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道圣旨,洛弈安愤愤不平的说:
“怪不得当初君扬许诺倾风高官厚禄、金山银山,他都不屑一顾,娶了媳妇就赶紧的跑到旭城那么远的地方——原来他早看透,他那不是拿什么‘金山银山’,而是在替君扬‘守’银库……那我,岂不是在替他‘填’银库……”
不行,我们也得学学白倾风……
此刻,旭城.
正陪着洛弈珂的白倾风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是不是着凉了?”
洛弈柯关心的问。
旭日这几日,天是明显的显凉了,
“出门记得加衣服啊!”
“知道了——我的亲亲娘子!”面对妻子不加掩饰的关心,白倾风满是知足。
他的体格这么好,有没有着凉他不知道?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他了!
“别拿着不当回事……”阿珂瞪他一眼,手中不停,绣着一件小孩子的衣服,“晚上若是加重了,就到书房去睡!”
“啊,又是书房——凭什么啊!”
白倾风不满的撅起嘴,像个孩子似的磨蹭着坐到妻子身边。
洛弈柯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身体狠狠的向后仰了仰。
“小心啊——别闪了腰,我的宝贝可都指着你呢!”
“去!”她狠狠的拍他一下,“离我远些……若是着上我了,小心跟你没完!”
感情是关心着肚里的小东西,那里是心疼他!
“俗话说的好: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有人骂;三个以上……才是着凉呢!你的夫君人缘好,说不定就有哪个名门闺媛在想我……”
话未落音,就见阿珂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正正的、一眼不错的看着他。
白倾风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要下自己的舌头来;张口要收回刚才的话,洛弈柯突然露出一个明艳娇媚的笑容,
“是啊——我的夫君人缘好……”
白倾风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果然……
“有人想倒是不假,不过,你说的名门闺媛是不可能了——大概能想你的也只有天香楼的胭脂姑娘了……”
她笑语嫣然的说着,突然一变脸,
“谁想你,你就去找他们啊!走,现在就给我走……”
白倾风立刻傻眼。
这个什么天香楼什么胭脂,他真是冤枉!
上一次一个发小来看他,两人谈笑间一时忘形,那人毫无顾忌的跟他说起了个“天香楼”什么“胭脂”,他只不过随声附和了两声,被洛弈柯抓个正着。
当时,她不吵也不闹,当下让玲珑收拾了他的铺盖卷丢到了书房;他委屈的睡了半月的冷床板才明白事情的缘由。
那次虽然是她误会了他,等他向着阿珂抱怨的时候,她只是冷哼一声,连一丝惭愧也没有——那意思分明是,在他们这样的大家府第,那般的人和事,就连提一提也会辱没他们的身份……
“娘子——”他露出委屈至极的样子。
“你走不走?那我叫玲珑了……我们立时回京城!”
洛弈珂说着,作势要站起来,
“别!你可别!”白倾风看着她那不到六个月却吓人的肚子,赶紧的止住她,“你好好的呆着——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白倾风说着,再次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肚子,不放心的退出门外。
等房门关上,洛弈珂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望着门口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夫只不过说了句,胎儿不稳,让六个月以后少出院门……他便成了惊弓之鸟,这才五个多月,就开始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哪有那么娇气?
他的祖父,白阁老还跟他们住在一个府邸,只不过一个前院,一个后院。
她不能每天去给老人请安,他总该去吧!
总这么的守着个女人,以后会被人笑“没出息”的。
上一次,他那个发小来,他明显的就跟不上人家的说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让他做生意?
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也不知他行不行。
那时,皇上本来刚封的他二品的尚书,他却在他们成婚后,以“生性懒散,不宜为官”为由辞去官职……
唉——
真这么强硬的把他赶出去,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不过总好过,他每天这么的腻着她吧!
这么想着,牙齿咬断衣服上的线头——又是一件小衣服完工。
用力抖了抖,取出已经做好的同样的一件,放到一起比了比:一模一样,一般大小——她满意的点点头。
看看天色不早,张口想唤玲珑,又想起,每次跟他独处,他都把玲珑遣得远远地,别人更别提了。
面上红了红,也不再叫人,自己伸了个懒腰,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这五个多月的身子是越发的笨重了……
腹间骤然一痛,她“哎呦”一声,又重重的坐回了椅子。
幸亏,白倾风细心的为她放了厚厚软软的椅垫,这才没有摔坏。
房门“哐当”被大力的推开,一个白影旋风般的飘到他的面前,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白倾风焦急的问。
“咦?”洛弈珂又是奇怪,又是羞恼——他居然没走!
“还说,还说!”他打断她的话,“我这回要真的走了,你现在怎么办?”
她随时都会出状况,叫他怎么不提心吊胆?
“看你小心的……那里有事?”洛弈珂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只不过是……宝宝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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