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格最后和受害人达成了庭外和解,付了一大笔和解金给对方,回国后不到三个月就结婚了,对方是一位退役的知名运动员。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可以实现彼此利益最大化的盟友,利用对方洗白自己。
琴城知名的信琴国际会计事务所,因财务造假丑闻被查,牵连出多家公司的财务造假、漏税等问题,裘珊的公司也是其中之一,不久裘珊被抓,公司关门。被抓前她给穆沙沙打了一个电话,把儿子托付给了她,她知道以穆沙沙的为人,即使不喜欢,也不会苛待孩子,那也就够了,她记得刚给老金做模特时,穆沙沙都会做好多吃的用保温桶带来画室给她,知道她刚来琴城,有时因为忙或没钱一天只吃一顿饭。
那时每星期能吃穆沙沙做的芋头栗子炖鸡配米饭,对裘珊来说简直像过年一样,香到吃完了还要舔碗程度。
到后来,她心中愧疚,就很少去老金家了。直到孩子被爆出来,她都想一直隐瞒下去,怎奈基因强大,裘洛泽简直是迷你版的金络绎,大脑门更是家族信物一样,述说着如假包换。
端午之后天越来越热了,韦一新喊了江易航到老金家聚聚。
大家谈论着十几年前,又说到季良,不禁唏嘘,这名字已经变得抽象、遥远。但曾经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实实在在得坐在他们身旁、笑声朗朗。
有些人有亲和力,你能发现他努力的掩饰内心意识形态,只展现利他与无害。而有些人是天生的人畜无害,像太阳,比如季良。
“好人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而坏人只需要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金络绎感叹。
“哎,老天不公啊”江易航低着头。
最近让他烦心的事也不少,一个合作多年的资方最近对云来颇生好感,给了一些资源,希望关系更进一步,云来是不屑这套的,几次见面都是保持距离。后果可想而知,人家转头就捧了新人,要只是闹掰这么简单倒也不错,可是这位财主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多年前他还喜欢女人的时候,在还没被查封的天上欢捧花魁,和一个大哥抢一个叫海灵的女孩,输了,不久那个花魁发现在公寓被害,坊间都说是他恼羞成怒,不过后来查出凶手另有其人。
事虽不是他做的,可是风评可见此人心狠手辣,江易航心中嘀咕,这报复不知在哪里等着他呢。
后来的几个绊子让常遇文化资金链断裂,遭遇了成立以来的最大危机,韦一新出手了投资多年的一批油画才解了燃眉之急。
韦一新因为公司的事心情欠佳,与翁啸的关系也陷入了一种微妙当中,两人因为翁啸想要去云南爆发了一次从未有过的激烈争吵,他委屈一直是自己努力向她靠拢,而翁啸总是后退,他们心灵之间的距离总是没能更近一步,他总是走不进她内心的最深处。
翁啸确实不能坦诚展示自己,就连对自己她也总是自欺欺人,小时候和小朋友一起做游戏,她很想玩‘路、海、空’,可是如果别人说想玩踢毽子,那她就不再坚持自己了。
对于韦一新,她承认一直给自己留了退路,如果他说爱上别人,她就洒脱离开。如果有人可以让他更幸福,她也愿意退出。打着爱的幌子,只是害怕自己受伤,也怕见到自己面对yù_wàng时不甘的丑陋。
她小时候被教育,不要乐极生悲,凡事不要太过,她不敢全情投入,怕完全得到他。或许是爱的不够吧,翁啸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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