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人类便懂得利用物理弹力创zao这种巨大的破坏,只是机动性太低,以及其准确性也太低而并没有像弓箭一样成为统一战场的长程武器。
但诸葛胜解决了这一难题,还加强其攻击力。
十只攻城“手”又被拉到地上固定好,这次再不是各自装上石头,而是各自有一条麻绳,全部集合到一个大袋之上,大袋里装着一块至少上千斤的巨石。
十只蹦紧了弯曲着贴地的巨臂同时发力,引动长绳抛出大袋,大袋上的巨石,便像弹弓的弹子一般,直射天际,抛物线向城墙落下。
轰隆一声,它并没有击中城墙,而是飞进城内,像泰山压顶般,一qie它接触到的东西,都化为齑粉,在城内划出一个巨大疮疤。
龙耳远远看着攻城炮的巨石飞进龟兹城,对身边的文强说:“以城墙为攻击目标,将城墙击碎,只是破去他们的大门,但对城内的直接破坏,能造成所有人那种面对死亡不知什么时候从天而降的恐惧,才是破开他们的心弦,只要他们的士气崩溃,城墙不攻自破,攻进城后更不会有巷战。”
文强不解,“但如果柏提回防呢?”
“哈哈!他们进了白云堡便给围着,也只能依靠城墙自保,又如何敢突围?他们也在盼望这边派人去救他呢?”
“他们的骑兵呢?”
“用游骑在四周保持神出鬼没的确是对我们的最大威胁,我倒要看他们敢不敢向我们发动攻击!”
“只要他们忍不住先出动攻击,便是机会了!”
“对!一般人面对恐惧,会忍不住反击对手,以为这是有勇气的表xian,可那都是仓促出招,只要我们计算好,他们又如何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反败为胜呢?”
“军师说从现在开始再不在大月打仗,我们只会是进攻一方,这回我真体验到了,攻城不用尸体填,也是我第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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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信马而行,还经常回望身后,对渐行渐远的山河无限依恋,更想不到那老红脚程之快,已超出她的想像,数日之间,不单追兵已不见影踪,而自己的位置,马已越过长安,更往西行。
人的精神不佳,风寒自然容易入侵,这日木兰骑在马上,人已不支,直摔到地上。
模糊之中醒来,发现一张俊美得闪亮的脸在自己面前,一阵陶醉之后,心里一惊,急忙一个“鲤鱼打挺”跳起。
那人本怀里抱着木兰,木兰跳而起之际,将他手中的水袋打翻了,急忙大叫:“等等!姑娘,我只是喂你喝水而已!”
木兰将信将疑,看到自己衣甲整齐,倒也不好发作。“你是谁?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小将慕容明,是燕侯下属神甲兵统领,奉命到西域扶助太子,姑娘身穿府兵盔甲,难道是府兵?”
木兰心中大疑,“你怎知我是女儿之身?”急怒下拔出马刀。
“姑娘……且慢……你没有喉结啊!难道这不是很明显吗?胡子呢?……”
木兰一呆,心想原来以往都是营里的同袍装作不知,只是自己自作聪明,自以为骗过所有人,于是叹了口气还刀入鞘。
如果不是自作聪明,他可能不会死?
慕容明见木兰杀气渐降,吁了口气,“姑娘好大的杀气,看来真是千军万马里杀出来呢!”
“……谢谢你救我!”
“呵!我只是给你喝口水,你还没有喝到呢,可能你晕得不久……,不过你受了风寒,还是要休养一下。”
木兰这时才觉身体一软,不自觉坐倒。
这天晚上,木兰睡在慕容明的营帐里,慕容明则在帐外,他找了好些草药,用火熬好,让木兰喝了,木兰自幼习武,终于出了一身热汗,早上起来时,人已好了大半。
看到慕容明独坐在篝火旁,身上也没有毛毯,因为毛毯都用在自己身上了,木兰不禁一阵歉意。
慕容明见木兰身体好转,呵呵一笑,“好了么?你这人也怪,什么营帐毛毯都没有却在走远路,这样不冷死才怪,以后不要这样了!”
木兰对面前这个俊得难以形容的男子也有目眩的感觉,但刚逢剧变,心里尽是一片死灰,“多谢壮士相救之恩,木兰子然一身,自身难保,也没有什么可以相报,只希望他日有机会相遇,或可报壮士之恩。”
“咦!你要走了?病还没有全好啊!何必这么急?”
“实有难言之隐!”追兵之事,自不可提。
“……既然如此,也不强留,我刚打了一只野兔,吃饱再走?”
木兰没法拒绝,只能坐下,吃了一会,只觉慕容明谈天说地,实在渊博,不禁也心里佩服。
“木兰,你的名字很独特,家乡在何处?”
一想到家乡,木兰强控热泪,“幽州,我本姓花,家父与族人的祖先都是来自关外。”
“怪不得,我也是,姓花与慕容,本都是鲜卑人呢!”
“是的,但我们迁到长城之内,已有一段时间,慕容兄的口音,却像是草原上的人了。”
“想不到碰上族人,来喝一口!”慕容明递上一个酒葫芦。
“啊!我不会喝酒!”
“一小点,对你的病也有好处,这也不给面子?”
“……好吧!”
两人言谈甚欢,木兰也甚感欢畅,恍惚之间,看到对面的慕容明,容貌一变,变成为了王伟的脸,木兰只觉一阵激动,一阵酒意上涌,只觉身体又是一软。
慕容明大惊,急忙又将她扶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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