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旁边,听到有人在说她的宝贝儿子棒梗偷鸡,这人还是她最恨的傻柱。
在中院门口,她连两位神犬的威力都不怕了,嘴里骂着,往前走几步准备和何雨柱干架。
一大爷一把就把她拦住了,他不像贾张氏那么没脑子,知道何雨柱既然敢说,应该不会是无的放矢,最少是有些证据,在事情没搞清楚前不宜过激处理。
看到许大茂父子不言语,一大爷哈哈一笑“大家也不能光听何雨柱的一面之词,一会棒梗回来问一下就清楚了,有可能是何雨柱没搞清楚,也有可能是娃娃弄着好耍把鸡偷了,真要是娃娃不懂事偷鸡了,老少爷们作证,是我家孩子的错,许家的损失我来赔”
周围邻居都啧啧赞叹“一大爷敞亮啊”
正说话间,刘光福和棒梗就路过中院,准备往后院走,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中院,就停住了。
一大爷看到儿子,立刻把他招呼道“儿子,这边来”
棒梗看这阵势,心里有点虚,贾张氏立马过来拉他,“有妈在这,你啥也别怕。听你爸的,他问啥你回答啥?”
那会油星很少,还没到吃饭时间,棒梗肚子圆圆的,嘴巴上面油沁沁的,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
精明的一大爷也看出来了,庆幸自己之前没把话说死,过来拉住儿子的手,一下子就确定了,棒梗肯定是吃肉了,看着他和刘光福一起回来,他心里又起了念头。
一大爷一脸严肃的看着棒梗“儿子,我现在问你,我问你答,不要害怕,做了就做了,以后不做就是了”
棒梗点了点头,
一大爷问道“儿子你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没有言语,在哪里低着头。
贾张氏不干了,过来一把就把棒梗拉过来背在自己身后,“老易,哪有你这么对孩子的,就不能回家慢慢问,吓到孩子怎么办?”
一大爷看着猪队友,想起一大妈的机灵劲,强压着怒火“老婆子,你让棒梗过来,他年纪不小了,什么事要有担当,只是问几句,吓不到他的”
贾张氏维护着儿子,我们棒梗不可能偷鸡的,儿子不用理他们,跟着妈回家。
一大爷上前拦住了贾张氏,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么多人在这,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在走”
附到贾张氏的耳朵边轻声说道“不在这处理,别人报警怎么办,再说这事可能不止棒梗一个
人做的,你再胡搅蛮缠回去就离婚”
贾张氏听了讪讪的放开了手。
一大爷再次面对这棒梗,“儿子,你有没有偷鸡,偷的话也没关系,爸爸帮你赔了,以后不干了,还是好孩子”
棒梗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一句“不是我偷的,是阎解旷和刘光福干的”
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大家一下就吵吵开了,刘光福转身就想溜,被许大茂和周围邻居堵住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脸色一下就变了,棒梗还可以说是年纪小不懂事,阎解旷和刘光福就没法解释了。
阎解放把阎解旷喊了过来,三个人对质后就搞清楚了。
主意是阎解旷出的,鸡是棒梗和刘光福偷得,三个人一起吃的。
这下是三位大爷对许大茂一家,许家已经得罪了两家,不敢在得罪一大爷,在一大爷的提议下,三家凑了十二块,赔给了许大茂一家。
晚上贾张氏越想越气,自己老易怎么就这么傻,明明一起偷得鸡,棒梗还小吃不了多少,自己家掏了6块,三大爷和二大爷每人掏三块,何雨柱啥都没干就得了6块。
越是想不通,就越睡不着,看一大爷睡着了,她起身穿好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长久以来,神犬一直是她的噩梦,最近才得到一个土方,说人的大粪可以除去神犬的灵性,现在正是秋天,气温正好,想来胡同口外厕所里资源是十分丰富的,贾张氏就兴奋地提着房间的尿桶出发了。
贾张氏出发路过中院,何雨柱就发现了,自从上次被抓进监狱后,何雨柱就明白,老人、孩子可以粗心,但是男人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今天才伤害了一大爷家。
看这贾张氏拿个桶,何雨柱很奇怪,施展轻身功就上了屋顶。
看这贾张氏到胡同外,用绳子拴着从厕所里提起一桶黄白之物,并穿过前院没做停留,何雨柱大概就懂了,老银币这是要做坏事啊。
关键时刻,何雨柱拿出签到的“五行八卦阵”的阵眼,直接在中院和后院布下了五行八卦阵里的“困字”镇,就像俗称遇到的鬼打墙。
贾张氏兴致勃勃的提着黄白之物,准备倒在中院门口,然后将桶甩了后溜之大吉,伤害不到中院,也要恶心死它。
刚穿过前院,往前一点就到中院了,贾张氏已经兴奋地在发抖,正准备一鼓作气,突然,前方没有路了。
正在焦急状态,左侧出来了一条路,晚上四合院没有灯,借着朦胧的月色,她就顺着路走了下去,走了没几步她就觉得不对劲,往常很短的路像是没有尽头,想要回头,却没有回头路,
她没有办法,只有一直往前走。
她的心有点害怕,有时停下来大吵大闹,但周围都没有反应,目光所向,都是烟雾缭绕,那晚的噩梦又在心中浮起,贾张氏的精神趋于崩溃,不论她怎么大喊大叫,求爷爷告奶奶,偌大的空间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法,她只有边走边喊,给自己壮胆,争取尽快走出迷城,不知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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