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发现的是男孩丢失的头,却没想到是一个黑金色的皮箱,这让陈默有些出乎意料。
“你们在哪发现的?”罗飞问道。
“在厨房的壁橱后面,箱子被水泥镶嵌在里面了。”站在一旁的调查人员答道。
“男孩的头会不会在这箱子里?”陈默不敢确定,只是走了过去,眼光在不断地端详着皮箱,想看出什么端倪。
黑金皮箱上看不出什么特别,表面泛着类似蛇皮的冷光,八个角都镶嵌了铆钉,周边还嵌入了不少发黑的铜皮,有点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产物,那股恶臭正是源自其中。
“应该没错,那男孩的脑袋应该在里面。”陈默看着皮箱,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大,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男孩的脑袋锁在里面,这有些匪夷所思,眉头微皱:“先看看能不能打开吧。”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这个皮箱似乎没有锁头,整个就像是个密封的盒子,从外面看严丝合缝,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开。
“大家都让开一下。”
“陈默,你要干什么?”听到陈默突然发声,罗飞有些奇怪,但是还是遵从了命令,让调查人员都往外撤了撤。
黑影蠕动,冷光乍现,只有肌理的无皮人手持尖刀再次被陈默召唤出来,一些没见过诡怪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观望着。
“打开它。”陈默盯着皮箱,他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无皮人虽然听到了指令,但是身形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迅速出击,而是迟迟地留在原地,畸形丑陋的眼球中夹杂着忌惮。
“害怕?”无皮人的状态很快就被陈默发现,他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之前在阴雨村的时候,就已经出现过这种状况,面露惊讶:“难道这皮箱和那纸伞一样都是诡异之物?”
陈默很清楚那把纸伞的可怕程度,当初纸衣老妪就曾说过,王耀柱只是汲取了一点来自纸伞的能力就将她击败,自己当时也是倚靠无皮人的克制作用才将对方击败,如果让对方获得纸伞的全部力量,结果孰赢孰败还真的不好说。
除此外,源自纸伞的那些末日般的记忆碎片,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那宏伟的古城,那来自深渊底处的那双眼睛无一不让他感到后怕,而眼前的皮箱竟然再次给无皮人带来恐惧,那说明其中的可怕程度绝对不低于那把纸伞。
将无皮人收回,陈默有些困惑如何处理这个皮箱,心里在不断踌躇:“难道要和之前触碰纸伞那样触碰它?不行,许愿盒没有给出指示。”
思考一番过后,陈默还是选择放弃,他不敢贸然触碰,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就难挽回了,于是转身对罗飞说道:“没事,将箱子先带回去吧,不过有一点要小心,这箱子不简单,可能比那把纸伞还要复杂。”
“嗯嗯,我明白了。”罗飞一听到纸伞立马脸色变了些,他很清楚纸伞的危险性。
陈默没有在房里多待,而是回到了三楼的房间,将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随后看着阴暗的角落:“我能再问你一些问题吗?我需要你的帮助。”
角落传来脚步声,熟悉的童装男孩再次走了出来,唯独少了脑袋,显得格外诡异。
“你还记得当初是谁对你和你妈妈动的手吗?”陈默手扶着男孩的肩膀,十分真诚地说道:“我已经找到你的脑袋了,但是在一个箱子里,我需要你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无头男孩像是陷入了回忆,许久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画笔,在地上开始涂鸦起来,画一会儿,停一会儿,接着再画一会儿,画笔勾勒地十分缓慢,而童装上地血污似乎也在变多。
陈默蹲下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水泥地面上那些拙劣的画作,眼神开始沉凝。
涂鸦的内容不多,只有几个小人,第一个小人看上去十分瘦弱,扭曲的脸上带着丑陋的笑容,男孩用的是白色彩笔画的,看到它地瞬间,陈默立即联想到那个白衣人,心想那个家伙果然就曾来过这里。
目光顺移,第二个小人则看上去十分臃肿,大腹便便的,通体漆黑,男孩没有描绘出长相,或者说当时没有看到那人地长相。
“难道是管理员和大妈背后的那个人?”陈默不禁怀疑,虽然不知道这个肥胖男人是谁,但是必然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而当他看到第三个小人的时候,瞬间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可能?”
第三个小人比起前面两个小人,要更加瘦弱,似乎还留有花白的胡子,从外貌来判断的话应该是位老人,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那个老人的拿着一个东西,像是个盒子,上面还覆盖着人脸。
“这是许愿盒?”陈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男孩画的很抽象,但是不难看出,那就是爷爷留给他的许愿盒,“难道说,这第三个小人是爷爷?可他为什么会来温馨公寓?”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默在屋里来回走动,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那个白衣人牵扯上了关系,心情犹如一潭湖水被瞬间沸腾:“难道爷爷失踪和白衣人有关?”
尝试将一件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但他发现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加上诸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实在是难以看清其中的关系所在。
陈默努力平复心情,再次看向男孩,却意外发现后者在画到第四个小人的模样时候停了下来,瘦弱的身躯在剧烈战栗,画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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