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原本就是她身边的人,日后若是柳月想嫁人的话她是肯定要让柳月挑一个合心意的才是,柳缘峥这个和尚,上回说过了不听劝,又来祸害柳月。
麟王一走,楚王坐到书桌旁,开口问:“你若是生气,我便寻个借口把他调到外面,多派些公务给他。”
景纤纤懒懒的趴在小榻上开口:“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楚王轻声笑出来,这小姑娘。
“他身份也没有多贵重,怎的宫里的人都说柳月痴心妄想呢,再说了,我身边的人,他一个和尚怎么能比得上呢?”
景纤纤越说越气,她必定要给柳月挑一个如意郎君才好。
没过几日,天牢里传来消息戚怀自尽了,景纤纤倒是没怎么意外,戚怀心高气傲的,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愿意活着。
京中赵韵放进来的人景纤纤让柳月看着能治的都治了放出了京城,她倒是对杀人没什么特殊的执念,该死的都会死的。
就好比前世她虽说含恨死了,但是楚王还是替她报仇了。
景纤纤倒是去周府看了一次周昱,倒也不是看什么,就是想让自己的执念消退一下。她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清月带着她在房顶看了看,景纤纤看着在院子里坐着轮椅的周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突然觉得周昱的眉眼她都忘了,不过好像也是,确实是忘了,景纤纤觉得自己头上一直笼罩的一团黑气消散了,对周昱来说杀了他反倒是一种解脱了。
他和景橙原本就是一对,就该在一起互相折磨吧。
“走吧。”景纤纤拍了拍手掌转身。
“嗯?”清月不解的看着公主,来这里不是为了杀他吗?就这么走吗?
“走吧,有的是人折磨他,又不差我一个。”
清月点点头,倒也是,周昱才来没多久,得罪的人倒是不少。
太子和麟王近来也是忙得很,忙着处理赵韵和周昱的烂摊子,虽说朝中的年轻官员还顶不上,但是总比心怀鬼胎的人要好。
赵韵死了,戚洛把芷芸接出了周府,皇上把周昱圈禁在了府里,景纤纤后来才知道,原来在周昱当初殿试探花之后父皇就关注他了,周昱的各种动作父皇都知道,只是没来得及发作景纤纤就下手了,他索性就在旁边看着,适时的插一手。
京中夏日的暑热比别处退的都快,但是暑热退了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景纤纤的婚期也快到了,柳月这段时日看着她不许她乱吃,喜服大一寸小一寸都不好看了,婚期越近景纤纤越觉得平静,刚赐婚的时候反倒觉得心中该激动些,现在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可能这就是柳月说的老夫老妻了?
景旭先一个月搬出了宫,住进了瑞王府,操持起了自己的事业,想建一个书院,倒也不是没人反对,只是这些反对的声音都被踩下去了。景旭和柳缘峥因为操持书院的事情接触颇多,景纤纤也从一开始的担忧柳缘峥说什么到现在的柳缘峥说什么都不怕了。
她知道景旭不会离开她的,也不会离开父皇母后和哥哥们的。
景旭和柳缘峥接触多了才明白此人经世才学深不可测,虽说他心里的想法也不明确,但是总觉得柳缘峥是为了他才接近三皇姐的。
“不知道柳大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景旭和柳缘峥对弈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柳缘峥下棋的手顿了顿。
“家中只剩下母亲了,但是母亲性格跳脱,父亲早早病逝以后母亲便去游历山河了,我也是因为要寻一位故人才留在这里的。”
景旭点点头,好似是真的不经意才问起来的。
柳缘峥眼睛看着棋,心思反倒飘远了,又想起母亲同他说的话:“你可以不去找他,当年我为了保全你们兄弟俩的性命用了颇多计策,我知晓景帝景后心思纯良才将孩子送进去的,只是没想到后来想带走就那么难了,他如今过的很好,若是你去找他,不要做什么伤害景朝之举,景纤纤更是救了你弟弟性命之人,但是如今景朝之气象不比之前了,你若是能伸出援手,务必相助。”
柳缘峥入朝之后才明白母亲的眼光果真毒辣,但是这位景乐公主也当真是女子中奇才,若是母亲能和她相识,便必定不会觉得这世间没人能懂她了。
“好了,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就先离开了。”楚王匆匆把最后的话说完,就要起身离开东宫。
“急什么?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说完吗?”太子一脸不解,怎得这几日都这么着急?
楚王一脸正经:“我快大婚了,府里的众多事务我都得自己亲自操持过才放心,太子若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去找麟王殿下商议吧。”
太子想了想那个天天赖在椒房殿骗吃骗喝的妹妹,实在看不出来她有一点点为人妇的自觉。
秋高气爽的时候,景纤纤和楚王终于大婚了。
楚王准备了多时,就是为了娶景纤纤,楚王府的布置都是按照景纤纤的喜好来的,景纤纤就相当于搬了个家。
京中后来说起景乐公主和楚王的这场大婚,人人称颂十里红妆,京城那一日所见之处都是红绸,楚王耐心细致的布置了每一处场地,也只想给景纤纤一场最完美的大婚。
大婚前夕景纤纤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没什么真实感,就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清月在,柳月在,楚王府的装饰她之前日日都去,现在比宫里都熟。
不过每个地方都让她觉得是家,朝局平顺,她爱的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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