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二人的手,这个‘少爷’不爽道:“你们俩责怪之前能不能搞清楚,不要听风就是雨,不查下就认为看见的便是真的?”
“他这样真跟你没关系?”胡焱静指着问道:“那他怎么会躺下,嘴角还有血,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这时,那个丫鬟将针包拿进来,递了过去,她的‘少爷’接过的同时又被胡焱静质问,现在不能耽误工夫,直接冷声应了句:“如果不想他死,就给我把手松开!”
陈琳儿相信那个‘少爷’应该不会害周廷琰,就过去将她拉开,对其摇头让先等等看在说,她也只好暂时跟着等待,看着那人打开针包,拿出银针对准穴位开始施针。
约莫一刻左右,当最后一根银针入穴,周廷琰便紧跟着吐出一口淤血。
看的胡焱静大急要找其算账,却又被陈琳儿给拉住并让她在等等。
当夜幕来临,那个‘少爷’将银针收回,再对丫鬟伸手要过一个小药瓶,倒出一枚灰褐色药丸塞进周廷琰的嘴里助他咽下肚。
“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胡焱静再次冷声问,陈琳儿也皱眉看着。
那个‘少爷’起身收回东西,故意气她道:“一枚醒来听我命的药丸,如果到现在不听我的话,保证会在七天后七孔流血肠穿肚烂而死!”
“你怎么这么恶毒?”
“还不都是你们逼的,我好心就他,你却认为我要害他,那我就索性就如你所愿!”
“你……”
“你什么你,给我让开!……哦,对了,等他醒来一定要通知我,也让他去我那报到,否则你们就准备为他收尸吧!”话毕,喊上小甜,挤出人群回到舱室。
围观的人见没什么好看的了,也就纷纷散去各忙各的事。
对于他被喂了听话药之事,都不禁的小声交流以讹传讹,都在说救人的到底是什么势力,怎么会有听话的毒药,也都在想如果自己能得到一枚会怎样等等,直接忽视了还在昏迷的周廷琰和二女。
胡陈二女见他躺在甲板上也不是事,自己扛着更是费力,就花钱请了个帮着背去舱室里。
一晃一夜过去,船达南京的港口,可周廷琰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二女想找救人的那个少爷算账,奈何不知道那个少爷叫什么住在什么舱里。
等到下船的时候,二女又花钱请人帮忙被人拿行李下了船,进入了候船的厅楼,此刻的南京旧金陵城虽说是很繁华,可依旧还是因国落后,也就顶多是个古老的城池。
在她们进入候船厅楼里的同时,小甜与那位‘少爷’也刚好下船,见周廷琰还没醒便皱眉不解,于是对小甜吩咐道:“你去一路跟上,看她们要去哪儿,又在什么地方落脚,探听清楚了在回来禀告!”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我家就在这里,难不成你还怕我在这丢了不成?”这个‘少爷’拿过小甜手中的行李箱,有些担忧的说道:“我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我也得了爸爸的真传,虽然这只是第三次救人,但前两次都是让昏迷好久的人在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就醒了,这次怎么可能这么久还不醒。如果不弄清楚,那不仅有损我艾家的声誉,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定会取笑我艾霓裳,身为医药世家的后代,竟然还救不活人。”
“好吧,不过,一切都得等先出站在说了!”小甜苦脸看前面人挤人。
到这里的船不止一艘,下船上船的自然是成千上万。
胡陈二女这里,终于是挤出了候船厅楼的大门,随后对两辆黄包车招招手,再将人和行李放上车,付钱给送她们出来的那两个,上车示意拉车去医院。
在他们刚离开一会,小甜随之跟出,也叫了辆黄包车让其追了过去。
此时的金陵城还是个繁华的旅游胜地,中外游客如虫蚁一般游荡在大街小巷,买卖物品和观看风景等。
七弯八绕之后,黄包车将人带到医院门口,胡焱静给了车费又拿出几毛钱,示意车夫:“帮我把人背进去放好,这些钱就归你!”
一次赚两趟车费,车夫自然是很高兴,回应声好,背上人跟着进了里面。
金陵城内的西医院大多得是那种看病的和病患家属进出个不停,由于这个时期学西医护的人员很少,而各种病情不断发生,病患和医护的比例自然是那种百比一的类型。
不过这这家的楼房医院还算好点,由于西药看病的价格挺贵,让很多没什么钱的望而却步,直接去到便宜的诊所郎中家看病。
到了急诊室,将人放到病床上,胡焱静将钱给车夫,再对过来的洋大夫说情况。
当那个洋大夫摆手说ok然后要给周廷琰检查时,却被他突然睁眼给吓了一跳,胡焱静也跟着吓了一大跳,双方都等稍微平复点了,洋大夫再给检查过后,用不流利的国语问当事人:“你有感觉那里不舒服吗?”
“我……我就是有点胸闷和骨头疼!”在回的时候也想来的时候没感觉怎么样,等到吐血时在明白不是被打过后不是没被伤,只是开始不明显,直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才让伤势集体出现。
洋大夫再次给他检查,按压他的身体询问,最后大致了解的差不多,直接要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再让胡焱静去外面交费,说完就喊护士进来带他们出去。
跟踪他们的小甜,确定周廷琰在此就医,便转身坐黄包车回去了。
到午时,病房被安排好,盐水也挂上,费用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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