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泽大半夜叫来了家庭医生,还好一检查就是普通的着凉发烧。
傅清泽这才稍微放下心,但看着沈舒羽依旧是皱紧眉头,双目紧闭:“既然是普通的发烧,她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有点为难:“目前确实没有检查出其他问题,可能是因为太太身体太弱了,所以暂时还无法醒来……”
傅清泽点点头,让医生先去外面等着,如果有什么情况,再叫他。
傅清泽坐在窗前,看沈舒羽皱紧眉头,神色似乎愈发痛苦,可现在已经快退烧了,他更加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
……
沈舒羽还在昏睡之中,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到了很多人:傅清泽、陈雪薇、霍昀,还有她自己……
然后看到了许多从未发生过的情节。
无数陌生的画面,涌入脑海,像是撕扯着她,让她很是难受,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
“啊!”沈舒羽尖叫着坐起身,突然被傅清泽抱在怀里:“舒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说着,目光紧盯着沈舒羽,看见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舒羽听着傅清泽关切的声音,鼻息近处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气。
沈舒羽突然感觉心里很痛似的,她呜咽了一声,鼻头一酸,红了眼眶。
傅清泽看着她这个样子,于是更加担心:“舒羽你说话,究竟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
“我叫医生进来……”
话还没说完,沈舒羽就连忙抓住他的手打断:“等等,别叫……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半夜都发烧了,再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乖,好不好?”
一说到医生沈舒羽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副画面——自己躺在惨白的病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独自奄奄一息……
她心痛得厉害,抓住傅清泽的手:“不要叫医生进来……行吗?”
傅清泽看着她很难受的样子,连忙承诺:“好好好,听你的,不让医生进来。”他伸手摸了摸沈舒羽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
眼下也没有太大的大碍了。
傅清泽这才稍微松口气:“你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傅清泽的语气里,现在满是关切。
和沈舒羽在梦中看到的一些场景重合,只不过在芒种,傅清泽是对着陈雪薇说出这些话。
沈舒羽看着傅清泽发呆,她意识渐渐清晰,渐渐反应过来,可能她所谓的梦中,才是原小说中真实发生的事情。
而她只是小说世界的一个意外,暂时地打乱了这一切,实际上,她也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存在。
想清楚这一点的沈舒羽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连此刻傅清泽对她的关心,也变得刺眼——这一切本就不该是她的。
沈舒羽想着,她突然推开傅清泽拥着她的手。
傅清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舒羽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
“不用了,我没有不舒服,谢谢你的关心……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沈舒羽冷下声音不再看傅清泽。
傅清泽疑惑地望向她:“我……”
“你出去,不要管我好不好?”沈舒羽再开口时候,语气里不由地带上了哭腔。
沈舒羽扶着自己的头,突然间难过的样子。
傅清泽还想上前,但突然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沈舒羽现在正生着病,不想在惊扰她的情绪,所以只能先离开。
傅清泽走到门口,回望:“你先好好休息,我下去让白姨煮点清淡的粥……”
沈舒羽依旧没有说话。
傅清泽只能离开。
张婧雅已经等在留下,看着傅清泽出来,她连忙上前:“舒羽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还很难受?”
傅清泽想到沈舒羽刚才情绪不对劲:“她没事了,麻烦张小姐了。”
张金向导现在确实不是打扰沈舒羽的时候,便先告辞离开了。
……
房间内,沈舒羽躺在床上,头很痛,一闭上眼睛,那些莫名其妙的陌生画面就会一齐涌入脑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顿时间只觉得头痛欲略,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似的。
难道这就是对她鸠占鹊巢的惩罚吗?
沈舒羽再次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她住了半年的房间,因为她的到来,这个房间一点点改变。
本来傅清泽是只喜欢那个黑白灰很冷硬的装修,但最终还是妥协于他,慢慢房间了多了许多颜色。
可沈舒羽现在再看向这一切,只觉得很陌生,甚至陌生地可怕,她甚至想要赶快逃离这一切。
她下床穿上拖鞋,此刻她还穿着睡裙,下楼梯的时候,风吹过来,还有些凉意。
傅清泽还在厨房和白姨一起给沈舒羽准备早餐。
但沈舒羽现在头疼得不行,根本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关注别的什么东西,她只是循着记忆,走到门口,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正在厨房的傅清泽突然听到门关的声音。
白姨也听到了:“是有谁来了吗?我听到大门关的声音。”
傅清泽愣了一下,连忙出了厨房:“舒羽。”
他朝楼上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连忙跑上楼,一打开卧室门,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他又走到浴室一看,也没有人。
傅清泽这下彻底慌了神,他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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