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环绕着的浓郁阴气,无不在证明着,这是一起诡案。
要知道这可是在拥有着皇朝气运加成的公堂上,阴气郁结不散,这鬼魅的修为韩枫可不敢托大。
“楚大人,节哀。”韩枫劝慰着满面泪痕的楚雨路,然后抱拳说道,“此案颇为诡异,先让人去调查大公子近来可否遭遇了什么诡事,我去寻找随缘大师助我,定会为大公子沉冤昭雪地。”
楚雨路张开了干裂的嘴唇,勉强牵扯出了一个笑容,“为兄身体不适,只能暂劳王老弟发号施令了。”
韩枫轻叹了一口气,一脸沉重地说道,“楚大人放心。”
目前,可以说是毫无线索。
原本可以用阴气走向判断到鬼魅的大致方向,但是这次的阴气就盘旋在公堂上空,一动不动。
韩枫眼睛都瞪酸了,都看不出这阴气走向。
很麻烦,证明这只鬼魅杀完人之后,就已经自行消散了。
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楚雨路是一个普通人,那日他遭遇鬼魅袭击时,都只能看到自己家被打的翻天覆地,根本看不到鬼魅的真身。
那个报案的老者,是怎么做到能让整个县衙里的人都看到它的呢?
还有这位楚长生到底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招惹到如此恐怖的鬼魅。
这都是眼下要调查的事情。
凝眉思索了一会之后,韩枫叫来了许文,吩咐他带人到杨望城去查一下楚长生近几日都接触了什么人。
随后又吩咐人去将随缘请来,他留在这里将阴气全部吸纳进了肚子里。
......
对于这种鬼魅自杀式的袭击。
随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两人商量了许久,但是也毫无头绪。
只能在县衙继续等待着许文带着消息回来。
悲痛欲绝的楚雨路这几日卧床在家,县衙里的运转也停滞了下来。
楚长生的案子也直接报到了钦天监,这一次韩枫留了个心眼,没有经过林七月的手下,而是自己找到了古远老头,让他给自己写了一张悬赏榜,然后自己再揭榜。
就这样的等待了五日之后,许文从杨望城回来了。
连卧床许久的楚雨路夫妇都被惊动了,和韩枫随缘一起坐在了后堂里,听着许文汇报楚长生在杨望城的事情。
然而许文的第一句话就将楚雨路夫妇惊呆了。
“启禀大人,大公子在杨望城的名声,属实,属实令人难以启齿。”
楚雨路大怒,“我儿如此知书达理之人,怎么如此,是不是你这厮什么都查不到,然后找理由敷衍我们夫妇。”
许文连忙跪在了地下,以头抢地,“大人,属下所说句句属实,可不敢胡言乱语。”
“楚大人,先让许老哥说完”,韩枫连忙出面,让楚雨路不要打扰到许文。
卧床五日,楚雨路的脸色已经是极其不正常的蜡黄色了,但是此时因为愤怒,已经渲染上了一层红晕,他气喘吁吁地看了韩枫一眼,然后咬着嘴唇往椅子上一瘫,怒骂道。
“接着说。”
许文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谨慎小心地说道,“属下到了杨望城之后,先是跟路人打听了大公子所在的学宫,令小的吃惊地是,杨望城内的平民竟然也知道大公子的名字,而且提起大公子知名,言辞之间还颇多的污言秽语。”
听到这话,不止是楚雨路,连黄珍珍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平日在家里彬彬有礼的儿子,怎么会被人污言秽语地批判。
“然后属下又赶到了学宫,方才得知学宫里已经发生了数起和大公子一样的诡案了。”
“杨望城的钦天监恰巧也在那里调查,属下便斗胆向着他们要了一份卷宗。”
“这卷宗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大公子,大公子他...”
许文言语间有些一丝迟疑,听起来楚长生似乎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楚雨路急躁地喝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那逆子到底做了什么?”
韩枫这会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了,只怕许文接下来的话恐怕会不太好听。
他连忙给随缘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准备好诵念清静经,防止这两口子被气得一下子过去了。
许文犹豫了半天,然后一咬牙,说道,“大公子在杨望城,吃喝嫖赌,无不可做之事。”
“闹市区纵马狂奔,为了花魁与同窗大大出手,醉酒之后殴打平民,比比皆是,因此提起大公子之名,纵使学宫同窗,亦有许多人咬牙切齿。”
后堂里顿时一片寂静,楚雨路伸手指着许文,喉咙里发出‘嗬啦嗬啦’地声音,黄珍珍已经身子一歪,栽了过去。
韩枫连忙上前扶住了黄珍珍,随缘也赶紧掐着半昏厥状态的楚雨路,嘴里不停地诵念着清静经。
随着经文的诵念声,
“然后属下又赶到了学宫,方才得知学宫里已经发生了数起和大公子一样的诡案了。”
“杨望城的钦天监恰巧也在那里调查,属下便斗胆向着他们要了一份卷宗。”
“这卷宗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大公子,大公子他...”
许文言语间有些一丝迟疑,听起来楚长生似乎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楚雨路急躁地喝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那逆子到底做了什么?”
韩枫这会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了,只怕许文接下来的话恐怕会不太好听。
他连忙给随缘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准备好诵念清静经,防止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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