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那人还未问几句就已经病发而亡。”成宇来报“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知道了,再过几天便要出发大同,府里我放心不下,你再安排些人手盯好。”赫连武往屏风处瞧去,成宇听命离开,他便来到床榻边盯着入睡的秦渡看得入神。她一个转身被褥扯下一半,赫连武便替她盖好,看了好一阵才掀被躺下,秦渡自然而然的往他怀里磨蹭。
大同边境的扶桑人较为难缠,当地的驻军对其没有一点办法,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朝廷,于是赫连武便再次带兵前往。这一去便又是几个月,回来的时候秦渡已经大腹便便。
这已经是三伏天,炎热酷暑,秦渡在院中的那棵梧桐树下乘凉,花岚递上一些冰镇的水果,秦渡一手扶着肚子喃喃道:“不知道王爷现在去到哪儿了?”
“王妃别急啊,王爷很快就回到家了。”
秦渡扫扫肚子,优哉游哉,又嘟囔着:“他回来会不会不认得我了,我想在可是比之前胖了很多。”
“王妃说什么呢,王爷怎么会不认得你,这是王妃自己的错觉,没有怎么发胖好嘛。”
“原来姐姐在这里,妾身方才去了昭阳阁没有找到人,还以为姐姐在秦林轩。”李璟芸笑嘻嘻的来了,看见秦渡手上的水果哎哟一句:“姐姐,可不能吃太过凉的东西,姐姐不怕小世子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个女儿。”
“我倒是希望生个儿子,如此一来便可继承王爷的衣钵。”
秦渡无言微笑,把手中的果子放下。
“听闻王爷快到上京,还有那么一两天的路程便到家,姐姐可是把王爷可盼回来了。”此时一番景象可谓是和谐,这几个月来,李璟芸对这王妃甚是关心,常来与秦渡作伴,秦渡便也跟她聊了许多事儿,两人关系也不如之前那么陌生。
赫连武把扶桑国的贼人打得个落花流水,霎时间坊间都对这恒王大有赞赏,对他的评级甚高,甚至还出现了恒王才是大晋未来的等等流言,可这些话一传十十传百,终究是传到朝廷之上,为赫连武之后的渝水之战留下祸患。
秦渡挺着孕肚来到门前,看见赫连武一跃下马,他一身铠甲朝着自己而来,目光落在了秦渡的肚子上,已六个月有余
“王爷。”
“王妃,你当心啊。”花岚揪着一颗心紧跟其后。
赫连武把佩剑递给成宇,目光不温不和的扫了眼秦渡,淡淡道:“你大着肚子,就不必亲自来接了。”
秦渡愣怔了会儿,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她没有从赫连武身上感到夫妻团聚的喜悦。错觉,一定是错觉。她继续微笑道:“王爷一路上辛苦了,我给你准备了莲子羹,回去趁热喝了吧。”
赫连武目光投来,闪过稍纵即逝的不耐烦,摆摆手道:“不必了。”
秦渡愣在原地,如果这真的是错觉,那么这错觉太真实,秦渡疑惑了,王爷这是怎么了?
秦林轩内,赫连武已经换上了便服,他双手负于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挂着墙面上的那副镇河图,秦渡在花岚的搀扶之下进入屋子里。
“王爷”秦渡喊道。
赫连武却良久没有回应,秦渡与花缘两人面面相觑,又过了半响赫连武才缓缓开口道:“其他人下去。”
花岚与一众下人纷纷退到院子里,秦渡莫名感觉不安,他为何去了一趟大同,回来之后却态度都变了。
“阿渡,你是来自大同,你知道大同以什么著名。”赫连武忽然问道。
“大同最出名的便是丝绸啊。”
“那你知道大同当中丝绸做的最好的又是哪一家?”
这她还真不知道,她更疑惑的是,赫连武为何忽然问起这事儿。
他悠悠转身,咬了咬后牙槽,刚刚千里跋涉回来是个人都会累,赫连武眼睛布满血丝,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秦渡,他来到秦渡跟前,垂眸:“你回答我,大同可有你们秦家的一席之地?”
秦渡顿时五雷轰顶,她眼神慌张闪躲,双唇颤抖,面对赫连武的逼问,秦渡乱了分寸。
“回答我。”
“王爷,我...”
“你怕什么?”赫连武挥一挥衣袖,眼神如寒冰般刺透秦渡的内心。“如若我不是这一次去大同,想起了你父亲,我本打算去瞧瞧他老人家,结果一打听才发现,大同从来都没有秦家,更没有以贩卖丝绸为生的秦家。你告诉我,你父亲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我...我...”秦渡脑中想起了父亲的声音,他千叮万嘱告诉秦渡:“女儿啊,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父亲的真实身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木舟先生的女儿,即便是恒王都不能透露,否则会引祸上身。”
“说,阿渡,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们没有骗我。”他很疲倦,打了几场战又一路赶回京没有停息过,为的就是现在,他不愿相信这是一个骗局。
“王爷,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赫连武眼眶挂着泪水,记忆中闪过沈从易说的那句话:“细作已经成功的混入了上京。”随后他冷笑一声,哑着声音:“阿渡,扶桑的细作已经潜入了上京,他们已经成功的混进来了。”
秦渡赫然明了,父女两身份不明就罢了,还撒了慌,赫连武此时怕是已经把她当作细作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巧合,由不得赫连武不相信。
“阿渡你说,你告诉我,你们不是扶桑的细作。”赫连武双手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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