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虽然去给元春送过东西,但是从来还没有见过真人,这下一见面才知道贾御侍原来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再加上两人正在说悄悄话被逮个正着,眼里俱是惶恐。
宫女甲的反应很快,马上就笑着给元春请安:“原来是贾御侍啊,怎么也没想到名满后宫的贾御侍竟然年纪这么小,可真是让人敬佩!”
她奉承着,满面笑容:“要不贾御侍进去喝杯茶吧。”
元春看看旁边行礼不迭的宫女乙,再看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宫女甲,心道这个女子不一般:。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元春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她们,端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毕竟是二品御侍,比这些宫女品级高出许多。
宫女甲脸上的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一道阴暗,却故作惊讶:“贾御侍说的什么?我们刚才正在讨论前些天给贾御侍送东西的事呢,不知道贾御侍还记得收了什么吗?”
“你在威胁我?”
元春听着这话,眸中一冷。
“奴婢不敢。”宫女甲微微靠近她,声音压得低低的:“贾御侍,您和我们娘娘也没什么交情,我们下人们自谋前程也是为了在宫里生活下去……这事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对您来说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要是把我们逼急了,咱们都讨不到好处,您说是不是?”
元春哼了一下,冷冷道:“好口才啊,在这里确实屈才了。你身为下人不忠心护主,反而偷盗主子财物行自己的方便!”
“你去把你们娘娘请过来。”
元春点点宫女乙。
看着宫女乙转身离去的背影,宫女甲脸上的表情突地难看起来。
“贾御侍何必跟我过不去呢?”她面色一变,狠狠地瞪着元春。
元春也跟她实话实说:“你要是不说刚才的话,今日的事说不定我就装聋作哑了,正如你所说,我和你们娘娘没什么交情,也不关心你要去投奔谁。可是,我稍稍表现出不放过此事的样子,你就开始威胁我……”
元春冷笑,这样的人太过阴险,就算这次放过她,以后她也会寻机暗害自己。
没一会儿,一个瘦弱的女子跟着宫女乙走了出来,她身着粉色海棠银绣衫,下着雪白细褶裙。刚才应该是在榻上休息,头发只是简单地挽了个髻,整个人却显得气质如兰,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面上有几分娇弱的病气。
“贾御侍。”
她先是对元春点了点头,善解人意地自我介绍道:“我是周晴,周贵人。”
“奴婢见过周贵人。”
元春行了礼,无视宫女甲想要吃人的目光,笑道:“这本是周小主宫里的事,不该奴婢横插一脚的。但今日奴婢正巧路过,不忍周小主被底下的人这样欺辱,这才劳动周娘娘了。”
周贵人扫了一眼宫女甲,道:“贾御侍要说的事我刚已经听说了,这奴才手脚不干净,又见利忘义,合该严惩,还要多谢贾御侍,我才能知道自己宫里竟然出了这样的奴才。”
“娘娘!”
宫女甲听到这里猛地抬头,恨恨地道:“小主!您私下贿赂贾御侍,犯了宫里的忌讳,您就不怕奴婢去揭发您吗?!”
她又转向元春:“还有贾御侍,你收了那么多礼,如果陛下知道了,你死罪难逃!”
“我从未收过周娘娘的礼物,周贵人,你说呢?”
元春轻轻一笑,与周贵人相视一笑。
周贵人瞥了一眼宫女甲:“我看这奴才是糊涂了,我从未让你去给贾御侍送过礼物,莫非你是私自送的?”
“既然周贵人没有指使你送过,那就是你自己送的了。宫女行贿御前乃是大罪,你确定,你给我送过东西吗?如果送过,你有证据吗?”
元春看着宫女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宫女甲这时才脸色发白,她怎么也没料到元春和周贵人会一起推到了她的身上!
这时候又有个小太监跑了过来,禀报道:“回小主的话,奴才们确实从她的屋子里搜出了好多东西,都是娘娘用过的钗环,还有几套小主的衣裳。”
宫女甲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你私下行贿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偷盗小主物品的铁证就摆在这里。”
元春缓缓道:“宫女偷盗会发配苦役所做苦役,但是私下行贿却是死罪难逃,你自己选吧。”
宫女甲沉默了许久,紧紧地攥着拳头:“奴婢愿意去做苦役。”
周贵人对小太监摆了摆手:“去把她带到苦役所去,说明缘由,这些财物也给她带走吧,好歹主仆一场,她虽然对不起我,但我已仁至义尽。”
她望着地上的宫女,道:“望你以后能洗心革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有上进的心是好的,只是不该用我的东西给自己铺路。”
宫女甲只低着头,一声不吭,可元春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知道是怕得还是气得。
“贾御侍,若是不忙就进来喝杯茶吧。”
解决了宫女,周贵人含笑邀请元春。
元春看她就算面对下人的背叛也没有气急败坏,全程情绪稳定,说话做事井井有条,便心生欣赏,欣然应邀。
“周小主,我看那丫头仍有不服之意,你最好还是派个人看着,别让她再生事端。”
元春道。
“多谢贾御侍提醒。我常常听下人们提起贾御侍。”周贵人的声音很细很软,说:“我以为你像宫里的嬷嬷一样,谁知道你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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