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是不太相信,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大老远跑到青楼来的,虽说北渊那边也有的。
但是比起来,北冥这边才叫青楼呢!
不过……
跟顾笙箫这阵子相处看来,她这性子,好像吧也可能有这么回事。
容在摆摆手道:“行吧行吧,你随意,我忙去了。”
张凡道:“那我不用跟着她了吧!”
“随你,你要是想跟顾姑娘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容在说着就调头走了,张凡追上去:“我才不想!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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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辰王他们来北冥了。”
“知道了。”
“紧跟着他们,一有什么动静就跟我汇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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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在在跟宋伯渝讲,他们花费时间精力来紧跟他们,不由得好笑。
“王爷,这皇上的人,感觉越来越不行了啊!”
宋伯渝白了他一眼:“怎么,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要是真的不行,怎么可能当上皇上。”
宋伯渝谈谈道,起身走出亭子,看着池塘的荷花道:“荷花快开了吧!”
容在“啊”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说话,转变的有些快。
“啊什么啊。你也不行啊!”
容在实在是不懂宋伯渝的话什么意思,感觉也没什么联系啊。
一旁的容与倒是笑了:“三弟,你这也不行啊!”
容在更懵了,怎么感觉就他一个人不行,啊呸,不知道。
“唉,什么啊,跟我打哑迷,算了算了,我走了。”
说着就气哄哄的走了,头也不回。
容与听见自家主子轻轻笑了一声。
“主子,你是想说,这皇上,后面有人吗?”
“嗯。”
容与倒也不奇怪,毕竟就宋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上皇帝,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们北冥还有这样厉害的人?”
宋伯渝回过身来看着容与轻笑:“你怎么就知道,他后面的人是我们北冥的人呢?”
容与一惊,豁然开朗,难怪,这样就都说的清楚了。
“我之前也在想,会不会是宋太后的人,或者是是北渊的人在帮他。”
宋伯渝又走到亭子那坐着,拨弄了一下桌子的茶杯,摇起杯中的荡漾,神思感觉被杯中的漩涡吸住了。
“后来一想,会不会就不是北冥国的人。”
“但是也不敢想,这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容与轻声道:“主上。”
宋伯渝看出来他的担心,安慰道:“怎么,怕了?”
容与道:“没有,我只是担心主上的安危。”
宋伯渝轻笑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等定誓死忠于主上,保护主上的安危!”
宋伯渝看向远处的皇宫:“好。”
不是北冥的话。
最有可能就是南夏了。
近年以来,其余三国中最要强的就是南夏了,势力逐渐的扩张。但也不否定其余两国,他们会不会以这种方式来保全或者胜与南夏。
宋伯渝想来想去实在是头疼,一口饮下手中的茶,茶估计早就凉了,有些冰了,一大口饮下去,冰的头更疼了。
“二哥,二哥,哥哥哥!”
宋伯渝刚揉了一会头,正好些了,被这叫叫的,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救命!
“二哥二哥,我从北拾回来了,二哥有没有想我啊!”
并没有。
宋羡一听就不乐意了,气冲冲的拍了桌子坐下道:“二哥!”
宋伯渝挑眉道:“怎么?”
“你一点都不想我!你好冷漠好无情……”
宋伯渝不想每次见面都浪费时间跟他扯很久的感情,直接跳过了话题。
“说吧,北拾怎么了,还是你怎么了。”
宋羡“嘿嘿”一笑道:“这次不是我,是北拾……”
宋伯渝难得听见一次不是他的问题。
每次一来问他怎么了,半天就是一句他想他了。
宋伯渝:很有被无语到。
可能这辈子都没那么无语吧。
没人比他更了解宋羡了,自幼他们就是一起的,因为他年长,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照顾宋羡。
可能就是这原因,打小开始,宋羡就很依赖他。
宋伯渝玩味一笑,心想,我倒是想知道北拾还能发生什么事来。
“哦?北拾?”
“北拾能怎么了?”
宋羡有些气恼的坐下,“二哥!”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还是这辰王府里有人了!”
“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呜呜呜!”
宋羡拉着宋伯渝的袖子摇来摇去,惹得刚来的容与“咦”的一声,宋羡反而拉得更紧了。
“六爷,数日不见,怎还是这样啊!”
宋羡蹬了容与一眼道“怎样?”
说着站起来围着容与转圈,指指点点道:“二哥,你有人不会是他吧?”
容与有被噎到,“六爷,你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
“阿羡,别乱说,安分点。”
“想回这边玩一玩就待几天再回去,别整天有的没的。”
宋羡垂下头道:“知道了二哥。”
“说吧,北拾怎么了,还是你?”
宋羡猛地抬头,坐下来一口喝了一杯茶道:“差点给我整忘了!”
“北拾郊外,我的部下发现了一大片尸体,还是被前几日的大雨冲起来的。查了一下,是从北冥那边过来的,埋的不深这才得晓!”
宋伯渝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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