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邱茹就开始做饭了;刘爱成则趁机向刘成瑾夸赞邱茹贤惠!
其实,十年前,农村的孩子,无论男女,一般从小就开始在厨房做帮手了,尽管未必会上手做菜,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就什么都会了,基本不存在不会做一种饭的,这其实就是父母在言传身教!
以刘成瑾为例,十年前,他也就五六岁,已经在刘母做饭时给烧火了,然后就学会最简单的打稀饭了,到了十岁的时候,又学会了蒸馍,此时,刘母常做的饭菜,他都学会了,只是,也就小学那会儿学点皮毛,到了初中就住校了,皮毛又掉了,只会简单的煮面条、打稀饭以及炒个家常菜,因为这点东西过于简单,已经印在脑子里,无法忘记了。
而在此之后,农村的孩子就开始逐渐远离厨房和家务了,回想这个分水岭,应该是出现在两千年左右!
因为回去就要着手想村民集资了,趁着邱茹做饭的工夫,刘成瑾开始向葛奉孝和周星航颁布任务,并做了一番讲解,刘成瑜全程在旁听着。
......
吃过午饭,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事可做了,闲暇时间到了。众人便在客厅里铺上凉席,吹着风扇打牌。邱茹跟着看了一会儿就出门去了,她要去替刘成瑾看看分班情况。
几个人边打牌边聊天,只是其他人都缺乏见识,只有葛奉孝作为货车司机,曾走南闯北,有着诸多新奇经历和对外面世界的认知,逐渐就掌握了话题,开始向其他人分享货车司机的独特见闻。
“我干拉货司机的时候,天天都是从南往北拉货,这路上总是能遇到拦路的,大白天的,有一个女人,或躺着,或站着,堵着路不让你过,只要你一停车,就会从路边窜出来很多村民打劫你,把你抢的只剩个内裤!我遇到这种情况很多次了,又不敢当真撞上去,只能自认倒霉了,这种事情在南方还是很常见的,我听说有人真撞上去过,这大货车要是撞上去了,那人……就稀碎了吧!”
其他人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这事儿听着刺激!不仅没有害怕,反倒是显得兴奋,而周星航却是揭短道:“你老人家不会是因为这个在南方混不下去了吧,所以就跑回来了!”
葛奉孝瞪了周星航一眼,看来是的确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这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便嘴硬解释道:“拉货这两年不行了,干这行的人太多了,竞争激烈,挣不到钱了不说,油费、路费噌噌地往上涨,而且高速路口总是被吃拿卡要,那我还干个锤子啊,索性就回家歇着了!”
“那还是混不下去了!”周星航再次强调,他是说对了的;
葛奉孝没搭理他,而刘成瑾却是绕回去了,好奇地问道:“村民真有这么猖獗吗?敢明目张胆地拦路抢劫?那不是无法无天了嘛,你就没报警处理?”
刘成瑾的问题太多了,这是源自于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葛奉孝苦笑一声,一一作答,道:“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一个村子的人一起干,几十上百人,可不就无法无天了,而且,警察管不了,因为人员众多,法不责众,也可能警察和村民就勾结在一起的,就是要欺负你这个个外地人!反正有些路段,我是宁愿绕远路,也不愿走近道的。”
顿了顿,葛奉孝看了看刘成瑾,见他听得津津有味的,便又继续透露,道:“别说外面了,家里都经常发生这事!你在上学,不知道而已,我就简单地给你举个例子,就离我们庄子很近的那个庄坦镇上那个州道,就有人设卡拦路,凡是从州道上过的大货车,只要是外地牌子,都得给过路费,一辆三十、五十、一百不等,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话匣子一旦打开,其他人也迫不及待地说起各自见闻,这时,刘爱成紧接着说道:“其实,我们村子里也有路霸,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是前几年,咱们村里的那条乡道,晚上都有过大货车的,所以你看到了,街口的柏油路坑坑洼洼的,其实就是被大货车压坏的,只是,他们都是晚上过路,咱们都睡觉了,不知道罢了,然后,就有人打起了歪主意,在咱们村口设卡拦路,收过路费,听说一年收了两三万块钱,后来,司机把被拦路收费的事情捅到市里了,下面的人压不住了,上面派人下来查,他们就被当成拦路抢劫给抓起来了,听说,还是一对父子,老子还是村里的尊者,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握草!”
刘成瑾听了,都惊呆了,这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啊!他居然都没有听到过一点儿风声,果然,这世上谋财的门路有千千万,绝大多数,他是闻所未闻,但是,可以确定,谋财,就是从别人口袋里拿钱,不说全是违法乱纪,却一定是不道德的,遭人唾弃和谴责的,所以,当太阳落山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是充斥着阴暗面的,他就老老实实地经营自己的地盘好了,在这里,他有根基,有势力,如果能再养得兵强马壮,基本可以保证自己在这里横着走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下午三点,闲杂人等离开了,刘成瑾和邱茹下楼目送他们离开,回过头来,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终于,两人可以无所顾忌,想干嘛就干嘛了!
“成瑾,学校已经分班了,你在高一(1)班,榜单上,你的成绩排在第三名,已经很厉害了,顺便我也去了你的班级里转转,看到了一个熟人,你猜猜是谁。”邱茹跟着刘成瑾上楼,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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