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集市,吆喝声不断,小孩嬉戏玩闹,好不热闹。
“秋生姑妈家的胭脂店就在这边,走,过去看看。”
文才没忘记九叔吩咐的事,带着元莫夜一起过去。
文才去过多次,早已熟路。
“到了。”
两人走了会,文才指着一家装修古朴的胭脂店说道。
“哦,那就进去呗!”
“走。”文才点点头。
“啪!流氓!”
两人还未走进胭脂店,响亮的耳光声传来,随后又响起少女的呵斥声。
“咦,任小姐,好巧,你在这呀!”
文才看到气呼呼的任婷婷从屋内走出来,打招呼道。
“哼!登徒子,哼!”
任婷婷见到文才和元莫夜,又冷哼两声,怒气冲冲的走了。
“哎,任小姐,在待会呗,任小姐,任小姐...”
文才小跑着跟过去,舔着脸赔笑道。
元莫夜算是看出来,文才带他过来还真是存心不良。
果然,在没有美女出现前,你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有舔狗属性。
任婷婷气冲冲走了,根本没理会文才热情的挽留。
“你们怎么来了?”
秋生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元莫夜和文才,有些意外。
“怎么?不欢迎我们来。”
文才眼睁睁的看着任婷婷走了,没好气的回道。
“不是,你们这时候,不该在义庄吗?”
秋生摇摇头,拉着文才,笑着回道。
“任老爷家要起坟,请师傅出手,我们跟着师傅过来喝外国茶。”
元莫夜解释着。
秋生闻言,点点头。
“师傅他们还在聊?”
秋生又看了眼四周,没发现九叔。
元莫夜点点头。
文才还在回想着任婷婷为什么气呼呼的走了,看了眼秋生。
“刚才不是有人到你这买胭脂,你怎么把她气走了?”
文才不解,开口问道。
“你说的是刚刚出门的那个要带着全家做(鸡)的女人吧?”
秋生想起刚走的那个奇葩女,超级离谱。
“这种人,全家都是奇葩,认识就是祸害。”
“她母亲从小就祸害她,而她长大后祸害自己不够,还要祸害亲戚,还想祸害其他人,传授给其他人,真是不可理喻。”
秋生说着,一脸鄙夷。
在胭脂店内,他也算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像刚才那女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印象非常深刻。
“你说啥?全家做(鸡)?”
文才头上满是问号。
“对呀,她不是对面怡红院的人吗?”
秋生指着不远处,还在勾搭着男人的店面。
文才看了眼元莫夜,总算知道任婷婷生气的缘由了。
“师兄,那人是任婷婷,任发任老爷的女儿,刚从省城回来,听说正打算教人使用胭脂。”
元莫夜似笑非笑的说道。
“秋生,你要惨了,师傅还在跟任老爷聊着,如果任婷婷跟他爹说这事,你就倒霉了。”
文才幸灾乐祸道。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从小学习做胭脂,难怪要做到老。我还以为,她妈从小就带她学习做(鸡),啪!”
秋生喃喃道,说着,给自己一巴掌。
“文才,莫夜,帮我看店,我去道歉。”
秋生说着,人跑了。
文才见状,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跟着跑了。
“师弟,交给你了,我跟上去看看。”
你们这是去道歉吗?
你们这是馋她的身子,下贱。
舔狗不得好死。
元莫夜知道这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任婷婷的容貌,还是很能打的。
......
元莫夜坐在胭脂店内,没过多久,就看到秋生和文才垂头丧气的回来。
“没追上?师傅骂你们了?”
元莫夜看到两人的模样,问道。
文才和秋生闻言,默契的点点头。
“那任婷婷告状太快了。”
“师傅还动手了。”
两人一人一句,补齐了。
文才捂着头,又说道:
“任婷婷我看上了,秋生你不准跟我争。”
“这话也是我要说的。”
秋生连忙回道。
“你是师兄,就不能让我一下吗?”
文才眼睛一转,可怜巴巴的抓着秋生的衣服说道。
“哼!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怎么让。”
秋生打掉文才的手,大义炳然道。
“秋生师兄,你确定你没说错吗?”
元莫夜走过去,正经的问道。
“我秋生一口唾沫一个钉,肯定没说错。”
秋生看了眼两人,高冷的说道。
“我肯定不会让你的。”
文才一脸坚定的说道。
“看上任婷婷的估计不止你们两个?”
元莫夜好心的提醒道。
“说,你是不是也要跟我们争?”
秋生和文才两人同时警惕的看着元莫夜,异口同声的问道。
“难不成,任家镇就我们三个男的?”
元莫夜反问道。
“其他人我不管,我就问你是不是也要争?”
文才盯着元莫夜问道。
秋生也盯着元莫夜,眼神没离开过。
在二人眼中,任家镇内,最大的竞争者就是元莫夜了。读过书,见识广博,还一幅唇红齿白,翩翩公子的模样,这种人最受女孩喜欢了。
“不争。”
元莫夜摇摇头。
他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半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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