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了!”
强子的脸前所未有的扭曲,语气里透着嫉妒与恨意,更有种鄙视的况味。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我最后的耐心,像寒冬腊月屋顶上结出的冰锥一样,带着森然的寒意,从外到内穿过我的肌肤,透过我的肌肉,直接扎破我的心脏。一瞬间,我的全身不仅冰寒彻骨,而且疼痛难忍。随着这痛苦的感觉,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瘫软。
我集中所有的力量,很想骂他浑蛋,但嘴张了几张,最后只失望的轻飘飘的说出了几个字:“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女人。”
话刚出口,我的眼泪已经开始从眼眶汹涌而出,带着无尽的哀伤,诉说着数不尽的失望,表达着如大海般无边无际的屈辱。
我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一头栽进了无比熟悉的床上,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过脸颊,流到床上,浸湿床单。
夫妻的解释为以婚姻为纽带结为一体的各自以自己所能无条件帮助和成就对方需要的家庭主要角色关系,男人叫丈夫,女人叫妻子。夫妻一旦结为一体,就自然形成有次序的家庭角色关系。
两个本无血缘关系的人,在那么一瞬间燃起了感情的火花,然后又通过一纸婚书成为一个完整的一体,风雨同舟,共同打造一个家,共同养育子女,直到有一天,相互成为了对方的左右手。
两个本来息息相关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越走越远,甚至滋生出了莫名的仇恨,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难道这世上相濡以沫、白头偕老都是骗人走进爱情的美丽谎言?相互理解与信任都只是梦想的期许?我不禁怀疑。
有些事可以挽回,但一旦信任瓦解,理解虚化,所有的关系就会像沙漠上的堡垒,虽然从外观上看还有一丝威严,实则已经是无根之木,只需一个简单的引线,随时都可能崩塌。
心里想的越多,眼泪也跟着一起越来越不受控制。脑海中,那两个字就像刻在丰碑上的碑文,被眼泪几度冲刷,显得越来越为清晰。
当我第一次提出离婚二字的时候,还在考虑是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还曾想如果我们分开对女儿的伤害太大。现在这一刻,对于离开我又坚定了一层。
“沈微兰,你为什么不跟我争辩?难道这一切都被我说中了?!”强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房间,站在床头盯着我,眼露凶光,还不依不饶的继续逼问。
我实在不想和他争辩,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对于他的问话,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做答。
谁知我的沉默不仅没有让他的情绪得到舒缓和平复,反而似乎更加助长了他的怒火,他不仅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沈微兰,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做贼心虚还是良心有愧,还是没有脸来面对我?!”
他最后这句分外扎心,也让我格外反感。
“李文强,你别说话不经大脑,逼人太甚!你不是一直找人跟踪我吗?我做了什么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啊,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难道看不到吗?你这样故意在这里叫嚣,到底是什么用意?你想说什么?或者是说你想让我给你说什么?我说什么你才能相信呢?”
“哈,终于发作了!一听到你心爱的人,就开始没办法正常了吧。”
“你心里是不是有病?故意要拿他说事儿是不是?我就问你,你已经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还要在这里故意颠三倒四的确认,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人太累了吗?这样的行为也太可笑了?”
“我找人跟踪你看到了什么那是我的事儿,你承不承认就是你的事儿了。”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我们是已经30多岁的成年人,已经有了孩子的人,还在玩着小孩的把戏,是不是太不成熟了?”
“哈哈哈,说到底也是为了你,就是不敢承认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你他妈简直有病!你要我承认是吧,行那我就承认,我跟如风我们两个人上床了行吧!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行,现在我已经说了,我已经承认了,你应该满足了吧,可以从我眼前消失了吗?”
“你他妈的也终于承认自己的问题了!你这个女人我一直都怀疑你有问题,今天你自己都承认了,看来我的怀疑一直都是对的,我的直觉也一直都是对的。你这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就是看上如风的家世背景吗?整天以一个所谓的才女自居,标榜自己的清高,说自己多么的不入俗流。不过是带着一个虚伪的面具,故意表演给人看的,你与其他普通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我就是虚伪,就是假清高,就是一文不值,配不上你可以了吗?总结了这么多,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来个直截了当,痛痛快快的,既然我这么不堪入目,你不妨快刀斩乱麻!我随时恭候!”
我的忍耐随着他的蛮不讲理,已经到了极限。我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一字一句的责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真实目的是吗?行,我今天就告诉你。你不是天天心心念念别的男人吗?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让你记住我李文强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男人!”
说话间他已经大步快速地走到了我身边,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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