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平赶紧跟了上来,着急地问我:“小兄弟,你哼一声是什么意思啊,我都快急死了,我可以出事,但我不想连累老婆孩子,你昨天说好会帮我的。”
“爸你说什么呢,赶紧呸呸呸,白无常,你也快别卖关子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嘛。”
苏云裳催促起来,只有她现在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别急啊,以前遇到这类事都是三叔解决的,现在轮到我了,怎么也得让我小装一会嘛,我又没说不解决。”我小声地跟苏云裳说着,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装逼的机会。
她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说道:“这...这个很明显,那风水先生就是想害你们,至于破解之法,很简单,你们村有没有古井,底下有水的那种,马上取一瓢水来,我自然有办法。”
苏建平正想着,他媳妇就说道:“我记得老张家里就有一口井,上了年份,要不去问问?”
夫妻俩说着就往外面走,只留下我和苏云裳两个人。
苏云裳疑惑地问我:“你要水干嘛,还要井水。”
“跟你说了也不懂,白说。”我又卖了个关子,继续观察老宅子其他房间。
苏云裳跟在我身后说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我爸,你看他收不收拾你,别给台阶不下。”
从这句话中,我听出了另外的意思,心里大喜过望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正经地说:“井水接触过地气,虽然同样属阴,但目前的办法只有这种,其他办法太麻烦了,我刚刚说了你们家的宅子就跟棺材一样,被封死的下场只有死,等井水来了你就会明白。”
苏云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期间我用朱砂笔在空白的黄纸上写了苏云裳和她父母的生辰八字,一共三张。
等了好一会,苏建平提着一桶井水回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兄弟,你看看,是你要找的井水不?”
“是了,准备准备吧,找把剪刀过来。”其实我看不出这是井水还是自来水,但苏建平为此事急得焦头烂额,想必他也不会出现失误。
剪刀很快从领居家借来,我让苏家三口围在井水旁边,用剪刀剪一撮头发下来,放在刚刚写好生辰八字的黄纸上。
苏云裳不情愿的说道:“为什么是剪头发啊。”
我明白女生嘛,一头秀发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你要不乐意,剪指甲也行,反正要你们身上的东西,泥球也是可以的。”
“恶心。”苏云裳嫌弃的说了句,接着剪下一块指甲放在自己的生辰八字上。
苏建平和他媳妇也剪下头发照做,随后我将三张黄纸叠了起来,夹在手中闭上眼睛低声吟诵起来。
“凡月三日,月十三时,魂者三君,弃身幽暗,飚释本室,为地府通用之替身,确保苏家三口安然无恙,急急如律令!”
我猛的睁开眼睛,三张黄纸开始自行燃烧,这一幕让苏云裳一家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我将黄纸扔在了井水内,不一会的时间,黄纸就被井水卷入木桶底部,随后消失不见,整桶水也变成了乌黑色。
“没事了煞障已经解决,之后让人把灶房打掉,这扇门用水泥盖起来,前面摆一只貔貅镇着就行,至于新的灶房,随便建一个位置,七字形即可,但就是不要建在房子后面。”我心里松了口气,又嘱咐了几句才彻底安心。
“还是算了吧,不要灶房了,现在听着都渗人。”苏建平尴尬的笑着说。
“都行,出去透透气你们聊。”我伸着懒腰走了出去,感觉院子里的空气都变好了。
只可惜我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个老头正用不善的眼神盯着我,等他离开后,我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追到刚刚那老头站的地方,我只看见地上有一行字,写着:“你死定了!”
“我死定了?小爷我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你不成,个死老头别让我找到你,居然还敢在新社会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害人。”我气不打一处来,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解决了苏家的穿堂煞和悬尸房,我心里升起满满的成就感,现在只剩下昨晚出现的厉鬼,我猜他很有可能就是从黑白无常手下逃跑的第二个。
下午苏建平马不停蹄的让人拆掉灶房,亲眼看着水泥封死灶房大门后才安心,之后又去了苏家祖坟,我看了,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经过这一次骇人的事件后,苏家老宅的翻修也算是正式停工,反正目前他们也用不上,豪宅别墅不住,谁没事回乡下待着啊。
我们连夜赶回江津城,到得时候才八点左右,苏建平请我吃了饭,说什么也要给我转红包,数量还不小,五个八,也难怪他能开上豪车,住上别墅了。
在一番你来我往的推辞下,我最终还是收了五个八,毕竟这有可能是我两个月之后的生活费,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提出直接回苏家,待会我打车回来就好。
景德学府。
苏云裳漫步在我身边双手背在身后,她想了好久才开口说:“今天真是谢谢你咯,要不是你懂这些,我家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我笑着说:“谢啥?我都收钱了,你要实在想谢我得话,就以身相许吧,或者这里。”
我笑眯眯地指着脸,意思很明显,结果换来的却是一巴掌。
苏云裳气鼓鼓的对我说:“臭流氓,别以为你帮了我家,就可以胡说八道,车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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