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东西,要是秦宇知道了,那还不得抓狂啊。
秦宇还在昏睡,什么也不知道,反倒老卢瑟福先暴躁了起来,开动他低下的情商想着等秦宇醒来怎么安慰他。
“算了,这事儿还得找榆木疙瘩好好商量商量。”老卢瑟福一屁股坐在地上,插着手,唉声叹气地说道。
咚咚咚。
仓库的门被敲响。
“卢瑟福神父!你在里面吗?”
是一个满脸霉相的神父前来询问情况。
“哎呀,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就知道这些家伙肯定要来多管闲事!”老卢瑟福气上心头,朝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唠叨:“一天天正事不干,尽知道打听别人的事儿!”
咚咚咚。
门再次被敲响。
“卢瑟福神父!你在吗?卢……”
“吵什么吵!你脑袋被门挤了呀!敲敲敲!就知道敲!回头把你脑袋旋下来!”
老卢瑟福猛地打开门吼道。
可怜的神父手还停留在空中,就被喷了一脸唾沫。
“那个……那个……他们派我来……就是来问问……您还好吗?”中年神父胆怯地说道。
老卢瑟福往常就缩在仓库里,哪也不去,也不和谁交往,很多同僚都不认识他,只听教会里的老人说过仓库里住着一个脾气很臭的糟老头子。
这回仓库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总得有个人来看看情况,大家商议了一会儿,结果谁都不敢来。
最终这位生性懦弱且耳根子很软的神父,在众人的软磨硬泡之下,被推举出来作为代表前来探查。
结局显而易见,十分悲惨。
老卢瑟福一把薅着中年神父的衣领,凶神恶煞地顶住对方的脑门:“我很好!好的不得了!反倒是你,想干什么?说!”
浓重的口气熏得中年神父面色时青时黄,胃里翻江倒海,眼瞅着就要吐了出来。
但他又不敢,只能紧紧憋住了嘴巴,强行咽了回去。
“我……我什么都不想做,看到……呕……您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中年神父呜咽着挤出一个笑脸说道。
“滚!”
“好嘞!”
老卢瑟福松开手,这位可怜人连跪带爬,一路跌跌撞撞逃回了主楼。
扫视一圈人头攒动的人群,老卢瑟福吼道:“你们他妈的给我听好了!要是谁活腻歪了,尽管来敲门!老子亲手送他投胎!”
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在每个人的耳边撞响了一座警钟。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捂住耳朵,揉搓着阵痛的耳膜。
至此,人群作鸟兽散去,不敢再往这边看上一眼。
白日的时光很快过去,迎来平静的一夜。
这一夜,关于仓库的骚动,在修士和神父间流传起了诸多臆测。
有的说是老卢瑟福疯了,在仓库里发脾气。
有的说,是老卢瑟福私下买了一些不稳定的魔晶石,操作不当引发了爆炸。
更离谱的,还有人说老卢瑟福在仓库里绑架了一个女人藏在仓库里,那人逃跑被发现,在仓库里打架来着。
这些话传到马尔兹神父耳里,一口烟差点呛着。
昏暗的图书室内。
马尔兹坐在办公桌前,赶紧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你们这些孩子……咳咳都是些什么脑子。”
“仓库那个怪老头是哪来的?他很厉害吗?脾气那么臭,听说今早他还跑到主教那大闹了一场,得亏主教仁慈,还把他留到现在,不然呐,在外面早就被人把舌头给拔了!”
一个修士在旁边说道。
“这个世界上,可没几个人能在他手上占到便宜。”马尔兹翻看着书淡淡地说道。
“真的假的?我见过那老头几面,看起来……又矮又丑又臭,身上脏的要死,就那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厉害的样子啊?”年轻的修士疑问道。
“呵呵。”马尔兹合起书笑道:“你们呀,还是太年轻,只看得到表面。”
“这话怎么说?”年轻的修士问。
“他当年可是世上少有的顶级刺客,在战场上立过不少战功,当年的各国王室都忌惮着他,为了防他身边的近卫团都是七级以上强者。”马尔兹淡淡地说道。
“啊?他这么厉害啊,您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那大嗓门还能做刺客呢?”年轻的修士惊讶道。
马尔兹耸耸眉毛,站起身把几本书递给他:“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有空多看看书,别整体只知道玩,不然用功的人很快就会把你比下去。”
年轻的修士还沉浸在惊讶中,默默接过书抱在怀里,又问道:“那他和您谁更厉害?”
“我?”马尔兹顿了顿,不假思索地说道:“呵呵,我在他手上,一息都站不住。”
主教室。
玛德莲娜睡在床上,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房间安静得只听得见均匀的呼吸声。
伯恩斯坐在旁边,看着这个陪伴自己二十余载含着一丝含蓄的情愫。
回忆起往昔,自己和老卢瑟福踏上这漆黑圣殿的那天,是何种心境,早已记不清了。
这么多年来,自己心中除了复仇,再无其他,以至于每日都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中。
直到三十五年前,结识了玛德莲娜。
伯恩斯第一次相遇玛德莲娜,是坎迪斯家族来拜访上一任主教的时候,那时她还是个正值豆蔻的姑娘。
单纯可爱却摆着一副臭脸的玛德莲娜,躲在家族的长辈身后,偷偷看了一样身为执事的伯恩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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