,暂时应付着,祈祷着夜风他们能够及时返回。
而且家中独子林平之也有了华山作为靠山,他也就不缺乏一拼的勇气。
青城派的名声虽然不小,但是放在江湖上也就是个二流门派而已。相比少林、武当、昆仑、峨眉、崆峒、五岳剑派这些一流门派还是有不小差距的。更何况他们林家也不是泥捏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青城派想要吃下福威镖局谋夺辟邪剑谱,也不怕崩烂了牙口。
可是当第二天一早,厨子的尸体诡异的出现在褔威镖局的大堂之上,镖局上下竟然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接近这又发现大门外青石板,淋淋漓漓的鲜血写着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
那厨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众人一时搞不清这门前的血字是用谁的血。林震南连忙命管家和几个管事镖头清点人数,看看是不是又有谁遭了毒手。结果最后在马棚中发现林平之的爱马被人杀了。
林镇南更是一震心惊,敌人还未发现,就死了一人一马,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顿时,整个镖局上下一阵心慌。
在就福威镖局内的人正惶惶不安时,突然听到墙外接连惨叫,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一声四川口音的高声怒喝:“不知哪路高人驾临?请现身一见!”
林震南连忙身子一跃,跳上墙头,向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袍,黑发黄脸的虬髯大汉从巷子口慢慢的踱了出来。
手持一把普通的制式长剑,上面还刻着青城的字样,剑锋上面的血迹还未干,正一滴一滴的滑落,这个中年大汉,一脸沧桑的样子,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余沧海,透着不屑。
余沧海认出这中年大汉手中的长剑正是青城弟子的佩剑,打量了一下对方,仔细的回想自己结过的梁子,最后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个中年大汉。于是暂忍怒气拱手说道:“不知我青城派哪里得罪了阁下……
”
话还未说完,就见大汉手中长剑一闪,向着余沧海刺来,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吃惊,余沧海到底是绝顶高手,并未走神,慌忙之间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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