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骑重甲骑兵翻过一个沙丘向哈兹拉派的黑衣人攻击,双方攻守异常剧烈,重甲骑兵占尽优势,黑衣人自知难免,拼死反击,尽于给全部消灭。
重甲骑兵也折了十来骑,但他们还是小心的对每一名敌人补上刀枪,以确保对方的死亡。
白衣骑士中有一骑向司马旦二人策马而来,手上没有兵器。
到了面前的白衣骑士褪去头罩,“你们是中原来的人?”用的语言,竟然是与大月同根的月氏语。
司马旦又惊又喜,“你们是大夏国的人?”
“已经没有大夏国了……”白衣骑士面色一黯。
“没有大夏国了?”
“现在从这里到波斯,只有不同的部落,哈兹拉的人为了毁去拜火教,烧去了一切的城市,过去两年这里和波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已不是以前的国家了,我听说除了泰西封外,很多波斯贵族都将城市毁去,避免受到哈兹拉的攻击。”
“是吗?泰西封的王朝不是已改信摩尼教了吗?”司马旦叹息一声。
“很有可能,哈兹拉人有一种特别的火油,如果城门不开,他们会用大火将所有城市烧成瓦砾,即使拜火教的祭师,也不敢这样用这种火油,因为他们认为火是神圣的,不能用来攻城。他们所过一处城市都变成焦土。”
“他妈的,刚才你应该留些活口。”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几日以来都在攻击哈兹拉黑衣人?”
“因为我是他们敌人,所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叫司马旦。”司马旦将追查大本营的想法说出来。”
“你是大月城的汉人?”
“现在是了,几年前我还是晋人。”
“想不到晋人会来到那里,是不是发生战争了!”
“晋和大月没有战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赛义夫,伟大狼王卡卡拉,穆维尔的后人。”
“狼王是草原之王,你的祖先曾与匈奴作战?”
“匈奴与哈兹拉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他们杀人如麻,但控制不了人的思想,我的朋友,我奉劝你还是回大月罢。刚才没有留活口,是因为这些人绝不会透露他们大本营的行踪。”
“他们都是一样,杀人如麻的匈奴可不理人们想什么,他们会将敌人变为奴隶。”司马旦不同意。
“语言有时比刀还要锋利,杀的人还要多。”
司马旦想了一会,才点头同意,“你的话有道理,用言语杀人的人,的确比用刀的可怕,所以这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听着!这不是你的战争,我们白衣战士已所剩无几,保护不了你,我可以给你一些食物和水,但不能给你知道我们的行踪!”
“这样就谢谢了,最好能指引我找到哈兹拉,我最好的朋友给他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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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巨大岩石,终于压在龟兹城墙之上,发出轰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龟兹城内在过去一个月每天约有二十枚千斤巨石随意落入城中,每次都造成不可估计的伤亡,城内乱作一团,却一直不敢向城外反击。
于是石头的落点便愈来愈近城墙,将墙下的驻军不断撞击,而今天,这枚特大的巨石,终于直接轰到城墙上,城墙摇了几下,终于定了下来,但它散发出的碎石尘土,已盖住四周,人们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它仍屹立不倒。
但不到半个时辰后另一枚巨石又夹着劲风压至,在大约相同的地方缶中城墙,这次城墙终于支撑不住,崩出一个缺口。
呜!呜!呜!大月阵中号角响起,军队开拔,慢慢往城墙压去。
这时,一面白旗,从城中举起。
一队使者,从城中奔出,直趋大月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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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龟兹人拼死反抗,即使没有城墙而打一场巷战,你们的损失也会很大,西域各国,还有柔然匈奴,强敌伺环,这是何等危险!”龟兹使者昂然对大月军队首领龙耳说道。
“所以你们想享有焉耆的地位?”
“龙将军,我们想享有经焉耆更高的同盟地位。”
“焉耆人已是最高级,与我们大月人同等了,难道你想凌驾大月人之上?”
“不敢,我们只是不想交赋税而已,即是龟兹人作为同盟,有自己的财政权。”
“焉耆人也成为统治阶级的元老,他们交的税也是交给自己人啊!”
“但作为城市,焉耆却是将财宝进贡给大月了!”
“好!”龙耳爽快答应。
“好?……”龟兹使者始料不及,不知多少滔滔雄辩,闷在胸中说不出来。
“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在城里作一个胜利巡游,便按大使的意思做。”
“我……我们可是要签和约的!”
“当然了!一切与焉耆一样,除了十一税率你们可以不交,你们什么时候放下武器?”
“我……我们……”
“难道你觉得胜利者不能做胜利巡游吗?”
“这……”
“还是怕我们进了城中出尔反尔?”
“不……不敢……”
“既然你都觉得你们的要求不合理,为什么又提出来,既提出来,又怕我们大月出尔反尔不执行!这不是矛盾吗?”
“我们……”
“其实既有焉耆的例子在前,你也可以看到我们对同盟城市的承诺在是公平而可以执行的,我们大月人也乐意执行和约并接受这样的同盟,但如果条件不合,大月人自然会拒绝,所以你才怕我们不接受而出尔反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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