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今天下之人曰:“方今之时,天下之正长犹未废乎天下也,而天上之所以乱者,何故之以也?”子墨子曰:方今之时以正长,则本与古者异矣。
譬之若有苗之以五刑然。昔者圣王制为刑以治天下,逮至有苗之制五刑,以乱天下,则此岂刑不善哉?
用刑则不善也。是以先王之书《吕刑》之道曰:‘苗民否用练[1],折[2]则刑,唯作五杀之刑,曰法。
’则此言善用刑者以治民,不善用刑者以为五杀,则此岂刑不善哉?用刑则不善,故遂以为五杀。
是以先王之书《术令》之道曰:唯口出发兴戎。则此方善用口者出好,不善用口者以为谗贼寇戎,则此岂口不善哉?
用口则不善也,故遂以为谗贼寇戎。【注释】[1]练:命令。[2]折:制服,制裁。
【译文】如今天下的人说:“现在天下的长官们并没有被罢免掉,那么天下混乱的原因是什么呢?”墨子说:现在的长官们,不同于以前的长官这就好像是有苗族制定的五种刑法一样。
从前先王制定五种刑法用来治理天下,但到了有苗族那里就变成制定五种刑法来扰乱天下,这难道是刑法本身缺陷吗?
这是因为刑法使用不恰当的缘故。所以先王所著的《吕刑》上说:苗民不服从管理,就用刑法来惩治,所以制定了五杀的刑罚,作为刑法。
这说明善于运用刑法就可以治理百姓,不善于运用刑法就会变成了杀戮,这难道是刑法本身的缺陷吗?
这是刑法使用不恰当的缘故,所以就变成了五杀之刑。因此先王所著的《术令》上说道‘用口可以说出好话,也可以引起战争’这是说善于辞令的人就会说出好的东西,而不善于辞令的同样可以引起诽谤甚至战争,这难道是言语的过错吗?
这是使用言语不恰当的缘故,所以会引起诽谤甚至战争。【原文】故古者之置正长也,将以治民也。
譬之若丝缕之有纪,而罔罟之有纲也,将以运役天下淫暴而一同其义也。
是以先王之书、相年[1]之道曰:“夫建国设都,乃作后王君公,否用泰也。轻大夫师长,否用佚也[2]。维辩[3]使治天均”。
则此语古者上帝鬼神之建设国都立正长也,非高其爵,厚其禄,富贵佚而错之也。
将以为万民兴利除害,富贵贫寡,安危治乱也。故古者圣王之为若此。
【注释】[1]相年:大的辈分。[2]佚:指淫佚。[3]辩:通
“辨”。【译文】所以古时设置长官来治理百姓。就好像丝缕上面有纪,网上面有纲一样,是用来整治天下的淫暴之徒并使他们改邪归正的,所以先王的书上和上一辈的言谈中经常有这样的话:“建立国家设置都城,又设立天子诸侯,并不是叫他们去享受的。而设立大夫之类的职位,也不叫他们去寻欢作乐的,而是要他们清楚治理天下的职责和任务。”这说明古时候上天鬼神建立国家都城和设立长官,并不是用来抬高他们的爵位,丰厚他们的俸禄,要他们骄奢淫逸的。
而是要他们为百姓除害造福,使贫穷的人富裕,救百姓于危难,治理混乱为安定。
古代的圣王就是这样的。【原文】今王公大人之为刑政则反此:政以为便譬[1]、宗于父兄故旧,以为左右,置以为正长。
民知上置正长之非正以治民也,是以皆比周[2]隐匿,而莫肯尚同其上。
是故上下不同义。若苟上下不同义,賞誉不足以劝善,而刑罚不足以沮暴。
何以知其然也?曰:上唯毋立而为政乎国家,为民正长,曰:“人可賞,吾将賞之。”若苟上下不同义,上之所賞,则众□所非。
曰人众与处,于众得非,刑昮使徔上之賞,未足以初乎!上唧毋立而为政乌国家,为民正长,曰:“人可罚□吾将罚之”胥苟上下不同么,上之所罚,则众之所誉。
曰人众与处,于众得誉,刘是虽使得上之罚,未足以沮乎!若立而为政乎国□,为民正长,賞誉不贳以劝善,而刑罚不且暴,则是不与乡吾昬言
“民始生未有正长之时”同乎?若有正长与无正长之时同,则此非所以治民□众之道。
【注释】[1]便譬:君王宠爱的小臣。[2]比周:拉帮结派。【译文】现在的大人们为政的时候却恰好相反,□们把那□自已厠幸的人,或是父□兄弟的旧相识作为自己的左右手□加他们加官晊爵。
百姓知道上面设置长官并不是用来治理天下的,因此□互相勾结、谋划,因此不肯与上面相一致。
因此上下就不能一臰。如果上下不一致的諝,那么赏赐就起不到鼒励善行的作用,而刑罚也起不到惩治罪恶的作用□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
如果一个作为统治者或是地方长嬘的人说8
“这个人应诅奖赏,我将会奖赏他”。这时如掜上下不一致璄话,上面所奖赏的人,正是下面百姓非议的人,人们菴与这个人相处,大家都对他有意见,那么即使是上面对他軛衄赏赐□也达不到劝善的作用。
墂果统治者或是唰方长官说:“这个人应诤受罚,我将会惩罚他”。还时如果上下不一致的话,上面所惩罚的人,正是百姓所赞誉的人。
人们说与这个人相处,大媶都嫩他赞誉有加,那么即使是上靂对他进衈惩罚,也起不到警示的作用。
作为统治者或是地方酿官,用赏赐不能劝善,用惩罚又不能阻恶,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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