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轩见三人虎视眈眈,如凶神恶煞一般就要上前动手,愣了一愣,忽然大哭道:“我今日死矣!呜呼!修短之数,难道都是天意!我安鹤轩今日年少而逢灾,不能白发以终年,这可怎么得了!”说完便涕泗滂沱,大放悲声,哭到后来,更不理会龙啸风和石甲等三人在场,不时地捶胸顿足,呼天抢地,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龙啸风见他哭得伤心,想起自己生平的遭遇,不禁黯然神伤。
石甲等三人没想到安鹤轩如此不禁吓,见他越哭越伤心,都瞪眼瞧着他,神色也渐渐转为气恼。马图呸了一声,怒道:“妈的,老子今日这是走背运怎么的,丢了宝贝不说,还偏偏遇上个哭丧的!”
石甲也骂道:“你奶奶的,这哭丧相可真你妈够人瞧的,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子早就一刀把你龟儿子的狗头砍下来了。”龙啸风怫然不悦道:“这位安公子定是想起了生平的伤心事,这才忍不住哭泣,你们三个家伙,横行的也够了,我劝你们还是安分些吧。”
石甲此刻心下烦躁,见龙啸风话中殊无半点恭敬之意,不禁勃然大怒道:“臭小子,老子已对你客气了这半日,早就不耐烦了,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你说你知道毒修之法,可不是骗老子玩儿吧?”龙啸风轻蔑地笑了笑,道:“不错,我正是骗你们三个玩儿的,你们又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在一旁大哭的安鹤轩忽然抚掌大笑道:“有趣!有趣!妙的很啊!”石甲见安鹤轩忽然转悲为喜,不禁一愣,怒道:“臭贼,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妙的很?”安鹤轩道:“这位小兄弟说他知道毒修之法,不过是把你们三个家伙当猴儿耍耍,你们居然还当真了,那不是妙的很吗?”说完又向龙啸风道:“小兄弟,我好久未看猴戏了,今日正好见识一下你耍猴儿的手段。”
石甲单刀一指安鹤轩道:“狗日的,你说谁是猴子?”安鹤轩道:“你问的也未免太笨了些,今有逗猴者小兄弟一人,我安鹤轩要观猴戏,你们三人不做猴子谁做猴子?”石甲怒骂:“操你奶奶!”举刀便向安鹤轩头上砍去。
龙啸风食指凌空一点,指风刀已然刺出。只听得嗤的一声响,石甲顿觉手臂剧震,手中单刀竟自拿捏不住,脱手飞向半空,直飞出五六丈高不止,落向河里。石甲没想到龙啸风只抬了一下手臂,便有如此劲力,不由得大吃了一惊,颤声道:“臭......臭小子,你这是什么邪法?”
马图和曲莫见情势不对,一挺钩镰枪,一使峨眉刺,向龙啸风扑来。龙啸风食指再次点出,两人忽觉一股锐利的劲风迎面刺来,忙用手中兵刃格挡,一挡之下,手臂均是一阵酸麻,心知不妙,急向后退。
龙啸风指风刀既出,后招连绵不绝,便如一阵无形的箭雨,逼得三人不住地上蹿下跳,惊呼不已。顷刻间,三人衣服已尽是裂口洞孔。
安鹤轩在一旁看得开怀大笑,连呼妙极,龙啸风无意伤及三人性命,指风刀刺出,所指并非要害,都是点到即收。但见三人惊恐大叫声中,身上的衣服碎块便如片片蝴蝶般四散飞舞。过了差不多半支香的功夫,三人已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石甲不停地大叫:“小老弟,不!小祖宗!哎呦!快......快停手!不不!还......还请小......小祖宗高抬贵......贵手,饶我们一命。”
龙啸风道:“你们今后还敢再欺负好人吗?”石甲忙道:“小的狗眼不识泰山,从今后,再......再也不敢了。”龙啸风见惩治的三人也够了,便即时停了手。
三人此刻早已落胆,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除了下身还穿着一条短裤外,全身几近赤裸,见龙啸风停手,如获大赦,忙连滚带爬钻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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