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信?可不要反传统反得像这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干嘛要谦逊?为什么不能反对谦逊?是,却非要说不是。能,硬说不能。那不是虚伪么?我看,谦虚和吹嘘都有空虚的毛病。2d世纪90年代啦,你们老祖宗的传统美德要与时俱进,革故鼎新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比有一说o,有二说一,更符合新世纪的精神?”
阿超哈哈大笑:“阿娜小姐,你不管是小姑娘还是大姑娘,都是一个‘叛徒’。”
阿娜也会心地笑了:“背离错误和荒谬的叛徒,彼此彼此啦。”
阿超大胆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的对。我也是一个叛徒,不然我就不会研究基因人,只会提老祖宗的旧草鞋。研究这门科学,要反叛的陈规陋习太多,要清扫和解除的束缚和羁绊也不少,我不得不总是反其道而行之。”
阿娜高兴地拍拍手掌:“ok,ok!我就知道,你一个人周游世界,寻找安静场所,没有反叛精神能做得出么?”她温情地看着他,“我总相信,傲霜凌雪往往开发生机一片。我们是臭味相投。”说完,她跑开去,冲入海水之中。
阿超追上来,同她并肩而游,一边说:“臭味相投,是臭豆腐的味啊。你就投投我的味,帮我找一个安静的窝,好不好?”
阿娜侧过身来游着,说:“为什么不好?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已经找到了你渴望的那种地方。”
“那就快快道来,省得我老是处心积虑,踏破铁鞋。”
阿娜猛地转过头来,吃吃笑着,朝紧跟着掉转身来的阿超猛地拍了一掌水,大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
两人在沙滩上追赶起来。跑着跑着,阿娜被沙坑绊倒了。阿超赶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恳求的口气说:“别吊我的胃口了,求求你。我都快要急死了。”
阿娜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后地上,仰起头说:“我有一个要求。”
阿超把右手放到左胸上,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做不到的,我才不提呢。”
“那你快说吧。”
阿娜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大大方方地说:“你吻我一下。”
“这,这……”阿超畏畏缩缩。
她把他搂得更紧了,嗲声嗲气道:“亲一下大姑娘嘛。”
他的热血沸腾起来,理智的堤坝被情感和性感的潮水所淹没,看着怀中这张美艳娇嫩而又热烈饱满的脸庞上那双被情感泡涨了而快活地虚掩着的大眼睛,他慢慢地轻轻地却是稳稳地吻了她的左脸一下,随即把她松开,惶惶地转过头去。但是,他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像是有一张小手在轻轻地抚摸着,痒痒的酥酥的甜甜的飘飘的,快活异常,激动不已。
阿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叫她,才懒懒地爬起来。
“现在可以了吧!”阿超有些发急了。
她歪过头来,朝他诡秘地笑笑,说:“还是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他一脸迷惑。
“因为,因为你的表现不符合要求。”
“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
她把手一挥:“嗳呀,真笨。你只轻轻地吻了我的左脸一下。”
他憨憨地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有一下就行了嘛。”
“不行,就是不行!”她骄横起来。
“这次没有做好,还有下次嘛。”他嗫嚅着说。
她机敏地转过脸来,俏皮地说:“那就等下次再告诉你喽。”
“就等下次吧。反正,反正我急死了也白搭。唉,都快2e世纪了,女人还如此难缠哩。”
“嗳呀,大男人还跟小女子生气呀。”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别气,也别急,我先给你讲我的经历,你要的太平庵跑不了。”
“我打鱼的急,你背篓子的不急,依你啦。”
两人重新坐在沙滩上,阿娜就又打开了她那“小溪”的闸门——
女儿横空出世,父母亲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他们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忽然间有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儿,哪能不欢天喜地,疼爱胜过掌上明珠。
尽管2d世纪后期生命科学已经把50岁的人算作是青年,可生儿育女却是大多数人35岁左右就了却的心愿。他们35岁的时候虽然已经相爱,也已经同居,但没有正式结婚,更没有定居。各自为了事业,东奔西走,到世界各地打工、讲学、演出。当各自的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时候,定下神来,才发现光荫已经过去好多,50岁的年龄就要落到他们头上,这才赶紧结婚,赶紧做好生儿育女的一切准备。这下好了,女儿终于来到了他们的怀抱中,可以好好地尽天下父母心了。为了给女儿起一个漂亮的富有意韵的名字,夫妇两个引经据典,反复斟酌,最后达成一致,就叫了钟妮娜——钟,当然是继承父亲的姓;妮,是取了金尼柯河畔的意味;娜呢,就是母亲名字玛丽娜的后一个字。夫妇俩赋予女儿名字的全部意义是,a国一个钟姓男子与一位d国女子,在金尼柯河畔喜得千金,希望并祝愿心爱的女儿长大以后能忠于事业,忠于感情,出落得如母亲一般美貌,生活得像金尼柯河畔的风景一样浪漫、美妙,婀娜多姿。
可怜天下父母心。尽管夫妇俩煞费苦心,把女儿名字起得如此内容丰富,含义较深,叫起来也很是响亮,可女儿长到四岁时,就毫不客气地指责爸妈,缺少彻底创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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